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占据着绝对的技术优势,武器优势,任何落后之物,数量再多,也终究改变不了,最后彻底灭绝的事实。”
"叶涛,我还以为你这个所谓的初代第二,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你连初代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初代好歹拥有强大的工业文明,而你?哈哈哈,却想利用一群原始鸟兽,硬撼我们超强的天空力量,简直是愚蠢,幼稚,垃圾到了极点。”
"是吗?但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小草虽弱,能拱翻巨石,滴水虽轻,可击烂坚岩,野火虽烈,但烧不尽一茬茬丛生的无穷荒草。不过,这种至理名言,不是你这种吃人恶魔,能听得懂的真理。”叶涛丝毫不怒的反驳道。
这是双方谈判,被对方激怒,暴跳如雷,那就落了下风。
"烧不尽就日日烧,月月烧,年年烧。这地面人类,正如野草,不是已经快被我们烧光了吗?”米兰达以看白痴的鄙夷眼神,不屑的望向叶涛。
"错,我反而认为,地面人类,已经在漫天黑暗中,看到了一缕曙光。”叶涛信心十足的道:"我们有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无论你们怎么残暴捕掠,一千余年来,我们从没绝望过,我们一直在战斗。”
"哈哈哈,就靠你们手中那几杆落后破枪,能看到个屁的曙光?”米兰达轻蔑斥道:"我承认,千余年来,你们一直没放下武器,但那只是螳臂当车,毫无作用的垂死挣扎罢了,不值一哂。最后,让我来告诉你吧,你们不仅看不到什么曙光了,属于你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快了,就要快了,离高高在上的血月族,彻底灭绝你们的那一天,就要来临了。”
叶涛知道她话中的含义,她所谓的快了,就要来临了,指的是月倾城,即将彻底复苏。
这的确是一个极其棘手的大问题。
但叶涛岂会嘴上示弱:"那让我也告诉你吧,你们那轮血月,离彻底被我们人类摧毁,没几天了。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压迫越剧,反抗就会越猛烈。”
"摧毁血月?哈哈哈,叶涛,你不是大白天在做梦吧?”米兰达一听就差点笑喷:"你拿什么去摧毁?持一根树枝,骑一头大鸟飞上去戳吗?哈哈哈,搞笑,简直是太搞笑了,哎呀呀,笑死我了……”
"笑完了吗?”叶涛等她笑声结束,才淡淡的反问道:"你们自诩为高高在上的血月人,但其实你们自己明白,并没有不可战胜。难道不是吗?别看你气势汹汹,率领大批空舰降临,但这有什么用呢?”
"我给出的评价,就四个字:色厉内荏!”
"你别反驳,有种炫耀肌肉,但你敢下令全面开战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王,那什么月倾城,其实当场跟初代一战,不死也只剩下一缕残魂了,被你们藏在见不得光的某种容器里,不敢走出一步,对不对?”
"现在下令开战,死的只会是你们,这一点,你比谁都心知肚明吧?”
"若非忌惮你们那轮血月,是令人棘手的某种武器的话,蛮荒女王早把你们一锅端了,还能允许你们在她面前蹦跶,叫嚣?”
"别他吗吹牛皮了,要么开战,要么滚蛋。”
什么?
米兰达一听,俏脸陡变,高高在上的她,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当面羞辱,喝骂滚蛋?
不能忍啊!
她有心发作,但叶涛那番话,真的戳她肺管子了,在月倾城没有真正复活之前,她是不敢擅自下令,全面开战的。
那轮血月,的确恐怖,但她没有掌控权呀。
没有月倾城制衡可怕的蛮荒女王的话,那这漫天战舰,根本不被蛮荒女王放在眼里,真打起来,下场可想而知。
她不是个情绪冲动的女人,深知若是蛮荒女王不够强大,血月族早就把蛮荒大森林,摧为平地了,哪还能允许蛮荒女王,守护一隅,偏安到现在呢?
蛮荒女王之所以不敢趁月倾城陷入漫长沉睡时,替圣灵星人类出头,忌惮的只是那轮血月,忌惮的只是万一月倾城还有复活的可能。
而不是忌惮她身后那漫天战舰。
这就是进化强者的恐怖之处。一般的武器,根本对她无效,而最有效的血月基地,她没有掌控权,只有王才能驱动操控。
因此,面对叶涛当面对她各种冷嘲热讽,她是敢怒不敢发作,那种憋屈又无奈的感觉,是她掌权至今,第一次涌现的负面情绪。
这种情绪,让她感觉糟糕无比。
"哈哈哈……叶涛,你就胡猜瞎猜吧,我们的王,终会降临,到那天,就是你们所有地面残存人类的末日,你给我等着……”憋了良久,她不甘示弱的吼道。
"哈哈哈,我一直在等着月倾城的降临,因为,我就是斩掉月倾城的男人。”叶涛狂笑一声,"米兰达,滚吧,回去告诉你们的血月议会,就说是我叶涛说的,你们曾加诸人类身上的一切劫难,总有一天,我们人类,万倍奉还,莫违言之不预也!”
"呸,落后而低贱的人类杂碎,竟敢以如此妄言,威胁高高在上的血月人……”米兰达大怒,想咬牙切齿反讽一句。
"哈哈哈,高高在上不是自封的,如果你们没有抢夺古波西米亚帝国的能量武器,能获得制空优势吗?你们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抢夺他族的基础之上,总有一天,我会把一切被你们残害过种族失去的,百倍千倍,讨还回来。”叶涛打断她的话,厉声喝道。
"哼,叶涛,你看不到那一天,因为,你已经被我们血月人盯上了,我们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优先干掉你的。”米兰达见他越说越放肆,气的美眸喷火,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等着,来一波,我会杀一波,直到杀至炸碎血月,摧毁尔族为止。”叶涛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米兰达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深深记死在脑子里,直到把他杀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