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重新泡了茶。
霍以骁把空了的茶盏推过去时,指尖触到了温宴的指尖。
冷冰冰的。
霍以骁蹙眉,左右看了看。
角落里摆了炭盆,这会儿也烧着。
霍以骁自己怕热,刚才两人又一直在说话,因此他也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的炭盆不太够。
温宴实在过于畏寒。
即便邢妈妈晓得她状况,屋里已经多添了,可对温宴来说,好像还是不够。
“我让人再添两个炭盆。”霍以骁道。
温宴低头看了眼双手,恍然了,笑道:“还行,没有那么冷。你这会儿找人,人全不知道避在哪儿呢。”
霍以骁挑眉。
避了?
待反应过来,他脚步一顿。
是了,别家也许会在外头留人手,主子们有什么事儿,也不至于寻不到人,但他和温宴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