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信了景珩的话,就没有坚持开箱,坐回椅子上继续与他闲聊。
景珩暗暗松了口气,压下耳际升腾的燥意转移话题:“这一次你打算在京城待多久?”
秦笑笑想了想说道:“三五天吧,应该会在秋闱放榜之后。”
大宝参加了今年的秋闱,作为秦家的长孙,往小了说他是二房的期盼,往大了了说是肩负着一个小家族的兴衰。
此次能否中举,对秦家而言太重要了。不仅秦笑笑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秦老爷子等人也是一样。
最淡定的反而是大宝,这阵子他每天呼朋唤友四处玩乐,不到掌灯时分绝对看不到他的影子。
要不是相信他不会胡来,这见天儿往外跑,秦老爷子指不定会找根绳子把他拴在家里。
“这么急?”景珩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放榜之后便是秋猎,去年你答应了会去。”
不提还好,一提秦笑笑比他还不高兴:“你骗我答应的时候,可没说只有五品官以上才能带亲眷伴驾秋猎。”
自家只是有点余财的普通农户,连参加秋猎的门槛都够不上。虽然三叔是五品官身,能夹带她这个侄女一起去,但是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若是有那坏心揣测的,指不定以为她想攀龙附凤,谁让她卡在这个敏感的年纪呢!
“本公子好心带你去玩,那能叫骗吗?”一番好意被误解,景珩咬牙切齿的掐她的脸,指尖柔软细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捏了两下:“不知好歹!”
秦笑笑的脸蛋被捏变形,她一把拍开他的手,一边揉脸一边警告:“男女授受不亲,不许动手动脚!”
可惜她的长相天生透着一股娇软,这副模样看在景珩眼里,是明晃晃的撒娇,教他下意识伸手捏了捏她另外半张脸:“本公子看着你长大,跟你躺过一张床,早就授受不亲了。”
秦笑笑气得不行,挣开他的魔爪分辩道:“那时咱们都小,不算!”
景珩就想逗逗她,见她炸毛便见好就收:“行,你说不算就不算。”
秦笑笑也不喜欢景珩哄小孩一样哄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很矫情,瞪他一眼就接着说秋猎的话题:“我不会箭术,骑射更不用说了,在猎场上也没几个认识的人,去了多没意思。”
景珩不想听她扯理由,果断的抛出一堆好处诱惑她:“你不是想招个才貌双全的夫婿吗?今年的秋猎就是一个好机会。”
事关终身大事,秦笑笑顿时来了精神:“鲤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今年中举的举子也会参加秋猎?”
景珩气恼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别想了,本公子让你参加秋猎,是想借机带你到外祖母和皇舅舅跟前混个脸熟,到时好跟你讨来一张赐婚圣旨!”
这一次,秦笑笑没有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两眼亮晶晶的抱着景珩的手,猛点头:“鲤哥哥,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了,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脸变的,直接让景珩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