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合耸耸肩道:“你是文化人,受过高等教育,我能理解你的思想层次,但我没有你那么高的觉悟,碰上这种人,我通常的做法是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能一脚把他们踩进泥里,就不会用两脚。”
陈六合用手指弹了弹扎在章鑫手背的钢叉,轻声道:“能一次把他揍疼揍痛,揍得他连报复的勇气都升不起,何乐而不为?”
“啊……”伤口的震动让章鑫牙齿都在打颤,他嘴唇都在泛白:“放了我吧,我不会记恨,今晚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认栽,我现在只想离开。”
“我当然知道你想离开,但哪里会有这么简答?你爸是正士级干部是吧?挺不错,在汴洲这个域会城市,也算得上是一个勉强能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陈六合轻轻拍打着章鑫的脸,说道:“与其让你回头找我报仇,不如我们今天就一次性把事情解决干净。”顿了顿,陈六合道:“现在巡捕估摸着不可能会来了,没了这个念想,也就证明不会有人来救你。这样,我允许你打电话给你爸,让他来救你,怎么样?”
“好!电话在我兜里。”章鑫自然是求之不得。
陈六合帮章鑫把电话掏出,由于章鑫的双手现在都是半残废状态,陈六合很贴心的帮他按出了“爸爸”的电话号码,拨通了过去。
“爸,救我,你快来救我。”电话一接通,章鑫就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如绝提的河水一般淌了下来,斯声哭诉。
可还没等他把一句话讲完,陈六合就把电话放在了自己的耳朵旁,笑道:“章总长是吧?你是高官贵人,我也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你儿子现在在喜来登大酒店道。
秦墨浓咬牙道:“你才是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除了清舞。”秦墨浓反击之间,还不忘把沈清舞摘出去。
“收场吧,到此为止。”秦墨浓一锤定音。
陈六合说道:“没这么容易,章永贵肯定会来,先看看他的道行再说吧,有你这根定海神针,我不是很担心,只要站在你身后摇旗呐喊。”
“有一点我始终没有看错你,你一如既往的无耻。”秦墨浓由衷的说了句。
“多谢夸奖。”陈六合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