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大佬又被拆马甲了 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只是——
当他指尖刚碰到瓶身的时候,原本眯着眼睛仰在沙发上的斯文男人,突然倏地睁开眼睛,不轻不重的摁住了瓶子。
桑云一怔。
“渴了,让我喝口!”他不明所以,还有些急躁。
萧祁墨没让,直接抽走了瓶子,更甚至将瓶子放在了身旁的沙发缝,拒绝得别提有多坚定了,“你喝别的。”
“扌!”桑云一屁股坐回沙发,烦躁的往上撸了下自己的裤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你一百瓶!”
这水也就几百块钱一瓶吧,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他都没嫌弃这是他喝过的,他竟然小气的连一口水都不给喝。
什么狗屁铁三角!
全踏马的是泡沫!塑料!
萧祁墨冷静的扫了他一眼,捂得更紧了。
这副架势,让桑云浑身恶寒,诡异的看向叶谨闻,求解。
叶谨闻很无知的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啊,这瓶水墨爷带了一路了!
“云哥,你别急,我去给你拿瓶新的,冰镇的!”
“小叶子,还是你心疼哥。”
叶谨闻很无语,因为他只是在房间里多走了几步,就来到了冰箱跟前,打开冰箱门,拿出矿泉水,关上冰箱门,再走两步,这事儿就解决了。
完全不复杂。
但云哥懒,几步路都不愿意走。
云桑灌了几口冰水,也挥散了不少醉意。
萧祁墨也慢条斯理的拧开自己的水,喝了一口,心满意足。
回头间,便听到云桑似有些伤感的口气:“兄弟,我今年23了。”
叶谨闻和萧祁墨都顿了一下。
他们三个人当中,桑云的年龄最大23岁,其次是萧祁墨22,叶谨闻也22岁,只是生日小了那么几个月。
“打完今年的比赛,我就该退役了。”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明明灭灭的深沉和复杂。
“云哥!”
职业ctf选手的黄金年龄就那么几年,23岁其实已经算是夕阳年龄,24岁是退役年龄。
而桑云以他这个年龄,还能保持这么高强的输出,可见他私下里付出了多少努力。
“猎影战队……”桑云往后靠在沙发上,喝过酒的声音带着疲倦和沙哑:“战队,得一直活下去。”
萧祁墨眯了下眸子看向他。
想说什么时,桑云已经转了话题,邪肆着:“对了,你母亲那边怎么样了?”
萧祁墨眼底划过一抹温和,“今年,应该能高兴高兴。”
“哦。”桑云点点头,递过来一瓶刚开的啤酒,“那就好,这瓶是敬你母亲的!”
萧祁墨也顺势跟他碰瓶。
唯有清醒的叶谨闻坐在小凳子上有些着急:两位大佬,你们这是要不醉不休吗?
别介啊,弟弟我很惶恐!
——
陆眠昨天晚上没睡,吃过饭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眯了半小时。
她醒来后,挺神奇的拍了拍自己的大床,笑了开。
这床挺好,能睡着。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仔细的将房间打量了一遍,有什么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方喜兰说她的房间跟别人的不一样。
萧祁墨一下子就能找到她的房间并且进来。
再加上这些装修、摆设以及非常细节的布置,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是萧祁墨安排的。
“临时男友……”
她在嘴边轻轻念着这几个字,不自觉的勾着笑意,直到房间外面有人敲门,打断了她纷乱复杂的思绪。
陆眠懒洋洋的踢踏着拖鞋,过来开门。
稍微打开二十公分的距离,她吊儿郎当的靠在门口,看着面前这位略有拘谨,肤色略黑的女孩,偏头:“有事吗?”
“陆眠……”方春兰下意识的往她房间里张望,不过她身高没那么高,房间内的风景全都被陆眠挡住了,她只好放弃,说道:“那个,楼下有人找你。”
“找我?”
“嗯,是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他们说自己是化学周期表。”
陆眠这就明白了,应该是墨镍和墨锶。
她说了句“谢谢”就准备关门,方春兰的手扒在门口,小声的问着:“你在学习吗?”
学习?
陆眠对这两个字有点陌生,摇头:“没有,我在休息。”
“哦。”方春兰点点头,看她一副拒客的样子,只好扭头离开,走了进步还嘱咐道:“他们就在楼下等你呢。”
因为他们这边三楼、四楼是男生住的地方,五楼六楼是女生住的地方,墨锶和墨镍担心会冒犯到那些女学生,便没有上来。
陆眠换了鞋,随意的披了件外套就往楼下去。没想到方喜兰还没走,还直接跟着她下楼了。
直到走到楼下大厅。
墨锶眼尖,看到陆眠下来后,直接热情的迎了上去。
墨镍慢了一步,也很恭敬的跟陆眠打了招呼。
“陆小姐,这是墨爷给你准备的生活用品。他说你不方便回你哥哥那边的公寓,就让我们重新准备了一份,给你送过来。”
俩人推过来两个箱子。
陆眠蹙了蹙眉,“什么东西这么多?”
“衣服、鞋啊,还有几本笔记,都给你放到里面了。”
陆眠听得头大,她对衣服鞋子什么的没讲究,能穿就行。但东西拿都拿来了,她也只好接着,毕竟这也是祁主任的一片心意。
她接过行李箱,就准备走人。
墨锶和墨镍却扭扭捏捏的,欲言又止。
“有事?”
墨锶弱弱的点了头:“陆小姐,你先去放东西。然后跟我们去个地方成吗?”
“真有事啊。”陆眠顿了下,“等我一会。”
她一手一个箱子推上去,方喜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很是热情的要帮她。
陆眠拒绝,对方却已经抢了过去。
电梯里。
方喜兰歪着头一脸的好奇心:“陆眠,他们是谁啊?你朋友吗?”
陆眠的表情有些怪,静静的看着方喜兰看了好几秒,直到把对方看得不好意思了,也不再追问了,才移开视线。
方喜兰垂下头,默默的盯着她的两个大行李箱发呆。
她一直把陆眠当成跟她一样的同类人,但今天看到有人给她送行李,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揣测。
陆眠的家庭条件不是不好吗?
怎么还会有人给她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