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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动静大了些,很多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就是南宫肃影也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
受伤的北骑营将士一见到肃王过来,立即站直了身体,列队行礼。
南宫肃影微微点头,“都下去吧!若能再比,再试一次。”
“是。”
大家离开后,南宫肃影在千小语身边坐了下来。
“来的时候特制了药茶?还有多余的吗?”
江千语微微眯了下眼睛,“谁要?”
南宫肃影轻揉了她的脑袋,“卖给太子,北骑营的将士受伤,属于工伤,军部得报销。”
江千语眼睛一亮,立即将剩下的大半壶药茶给了他。
南宫肃影拿过药茶,对着不远处的纳兰敬业招了招手,叮嘱了几句后,让他将药茶送去了太子那边。
江千语见肃王没走,似乎要在这里陪自己,她不由地问道:“你不去太子他们那边坐了吗?”
“有点不放心你。”南宫肃影没有过多解释,他已经发现赛场外围有人在盯着千小语了,尽管夜幽在这,他还是不太放心。
江千语知道肃王这个不放心有别的意思,但她没问,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赛场上。
十二场比赛,古鹰国已经连胜五场了,南灵国再输下去,就要割让出那万箭神墓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那万箭神墓有什么好的,但让人觊觎的地方,那就一定是与众不同的。
眼看着第六场赛场上南灵国这边又有五人被射中出局,江千语不由地叹气,“就没人能赢那个古鹰国太子妃吗?”
那女人已经连着出场六次了,可也没见她的箭变慢,真强悍。
“古鹰国是早有准备,一心想要夺取万箭神墓。所以,他们是一早使全力,不惜代价。”南宫肃影倒没有怎么在意场上的比赛结果,他知道太子比他更着急。
江千语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三皇子那边不是也有个厉害的神箭手吗,就这样的关头也不上场?”
南宫肃影轻声解释:“三皇子的人是没有义务上场的,他也不是北骑营的人。”
他并没有跟千小语说,北骑营是他监管的,输赢结果其实都与三皇子不相关,甚至,三皇子一定是那个最不希望北骑营胜出的人。
太子越废,他这边越不顺利,对他而言越有力。
江千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吧,这确实跟三皇子没什么关系。
第六场比赛,没出什么意外,古鹰国又赢了,古鹰国使团那边的人已经在兴奋地高歌了,而南灵国这边的人则是频频叹气。
因为,就算接下来的每一场他们都胜,那也只能是与古鹰国打了个平手。
更何况,南灵国接下来六场全胜的可能极低极低。
而就在这时,江千语忽然间看到了穿着一身盔甲战衣的莫夏儿,她从右侧的隐秘通道经过,一脸严肃地戴上了一张面具,然后灵活地闪入了将要参加第七场比赛的人当中。
随着一声哨响,莫夏儿跃上马进入赛场,江千语这才回过神来。
莫夏儿参赛了?
她到是没有想到,莫夏儿居然还精于骑射?
不过转念一想,她自幼长在漠北城,又是城主之女,耳濡目染之下,会这些也是正常的。
莫夏儿也很猛,到了赛场上的她,和平时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英姿飒飒的,赛事一开始,她一开箭就射中了一位古鹰国骑士。
随着众人的惊呼声,莫夏儿一个回转,又一箭干掉了一位古鹰国人。
江千语都想要给她鼓掌了。
“南影哥哥,北骑营有女子吗?”她侧眸看了肃王一眼,好奇地问道。
南宫肃影笑着点头,“戴面具那个不就是吗?”
江千语愣了一下,“这到是让我意外了。”
她还以为莫夏儿戴面具混入其中参赛,是因为不能暴露身份,却不曾她原本就是北骑营的人。
“她是个例。”南宫肃影声音意有所指。
“你安排的?”
“那到不是。”说着,他忽然凑近千小语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有个哥哥是北骑营的将领,因为在一次战斗中毁了容貌,所以一直喜欢戴面具。两兄妹身形差不多,戴了面具后,不是太熟悉的人,根本无法看穿。加上她骑射比她哥哥还要好,为了出一些任务,她哥哥就让她这样半隐秘的加入了北骑营。她哥哥是锦王的人。”
江千语耳根微红,伸手推开了靠自己太近的肃王。
明明是在讲正经的事,他贴这么近,她都感觉他亲了自己的耳垂了,好羞人。
南宫肃影见她脸红,隐忍着笑意坐直了身体。
比赛还在继续,这一次,因为古鹰国太子妃没有参赛,加上莫夏儿的出现,南灵国这边有了胜出的希望,当一支支冰冷的箭飞向敌人的时候,有不少人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终于,南灵国胜了。
全场欢呼的时候,江千语发现莫夏儿一下场就跑了。
还没等江千语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一个士兵小跑了过来,有些紧张地行了个礼。
“肃王,莫小姐想请肃王妃去一趟,帮她把个脉。”
南宫肃影微微皱眉,“让她自己过来。”
士兵有些紧张地抹了下额上的汗,“莫小姐说,说她不太方便过来。还请同为女子的肃王妃帮个忙。”
江千语想了一下后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南宫肃影出站了起来,不放心千小语独自离开。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你不放心的话,让夜幽在后面跟着我就行。”
说完,她立即跟着那士兵走了。
南宫肃影看了夜幽一眼,示意他跟上,然后朝神医世家那边看了一眼,这才去了太子他们那边。
肃王离开后,华青洛青整个人的脸色突然失了血色,心脏刺痛。
刚刚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觉得肃王刚刚想杀她?
因为她的走神,旁边正在接受她医治的那个东元国将士可惨了,身上的箭非但没拔出来,还往身体里深入了两公分,痛得他想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