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我国,不怕酿起一桩严重的国际冲突吗……”叶涛愤怒的质问道。
“我们悄悄的潜入,悄悄的撤走,没有证据,谁会承认,谁又会相信你呢?”马尔科姆不屑的打断他的话:“叶先生,我为了抓你,可是精心策划了很久,终于抓到你的弱点,成功诱你上当,落入我为你布下的抓捕陷阱。不过这也正常,被我希艾威盯上的人,无论他再聪明,再狡猾,最终都难逃被抓的命运。”
四周响起一片自负而得意的轻笑声。
叶涛听的怒火暗升,但对方人多势众,且天骄还在他们手中,只好强捺怒意,冷冷的道:“我现在已经来了,也落到你们的包围圈中,请把你们绑架的慕容天骄放掉吧。”
“把她带上来。”马尔科姆一挥手,很快,两个蒙面枪手,压着撤掉黑色头罩的慕容天骄,从那间空房子里,走了出来。
“阿涛,我都说了不要管我,你为什么要来……”脸色惊慌的慕容天骄,一眼看到车灯前被包围的叶涛,就惊得美眸瞪圆,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
“闭嘴!”一个蒙面枪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妈的!”叶涛怒不可遏,拔脚便欲冲过去。
“叶先生,不想你未婚妻死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冷静一点。”马尔科姆慢悠悠一句话,顿令叶涛迈不动步了。
现场敌强我寡,一旦大打出手,慕容天骄肯定第一个遭殃,为了她的安全,他不能一时冲动,做出因小失大的事儿来。
“不就是想抓我吗,我现在就在你的眼前,你的手中,你已经如愿以偿了,把她放掉,我跟你们走。”他咬牙低吼道。
“阿涛……”慕容天骄听的感动,流下泪来,失声欲说不要,可见旁边看着她的枪手手掌一抬,又有打的痕迹,吓得不敢再说下去了,她是个聪明人,深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胡乱说话,于事无补,只能自受其辱。
她虽不愿看到叶涛为了救她,落入这群不明来历,但装备先进,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绑匪之人的手中,可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无力回天了。
“哈哈哈,叶涛,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好,很好。”马尔科姆狂笑一声:“但正因为你如此痴情,我哪里会放掉这个女人呢?有她在手,我就有制约你的杀手锏,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乖乖听话,配合我们,把你悄悄带往韩国。若是中途胆敢生出想逃跑或反抗的心思,一旦被我察觉,我立刻就杀掉这个女人,让你抱憾终生。”
“你……你怎能说话不算数?”叶涛怒吼。
“哈,叶涛,我们可不是普通绑匪,岂会给你讲什么道上规矩?”马尔科姆冷笑着揶揄。
“那,把我带到韩国之后,能不能放了慕容天骄?”叶涛强忍怒火,又问道。
“no,这么好用的杀手锏,我怎么舍得放掉呢?以后我会一直用她制约你的,你要是想保住她的性命,就一切配合我们的行动。就这么简单。”马尔科姆狞笑道。
“你可真卑鄙。”叶涛咬碎钢牙,啐了他一口。
“nonono,我这不叫卑鄙,而是聪明。”马尔科姆得意洋洋的道:“倒是你,出乎我意外的愚蠢,明知孤身一人来救这个女人,会冒巨大风险,可你还是毫不犹豫的上钩了,早知道你这么好对付,我早就对你身边的朋友,或者亲人下手了。”
叶涛气的脸色铁青,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怒火万丈的冲动,改变不了敌众我寡,落入重围的厄运。
当然,要不是顾忌天骄的安危,他早不顾一切的展开反击行动了。但那么做,只会枉送掉慕容天骄的性命,他不得不投鼠忌器,自己送上门来,以确保慕容天骄的安全。
“阿涛,你为什么那么傻,我都被绑架了,你该报警,又或者不报警,通过网上转账支付赎金也行,为什么非要傻傻的被他们骗来呀?”慕容天骄泪流满面的埋怨道。
她说话之时,那个监视她的枪手,又欲一巴掌扇过去,但被马尔科姆的眼神制止了,对马尔科姆来说,他胜券在握,此地又偏僻无比,让他俩多说几句话又如何?只会增多叶涛对她安全的担心和羁绊,方便他下一步控制他的行动。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为了你的安全,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叶涛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睛道。
“阿涛……”慕容天骄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除了叶涛,没人能看见的无双公主,如一道幽灵般的站在叶涛的一侧,她一直在静静的旁观。叶涛此刻陷入重围,眼角余光看到静静站在身边的她,心里暗叹,唉,真不该把她释放出来,现在要是被马尔科姆等人抓走的话,岂不是得把她也带到米粒坚了吗?
幸好没人能看到她。
“叶先生,我要给你注射一针麻醉剂,方便把你带走,希望你不要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要不然,我会当着你的面儿,杀掉慕容天骄的。”马尔科姆坦然威胁道,下巴一示意,一个手下拿着一支注射器,朝叶涛缓缓走去。
“请吧!”叶涛无奈的举起双手,以示配合。
“不要……”慕容天骄厉叫一声,忽然冲到叶涛身前,挺身想保护他。
“那就先把这个女人放翻。”马尔科姆冲上去,一把揪住双臂被捆绑着的慕容天骄的头发,那个手下一针便刺入她雪白的颈部。
叶涛见状大怒,忍不住想出手……
“想让我开枪,杀掉她吗?”一直盯着叶涛的马尔科姆,另一只手把那支m10的枪口,对准慕容天骄的下巴,狞笑着警告道。
叶涛只好强忍怒火,废然止步,这种陷入重围,被人抓住对付他人质的无助感,让他既愤怒又无奈。
每遇大事要静心!米莉曾经的提醒,在他脑海一闪而过。
他自己知自己事,他有耐高浓度麻醉气雾的经验,就算那一针麻醉剂注射入他的体内,他相信自己也绝不会失去意识,为今之计,只能忍耐,避免刺激到群敌,以等到反击的时刻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