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嘲讽的言语立即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看热闹似乎是人们的本性,任何时代都一样。
许橙面上始终一片坦然,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所以贵店的待客之道就是以貌取人吗?”
被怼的沈兰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冷嗤,“实话还不让人说了?人贵有自知之明!上个月我就是因为一时心软才放任那个女贼偷走了一支口红,穿着就和你差不多,指不定你们就是一伙的!”
她言之凿凿,俨然将许橙当成了之前偷走口红的共犯。
无端被人扣上这么一出姨父的名字,便以为自己得救了,忙不迭的点头,“原来督军也知道我姨父的名字,那我是不是……”
“是什么?”
“是不是可以起来了……”沈兰这句话说得特别没有底气。
“孙长洲的面子在我这里可不值钱。”
裴西宴的话瞬间浇灭了沈兰的所有希望,她讷讷的看向裴西宴,没想到裴督军竟然对姨父如此不屑一顾,可她记得姨父明明说过他的职务挺高,就算是在督军面前也能说得上话……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最后在裴西宴冷飕飕的目光下,沈兰屈辱的躺在地上示范如何滚,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见了,甚至于门口处还来了不少前来围观的吃瓜群众。
那一刻,沈兰想死的心都有了。
从脂粉店出来后,裴西宴沉声问道:“刚才的情况为何不找我帮忙?”、
许橙眨了眨眼睛,“可你刚才进来的很及时啊!”
裴西宴一时间还真是无法反驳,话虽没错,但却不是她主动找的自己,意义自然不一样。
“我不可能每次都来得这么及时,下次不可再隐忍。”
他的女人没有被其他人欺负的道理。
许橙努嘴,“我可没有隐忍,你是不知道我怼得她脸色有多么难看,就她那样的欺负不到我。”
她语气很肯定,在打嘴仗方面,她绝对不可能输给这个年代的女人。
裴西宴看着她飞扬的眉眼,蓦地想到了之前她伶牙俐齿的模样,唇角忍不住上扬,起了调侃之意,“那刚才我要是没进去,你准备如何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