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场追搜战,就是给大家一个小小的实战磨练机会,赶上的不要自满,没赶上的不要遗憾,以后有的是仗,给你们打,我们跟血月人的战斗,才刚开始。”
“最后,我再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立刻分组搜寻,给我找出血月人挖掘出来的潜入密道,那个密道里,肯定还藏着一艘小型运兵船,连船带密道,一块儿给我炸掉,切断敌人再次潜入的可能。”
“是!”一听还有任务,众战士眼睛一亮,一窝蜂朝外跑,要再立新功。
长弓婷带着一些人,留了下来,抬出那个合金箱子,叶涛小心翼翼打开盖子,里面一枚黑黝黝,宛如地狱恶魔般的粗长炸弹,出现在他的眼里。
所谓毁灭之母,外形就是一枚炸弹,这是一种能量和神经毒剂完美结合的新型炸弹,先是依靠狂暴的能量爆炸波,造成恐怖的摧毁杀伤,然后神经毒气弹被引爆,依靠能量冲击波,造成大范围的席卷冲刷,而爆炸波及范围内的幸存人们,便会都受到神经毒气的渗透攻击,甚至,还会随风四溢,飘到哪儿,肆虐到哪儿。
一旦吸入一丝神经毒气,不是发疯,就是瘫痪,甚至吸得多了,会危及性命。
尤其是在这地下城的独特环境里,一旦引爆这枚毁灭之母,那绝对是威力惊人,圣雄城的反抗军,可能会被摧毁成满地瘫子,傻子,即便还能残留着一些抵抗力量,在丧失勇气和数量优势的情况下,更没法阻挡血月人可怕优势武器的猛烈攻城。
只能束手待毙。
叶涛目测之后,略微计算了一下这枚新式炸弹的爆炸范围,至少能席间半座地下城,再加上爆炸引起的大风吹刮,其他地方的生灵和战士,也难逃一劫。
奶奶的,血月人的心,真狠啊。
何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抚摸着那枚冰冷的毁灭之母,脑中灵光一闪,眼睛情不自禁,一下亮了。
“长弓婷,你给我如此如此……”他把长弓婷叫到身前,附耳低语一番,最后道:“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一定给我办好啊。”
“请领袖放心,属下誓死办到。”长弓婷听完,对叶涛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立刻啪的立正敬礼,脆生生的保证道。
“呵呵,办好就妥了,不要动不动就誓死,你得给我活着,替我管理灵能军团呢。”叶涛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转身朝外走去。
这个时候,应祖儿应该搭建好那道星门了吧。钻出排污管道,叶涛一边激动的暗忖,一边聚集风能,冲天而起。
哪知等他飞到总部大楼前的广场上一看,应祖儿脸色灰败,虚弱不堪的跌坐地上,笛卡站在一旁抓耳挠腮,正急的没办法呢,而那道星门,还缺十多块长条星石,方能筑成。
很明显,应祖儿想一口气筑成一道星门,她还力有不逮,已经累虚脱了。
穆胜男给她端来了白糖水,正安慰她呢。
“老公,我……我真没用……”一见他出现,应祖儿挣扎着,在穆胜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满脸愧色的道。
她本想来帮叶涛,还瞒着叶涛搭乘英雄号而来,本想给叶涛一个惊喜,哪知……没能做到。
“老大,我的灵能,帮不到祖儿主母。”笛卡一摊双手,作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我来。”叶涛微微一笑,握住应祖儿的右手,一股进化能量,灌注向她的身体。
他修炼的是阴阳能量,并且吃过鹰临头骨碎片,所以自忖,能帮应祖儿快速“回蓝”。
果然,在他的努力下,应祖儿如吃“十全大补丸”似的,很快一扫颓态,又精神奕奕了起来,惨白如纸的脸色,也恢复了血色。
“老公,你,你不怪我吧?”应祖儿在叶涛收起力量后,嗫嚅的道。
“第一,你是赶来帮我,第二,你也是想救更多人。这是大好事,我怎么会怪你呢。来,我们联手,把剩下的工程,做完吧。”叶涛给她一句充满鼓励的安慰。
“好。”应祖儿顿时笑了。
夫妻联手,一块块长条星石,不断筑到那道星门之上。
穆胜男望着浑身迸射蓝色光芒,宛如蓝色精灵下凡尘的应祖儿,再看看卖力抱起长条星石,帮应祖儿一起筑门的叶涛。
她第一次,感到“怪物的力量”,能在人类反抗大业中,发挥出重要力量。
如果这道星门建成之后,果如应祖儿所说哪样啊,可快速撤离满城百姓,那一下得救多少人啊?
她比谁都明白,叶涛此来,并不是为了救满城民众,而是想给撤离城中精英,大批机器,反抗战士,争取时间的。
现在,那道星门,成了满城绝望生灵的生机之门,没有它,几十万圣雄城普通民众,就都得等死。
这是何等功德?叶涛曾说过,只有怪物才能打败怪物,只有更强的恶魔,才能最终战胜恶魔。
怪物的外表,并不可怕,只要你把怪物的力量,用在人类大业上,无数被救出苦海的民众,只会敬仰你,赞颂你,并不是诅咒你,唾骂你。
看来,我该听叶涛的劝说,吃下他给我的那枚基因2号,激活我体内的潜藏血脉力量,争取为人类反抗大业,出更多的力,才对,不然,我愧对我反抗军总司令的称号,也没有更强的力量,去跟叶涛并肩战斗,迎战凶残邪恶的血月人。
穆胜男终于抛开心中顾虑,下定服用基因2号的决心。
“穆司令,召集全城民众吧,星门已筑好,开始安排,大规模撤离吧,我们必须抢在明天中午11点之前,撤走尽可能多的人。”快速筑完最后一截儿星门之后,叶涛回头,朝她叫道。
“我立刻去喊话。”穆胜男转身跑入总部大楼。
嗡的一声,那道星门,被应祖儿激活了,蓝色星石门上,涌出一团炽亮的幽蓝光芒,然后朝回快速收缩,凝成一道蓝幽幽的深邃“光门”,如湖面波纹般,一颤一颤的,充满了神秘,幽深,不知通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