而且这一招的使用者越强,那么兵器的灵识也就越聪慧,攻击力也会越强,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兵器成为了使用者的一个分身。
唐德的剑在获得灵识之后,朝着肇启猛攻而来,因为它继承的是唐德的意志,所以杀气全部锁定在了肇启的身上。
肇启面对这一招十分的头疼,毕竟对方是没有生命的武器,不管自己用如何方法去对付它,即便是将它折为数段,只要真气还没有消耗完,那么它就不会停止攻击,而且随着数量的上升,防御起来也会更加的困难,所以肇启现在最好的对策就是想办法和它周旋,直到真气耗完为止。
看着肇启开始专心的对付自己的剑,唐德终于有了机会去帮助唐仁、唐显兄弟二人了,只不过他现在的真气也已经所剩无几,可能就算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了,但是三个人总好过与两个人。
开了灵识的剑速度极快,它绕着肇启快速的飞舞着,而且不光是会往肇启的身上砍,冷不丁的还会从各种刁钻的角落里发动威力不俗的剑气,一时之间,肇启竟然有些分身乏术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肇启加入了另外一个战场。
再看唐忠这边,原本也是焦急的心情,因为唐德的脱身,这边一下子也轻松了不少,就算是唐德已经不是最好的状态,但他依旧是四个人里实力最强的,由他的加入,胜算一下子多了不少。
于是唐忠开始静下心来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白青。
白青虽然会用剑,但是剑并不是他的专长,他最擅长的武器是一柄五尺长的铁尺,就铁尺的长度来看的话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但那把尺子在白青的手中舞起来的时候,竟然像是在表演一样的好看。
白青手中的尺子细看起来一共有五个刻度,他现在正握在第一个刻度上,这样就变成了反手握尺,使用起来就像是一把长的过分的匕首。
唐忠的剑速度极快,虽然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是一旦舞动起来,空中满是剑身划过之后留下的残影,因为残影的存在,让唐忠的剑招变得诡异无比,虚虚实实之中,白青都不知道应该去防御哪一手了,不多时,身上就被破开了几个口子。
唐忠看到之后冷笑一声:“什么魔教十二法神,本事也不过如此嘛。”白青忽的暴喝一声,用空着的左右轰出一掌,强大的气浪将唐忠逼退,同时自己也向后退了好几丈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唐忠发现,此时的白青气质跟刚才已经完全不同了,他握着尺子的姿势也变的和刚才不一样。
白青将尺子举起,横在自己的面前,缓缓的道:“我这把判官尺的威力是看主人注入多少而决定的,上面一共有五个刻度,随着刻度的增加,吸收的真气量也会不一样,刻度越高,吸收量也就越大,威力也会越大,冈刚你见到的,只是第一个刻度的威力,现在我在让你见识见识其他几个刻度的威力吧。‘
说着,他将尺子往前移了一些,握在了第四个刻 第四个刻度上,只是一瞬间,那柄尺子的样子就发生了变化,原本黑乎乎的铁尺子好像透明了起来,整个尺身也在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发光的玉尺一样了。
唐忠并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些邪魔外道罢了,何必在这里说这么多,弄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还不如回去多练习一下自己的功法呢。
白青不再多说什么,他动了,令唐忠没有想到的是,上一瞬他还在自己的视野中,只是眨眼的功夫,白青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白青的声音就已经从背后传了过来:“你太慢了。
一瞬间,唐忠感觉自己的身后好像是有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巨大的压迫感让他的精神停滞了一下,可是高手过招,输赢往往就在这一瞬之间,尺子重重的打在他的后背上,唐忠的脊柱一时间像是被打断了一般,哀嚎一声飞了出去。
唐忠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破布袋一样被甩了出去,拦在路上的大叔尽数被撞断,一连撞断了五六棵之后才勉强停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唐忠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感到胸口一阵沉闷,张口就喷出一摊鲜血,然后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照理来说他是不会输得这么惨的,只是刚刚他实在是有些轻敌,没有捕捉到白青的动作,这才让自己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
白青手执铁尺跟了上来,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来自幽冥的收命判官一样。
他静静的看着身受重伤的唐忠道:“有时候过度的自信未必是一件好事情,希望你下辈子能够早些明白这个道理。”
跪在地上的唐忠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这让白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问道:“难道刚刚打在你脑子上,把你给打傻了吗?”
唐忠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心惊的杀气:“不过是靠偷袭赢了一手而已,我承认,你确实是有些本事,但是还不至于在我的面前装什么高手。”
唐忠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白青惊讶的发现,唐忠体内的真气竟然瞬间平静了下来,平静的就像是一汪没有任何褶皱的湖水一样。
白青不知道唐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尽管现在自己还占优势,还是绝对不敢让唐忠去准备什么的,毕竟在这四个人里面,他们对唐忠的了解最少,也从来没有和唐忠真正的交过手,并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杀招。有了优势就要尽力的去扩大这个优势,所以白青再次催动真气,消失在了原地。
可是就在他再次出现在唐忠的背后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唐忠竟然抢先一步回过了头。
“在速度上,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唐忠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白青暗道一声不好,没有进攻,而是飞快的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