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是受不了。这要是换了一个男人,早就冲上去拍着胸脯表达自己的爱慕,发誓自己在乎她,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为了她,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了。
就如一旁的捡子一样,早就一脸的不忍之色,恨不得掏出心来给这女子看,表达自己的心意。
亏得小暖一把拉住了他,就这样,捡子还在拼命的甩开小暖,要跑上来表衷心呢。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就是个妖精。莫不是修炼了传说中的媚功不成?她还不如跟刚开始一样冷漠呢。
白一弦心中大呼,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元儿。如今元儿就是他的救命良药,若没有元儿在怀中,白一弦也难保自己不会冲上去。
这要是个普通女子,冲上去也就冲上去了,面对这样的绝色尤物,就算狼性大发一次,那也只能说是真男人本色。
可千万要记得,这女子是会功夫的。能杀人的那一种,就自己这小身板,真要冲上去了,一定被她秒的渣都不剩。
妖精,妖孽!白一弦咬牙切齿的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同时低下头,不再看那女子的容颜,口中说道:“姑娘说笑了,在下不是大夫,不会包扎。
还是等船靠岸的时候,姑娘上岸找个医馆,让医馆内的大夫帮姑娘处理一下吧。他们经验比较多,不会让姑娘出事的。”
那女子委屈的声音传来,问道:“公子莫非是觉得奴家很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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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弦说道:“怎么会,姑娘绝色天姿,怎么会丑。”
那女子又问道:“那你怎么不愿意抬头看奴家呢?”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白一弦直接说道:“就是因为姑娘国色天香,犹如仙子下凡一般,我等凡夫俗子的目光,恐会玷污了姑娘,所以不敢轻看。”
那女子噗嗤一乐,说道:“你这小哥,怪会说话的,这嘴这么甜,也不知道哄过多少小姑娘才练出来的。”
白一弦说道:“哪里,在下可不会哄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那女子说道:“哎,可是容貌再美又怎么样?遇到那些人,照样不会怜香惜玉,你看看奴家胳膊上这伤……
再说,我哪敢去医馆呀,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只要一出现在医馆,定然会被人给抓走了,小哥,你忍心吗?”
额,这倒是个问题,这样一个美女,你喜欢的样子她都有,若是被人抓走了,成了强扭的瓜,确实挺可惜的。
那女子说道:“不如小哥将奴家带回家,然后帮奴家找大夫来包扎可好?”
带回家?这样一个尤物带回家,想想就令人兴奋呢。
可白一弦可没有被冲昏头,别忘了,这女子本身的性格喜怒无常不说,她还在被人追杀之中,如果真带回去了,说不定会给苏家带来灾祸。
白一弦可不想因为自己怜香惜玉,就给苏止溪带来杀身之祸,在他心中,这女子美虽美已,可分量是比不过苏止溪的。
白一弦说道:“那可就麻烦了,在下是外地人,来这里游玩,家并不在这里。”
那女子有些奇怪,初见白一弦,这小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明显跟别的男人一样看的痴傻了。
可如今自己都这么说了,他居然一直不为所动?这要是换个男人,不早就扑过来表衷心了么?
虽然那些扑过来表衷心的男人最后一个个都没什么好下场,但一旦有个对她不冷不热的男人出现,她心中还是有些觉得奇怪的。
莫非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那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奴家也明白,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既然小哥不愿意帮忙,那就算了,谁让奴家命苦呢。”
说完,拿出自己的小弯刀,白一弦顿时目露警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却见那女子拿着小刀,往白一弦和捡子那看了一眼,突然又恢复了之前那冷漠的模样,说道:“你们最好闭上眼睛就。敢乱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捡子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白一弦也微微闭了眼,终究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又睁开了眼。
就见她拿着小刀,往自己的左边衣袖上一割,顿时将衣袖撕裂了开来,露出胳膊上的一片肌肤。
古代女人极为的保守,哪怕手腕被人看了都要死要活,白一弦已经睁开了眼,但这女子却没有再出言威胁,混不在意自己一般,行事极为大方。
她不在意,白一弦自然也不在意。身为现代人,什么他没见过?电脑上好几个g的活春宫都见多了,区区一条胳膊上的一点肌肤也算不了什么。
白一弦看到,那女子胳膊上的伤口极长,约有一个巴掌长短,而且伤口很深,皮肉都已经外翻,看上去极为可怕,触目惊心。
看到这里,白一弦倒有些佩服那女子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着剧痛,跟自己说了那么多话的。
就换成男子,恐怕也疼的受不了了吧?
而最让白一弦奇怪的,则是这伤口这么深,按理没有经过处理,应该流血不断的,看那衣服的颜色,和胳膊上的血红也知道,刚受伤的时候肯定流了不少血。
但现在,却并没有继续流血。否则光是失血,怕是这女子都坚持不到现在。
那女子从腰间又摸出一个小小的玉瓶,看了一眼打开,便要往伤口上撒。
白一弦看着是一些灰色的粉末,吓了一跳,急忙制止:“你干什么?不要乱撒东西,还没清理,更没消毒,你当真想感染死亡不成?”
谁知那女子根本不理会白一弦,仍旧固执的将粉末倒在了伤口处,随后,又从衣服下摆撕下一截,将伤口随意的包扎了一下。
白一弦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女子这么美,对待自己时候的动作却显得很是粗鲁。
那女子包扎完,站起身来,往外看了一眼,雨势已经停歇了,而且那些人也当真没有追上来。
她随意的伸展了一下身体,转身往外走去,在走出船舱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看着白一弦,目露戾气,问道:“这是你儿子?你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