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叔,你不跟我们一起去爬长城吗?”
就在几个人要一起决定要开始爬长城的时候,徐庆年却说不去了,这让顾寒霜一头雾水。
“不去了,没啥好玩的,还累!”徐庆年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习惯性的想要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不过在看到韩若水那亮晶晶的眼睛时,只好悻悻的用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
“想抽就抽吧,今天不管你!只限今天!”韩若水淡淡的笑道。
徐庆年一愣,嘴角都裂到了耳朵根。
“没出息!”韩若水白了徐庆年一样,嘴角微微扬起。
这男人这些年一直跟着她,任劳任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没有当初跟杨博易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惊心动魄和激情,但人生不都是这样吗?平平淡淡挺好。
“妈,你是怎么管教徐叔叔的啊?要不教我两招,我也管管杨旭!”顾寒霜在一旁笑眯眯的搂着韩若水的胳膊,讨教的问。
这问题瞬间让韩若水闹红了脸。
“我用的着管教吗?我一直都很听话的好吧!”杨旭摸了摸鼻子苦笑。
“谁知道呢!”顾寒霜说着瞥了一眼如同影子一样站在杨旭身边的艾莉丝。
得,这小妞的醋意还没消下去。
杨旭只能摇头苦笑,这艾莉丝跟着她是徐庆年的注意,他又不能把艾莉丝赶走。
“走吧走吧,我们去爬长城!”杨旭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的转移话题,要不然这小妞故意又会多想。
女人都是这样,最上什么都不说,要么就说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可是心里想些什么,根本不知道。
谁要敢说了解女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女人这玩意,是全天下最难搞的生物,杨旭宁愿和天榜上的人好好的打一架,也不愿意瞎猜。
“你们去吧,小白跟着我。”徐庆年笑着道。
“呜呜呜……”小白一听,顿时毛都炸了,一个劲的摇头,到最后还把脑袋都埋在地上。
见不管用,它有伸出手抱住韩若水的大腿,死活不愿意走。
搞得徐庆年像是洪荒猛兽一般。
“炖汤还是清蒸?”徐庆年淡淡的看了小白一眼。
“呜呜……”小白嘴里发出抗议的声音,但还是老老实实走到了徐庆年的身边,垂头丧气的样子。
看的杨旭时一阵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徐庆年是从哪里拐来的这小白狮子,实在是太聪明了,这货怕是要成精了都。
……
看着杨旭领着三个女人开始爬长城,徐庆年也松了口气。
一脚踢在小白的身上,骂道:“不要和杨旭那犊子一样没出息,陪着女人爬长城,不怕累死啊?”
小白很无力的呻吟两句,如果它会说话的话,肯定会说,累死也总好过跟你这家伙在一起。
好怀念曾经的主人啊,那主人多好,还会把自己抱在怀里,时不时给它梳理毛发。
可是这家伙呢?
干脆把自己打扮的跟条狗一样。
小白觉得,徐庆年不是害怕别人认出自己是威武雄壮的白狮,而是害怕自己掉毛,懒得打理。
……
“好久不见!”
徐庆年走到大树下那老头的身边,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跟着那老头一样蹲了下来。
“你……你回来了?”老头眼睛瞪得大大的,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抽支烟?那小子孝敬我的。”徐庆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特供,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支递给老头。
“谢……谢谢!”那被称之为国之老师的老头伸出手颤抖的结果香烟,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这一次不是害怕,而是感到无上的荣幸。
全天下,能让他发烟的人,不超过五个。
如果让认识这老头的人看到他这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估计会吓一跳。
是谁,能让这桃李满天下的国师因为一支香烟,激动成这个样子?
“在这待了多少年?”徐庆年叼着香烟,深深的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是他那种平静如水的面孔。
“不记得了,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到我死的那一天,也不会见到你!”老头咧着嘴苦笑。
用手在袖子上用力的擦了擦,才小心翼翼的拿着香烟往嘴巴里送。
不过刚碰到嘴唇,他又满脸不舍的把香烟塞进自己的破军大衣里。
“可最终我还是来了!”徐庆年淡淡的道。
最终我还是来了!
这话一出,老头身子再次剧烈颤抖,然后猛地站起身噗通一声跪在徐庆年的面前。
声音沙哑的道:“求求您,您走吧,不要再回来了,给大伙留一条后路吧!”
说完他早已经老泪众横,哭的泣不成声。
见徐庆年不说话,他脑袋拼命的朝着地上撞击。
这男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不应该回来,也不能回来。
可是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
难道当年流的血还不够吗?!
“我只是陪着若水来的,曾经那些,都忘了!”徐庆年摇了摇头。
在说到韩若水的时候,双眸中闪过一抹化不开的柔情。
这世间之事,除了韩若水,跟他在毫无瓜葛。
忘了?
老头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陷入了痴呆之中。
当年那件事有多轰动,死了多少人,多少人的白骨埋在这,他居然忘了。
是啊,对他来说,也许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相隔几十年,至今回想起来还能满头大汗的噩梦。
这男人的传说实在是太多太多,就算他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在很多人心里也是惊世骇俗。
“若水那丫头苦了一辈子,能跟着您,也是一件幸事!”老头笑着道,但身子依旧跪在雪地里,腰杆挺得笔直。
也许能制得住他的,也只有韩若水了吧。
原本,这江山是属于他的啊!
“不!是我的幸运!”徐庆年淡淡的打断了老头的话。
然后瞥了一眼老头,顿了顿接着说:“告诉燕家的人,魔都乱不起来,但有一个前提,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要不然我还叫徐庆年,你明白吗?”
我还叫徐庆年,这六个字说的很淡,却让老头感觉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
曾经那一句我叫徐庆年,不知道让多少人埋骨此地!
他,是当之无愧的传说!
“明白!”老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走了,我就不陪你唠嗑了,听说龙家那老不死的最近喜欢斗狗,正好我也养了条土狗,找他们玩玩,赢点烟钱!”徐庆年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土狗?
老头这才发现雪地里趴着一条白色的生物。
这……
这狗,不对,这不是那只有着几十万信徒的白狮吗?
可是在这男人面前只是一条土狗。
看着徐庆年那高大的背影,老头再次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