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我逼迫你,也行。”这一次,谭正思倒是没有为难江志文的意思,反而轻笑的道,“不过,你毕竟占了我便宜,理所应当,我也应该,占一下你的便宜,不是么?”
“占我便宜?”
江志文倒吸口气,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自己的裤子,警惕的看向谭正思,“谭正思,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你别乱来。”
“噗,江志文,你至于么?还怕我吃了你啊?”
谭正思白了眼江志文,跟着,她不紧不慢的道,“你不是开服装店么?正好,我下周休年假,要去海边玩,到你的服装店里,多挑几件衣服,没有关系吧?”
“那倒是没有。”
江志文摇了摇头。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原来,谭正思口中的占便宜,是指这个啊,倒是自己多虑了。
不多时。
江志文和谭正思,来到了香奈儿专门店。
“江志文,这香奈儿店?是你开的?”走到香奈儿店中,谭正思美眸闪烁,有些复杂和迟疑的看向江志文。
“是啊。”
江志文笑着点头。
“你一个开香奈儿店的董事长,都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谭正思说着,跺了跺脚,有些闷闷不乐。
“那天我真的忘记了。”
江志文解释道。
“行了,别解释了,我看你,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谭正思哼了声,打断江志文,开始在香奈儿店,挑选着衣服。
等到晚上十点。
谭正思挑选了七、八件衣服,从香奈儿店里出来。
“江志文,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谭正思坐上宝马车,侧头,看向江志文。
“汤臣一品。”江志文回答。
“……”
谭正思沉默了下,又道,“就是那个金陵的富人区?”
“算是吧。”
江志文笑着点头。
“你哪里是被周家扫地出门,我看你离开周家,是享福去了……”
谭正思没好气道。
她以前,就住周诗语家对门,当然知道,江志文曾经居住的地方,环境很一般。和汤臣一品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怎么能是享福呢,和周诗语离婚后,我心里很落空的。”
江志文纠正道。
“你落空?我真没看出来。”
谭正思娇慎道,一脚油门,开着宝马车,驶向汤臣一品。
……
入夜。
金陵周家。
周绍文来找周老太太借钱,想投资一个能源项目。
“奶?你在家么?”
周绍文在外面,敲了敲门,可半天,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奇怪,奶出去了么?”
周绍文嘀咕一声。就在这时,一名周家的亲戚,也来到了周老太太家中。
“小姨,你怎么来了?”
看到迎面走来的旗袍妇女,周绍文打了声招呼。
“下午我给妈打电话,可是她不接电话,我担心,妈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穿着旗袍的妇女说了声,就从lv包中,取出钥匙,打开周家豪宅的大门。
豪宅里。
光线昏暗,没有开灯。
“妈?”旗袍妇女对着偌大的房间喊了声,可惜,却得不到回应。
“奶应该是出去了吧。”周绍文见房间里静悄悄的,忍不住道。
“出去?妈一把岁数,这大晚上能去哪?”旗袍妇女眉头一皱,走到二楼,打开某个房间的门。
“妈?”
突然,旗袍妇女惊呼一声。
“小姨?怎么了?”听到这动静,周绍文也是连忙跑到豪宅的二楼。
“快,绍文,赶紧给医院打电话,你奶晕倒了。”
旗袍妇女催促道,声音,有些不安和慌张。
周老太太连遗嘱都没有立,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人世?
“啊?好。”
周绍文先是一愣,等他回过神后,连忙取出手机,打了金陵市医院的电话。
等到后半夜。
周家的亲戚,聚在金陵市医院,看着病床上,昏迷的周老太太韩梅芳,每个人的心中,都各有所思。
“怎么会这样?妈怎么会突然晕倒呢?”周宣仪的母亲,王安梅,看向病床上的周老太太,心神不宁。
不光是她。
其他周家的亲戚,脸色,也是一阵苍白。
要知道。
周家家产,不计其数,倘若,周老太太突然离世,那么,周家的资产,可是要平分的。
周家亲戚有很多。
其中,也包括了周诗语。虽说,周诗语已经被周家扫地出门了,但在法律上,同样具有继承权!
“绍文,你奶最疼爱你,按说,她去世的话,周家的遗产,有一半,都应该给你才是。”
周绍文的父亲,看向儿子,一个劲摇头,“现在这个情况,很棘手啊。”
“爸,难道之前,奶没提过遗嘱的事情么?”
周绍文想了下,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
周绍文的父亲,摇了摇头,“你奶这些年,身体一直很健康,按说,不该突然昏倒才是,莫非……是吃什么食物,吃坏了肚子?”周绍文的父亲猜测道。
就在这时。
有金陵市的医科主任,来到了病房中。
“渺主任,我妈她怎么样了?”一群周家的亲戚,看到那穿着白褂子的医生走来,都是异口同声问道。
“周老太太的情况,不容乐观。”渺主任说着,把一病例,放在周家亲戚面前,“你们看看吧。”
“这是……心肌梗塞坏死?”
“怎么会这样?”
看到周老太太的病例,在场周家的亲戚,都是面若死灰。
当然,也有一些人,内心欢喜,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毕竟,周老太太如果立了遗嘱去世,只怕,很多周家亲戚,都分不到几个钱。周家的九成遗产,都会落在周绍文和周宣仪的手里。
但现在?
周老太太突然病故,周家众人平分遗产,每个人分到手的钱,都是一样的。
“渺主任,我妈这种情况,难道,就没办法救了么?”
周绍文的母亲,不甘心的询问渺主任。
她可不想。
让周家的其他亲戚,瓜分自己儿子的遗产。
“救……倒也不是不能救。”
怎想,渺主任却故作高深道,“只是我们医院,救不了,要请其他医生。”
“请其他医生?是谁?”周宣仪的父亲,目光一亮,连问道。
“文湘医生。”
渺主任郑重回答,当他说道文湘的名字时,也是一脸肃然起敬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