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暂时饶这小畜生一命”。四极皇子声音冰冷的说道。
他没有继续参与竞价的打算了。
他这边偃旗息鼓之后,拍卖会的修士顿时热议起来。
不少人甚至觉得以四极皇子的性格绝对不会服输得呢,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这脸打的实在是太响了。
但也有一些人小声议论起来,他们觉得四极皇子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毕竟这个人之前做的事情,大家也是有所耳闻的,小冲突都可以灭人家满门,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脸呢,四极皇子,必然会动雷霆之怒的。
现在心里指不定有多么的痛恨林枫呢,说不定已经在思考如何杀死林枫才能够解恨吧。
至于林枫,才不管这个四极皇子怎么想呢,反正无论这个四极皇子怎么想,怎么做,林枫都不会太过于担心的,以他的手段来说,这个四极皇子想要对付他可不容易。
林枫说道,“这就不行了啊?看来我之前有点有些高估你的能力了!”。
林枫这番话,让四极皇子怒火飙升,拳头,都不由勐然攥紧了。
许多人也咋舌不已,心说这位年轻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赢下了与四极皇子的竞拍还不算完,竟然还继续在四极皇子的伤口上撒盐。
这不是接二连三的打四极皇子的脸吗。
也不知道四极皇子会如何应对。
这个时候,四极皇子开口说道,“小子,你很好,我已经记住你了”。
林枫澹澹的说道,“记住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啊!”。
听到林枫怼四极皇子的话,许多人都不由暗笑起来,心说这位年轻公子不光实力强大,财富惊人,这嘴上怼人的功夫也是相当了得啊。
他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号包厢之中,彷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
定然是四极皇子这家伙,已经到达了暴走的边缘。
元青子看到林枫与四极皇子二人大有继续争锋相对的意思,她知道必须快点制止这件事情,若是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说不定会失控的,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元青子说道,“十五号包厢的公子出价八亿零一块高阶仙石的价格,还有没有更高的?”。
元青子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将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吸引到了拍卖台上。
她也知道不会有人继续跟进了,因此也没有等待,在象征性的问了一下之后,便喊道,“八亿零一块高阶仙石第一次!”。
“八亿零一块高阶仙石第二次!”。
“八亿零一块高阶仙石第三次!”。
“成交!”。
……
就这样,林枫成功拍到了这瓶心之泪。
拍卖会继续进行着,后面虽然也有不少的好东西,但对于林枫来说,这些东西的吸引力不算大,因此林枫一直没有出手,倒是那个四极皇子又先后出手了两次,拍走了两件东西。
林枫依然在等待着,看看是不是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不久之后,拍卖行的工作人员抬上来了一件拍卖品引起了林枫的兴趣,这件拍卖品乃是一尊玄龟驼着一块石碑。
&nb bsp; 没错,就是玄龟驮碑。
玄龟驮碑很富有神话传说的色彩,比较少见,但这东西往往隐藏着一些秘密,比如说石碑上面可能有大道传承等等。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玄龟驮碑都这般的神奇,其实还是有一些玄龟驮碑上面并未曾烙印下任何有价值得东西的。
这个要看运气。
但既然是拍卖行拿出来进行拍卖的东西,绝对是被验证过的东西了,这些被验证过的东西,大概率是可以放心拍下来的。
可能是因为玄龟驮碑太特殊的原因吧,所以玄龟驮碑需要用超阶仙石竞争。
参与竞争的修士不多,只有十几个人而已。
随着竞价的进行。
陆续有一些人退出了竞价。
没有多久时间,玄龟驮碑的价格飙升到了一万三千块超阶仙石的天价。
喊出这个价格的修士乃是一名坐在普通席位上的修士。
是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修士,身体比较消瘦。
最开始的时候不会有人想到这样一名修士竟然如此的财大气粗。
不少人议论起来。
猜测着此人的身份,毕竟,能够拿出来一万多枚超阶仙石竞拍东西的修士可不多啊,这样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但是却没有人认识这名修士,所以有修士怀疑那名消瘦中年人,可能是其他宇宙的修士,这里毕竟是九州宇宙,此番参加拍卖会的人,主要也是九州宇宙的人,大家对昆仑宇宙相对来说还算熟悉一些,毕竟作为四大宇宙之首的昆仑宇宙,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被四大宇宙关注着。
而时光宇宙与寂灭宇宙的关注度就远不如昆仑宇宙了。
若是出自于这两大宇宙,再加上平日里低调一些,外人不认识其身份,倒也是极其正常的。
这个价格让林枫也望而却步了。
不是林枫出不起这个价格,林枫也是可以出得起的。
因为林枫现在除掉这些年因为各种原因消耗掉的超阶仙石,还有两万多块超阶仙石。
但林枫参与竞争的话,会牵扯一个问题。
那名消瘦中年修士对这尊玄龟驮碑似乎志在必得,真想要拍下来,还得加价。
到时候说不定得将身上的超阶仙石消耗完。
这是绝对不行的事情,毕竟林枫现在突破重要的境界,特别是后面突破准拓荒者境界的话,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超阶仙石。
没有超阶仙石怎么能行呢,于是林枫便放弃了竞价,最终这尊玄龟驮碑,被那名消瘦中年修士得去了。
拍卖会继续进行着。
不久之后,一件新的拍卖品被端了上来。
这件拍卖品,乃是一个笛子。
准确来说,是一个紫色的,断裂的,甚至少了一半的笛子。
那笛子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当林枫看到那个沾染着血迹的紫色笛子之后,林枫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脏勐然跳动起来。
这让他极其吃惊。
莫非那笛子,有什么惊人的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