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一个连续踢击,杨旭后退躲避,无论艾莉丝怎么攻击,都无法沾上杨旭的衣角,艾莉丝猛地一个跳起,利刃对于杨旭脖子踢上去。
面对艾莉丝的攻击,杨旭那叫一个从容,伸出手掌,两拇指、中指和无名指握住刀刃,艾莉丝柔韧性很好,另一只脚踢向杨旭。
杨旭捉住刀刃的手指猛地把艾莉丝摔出去。
艾莉丝整个人被扔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以后,终于稳定住身影。
不过此时的艾莉丝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风华绝代,反而有点狼狈,毕竟刚才被杨旭甩出去那一下,实在是太惨了。
要不是她在空中翻滚一圈,估计会扑个狗吃屎。
杨旭看了看手上戴着刀刃的高跟鞋道:“这鞋子你还要吗?”
艾莉丝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知道杨旭很强,强到自己无法应对的地步。
若不然就不会杀掉组织的王牌杀手猎鹰,但万万没有想到会强到这个地步,在杨旭手里,艾莉丝就像一个小妹妹,根本过不了几招。
双方看似打得有来有回,其实只是杨旭在陪自己玩罢了。
艾莉丝两手伸入裙子,抽出两把手枪,杨旭扔出手里的刀刃高跟鞋,将艾莉丝手里一支手枪打下来,艾莉丝另一只的手枪扳机扣动。
“嘭!”
随着枪声鸣响,火花亮起,子弹出膛,杨旭侧身躲避,手里的绳索打出,卷住艾莉丝一支手枪。
艾莉丝放弃手里的手枪,她知道在力气方面,绝对拼不过杨旭,艾莉丝把目标放在脚下,刚刚被杨旭打落的手枪上。
艾莉丝猛地扑出,捉住脚下的手枪。
现在争分夺秒,就看那个人的动作更快,谁先一步开枪。
手握手枪的瞬间,艾莉丝在地上一滚,手枪指着杨旭。
这时候,就要看谁的子弹打中谁了。
艾莉丝对此有信心。
可是……
视线之内没有看到杨旭,映入眼帘是另一支手枪。
杨旭根本没有使用手枪的意思,在绳索卷起手枪以后,在杨旭头顶上轮了一圈,就像流星锤一样砸过去。
子弹当然要比杨旭挥舞的流星锤更快,但前提是能射出来。
从捡起手枪到重新瞄准,这一个时间段,足够杨旭挥舞流星锤两三次了。
“教你枪械新用法吧。”
艾莉丝直接被砸一个懵逼,杨旭也没有手软的意思,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毫不怜香惜肉,手枪一次又一次砸过去。
“手枪是要这么用的。”
手枪不是用来射的,是用砸人的。
“你以前用手枪的方法都错了,我就教教你怎么用手枪去打人吧。”
杨旭一般自信满满说着,一边流星锤疯狂轮下,艾莉丝好几条骨头被砸中,头骨也裂开了,最后无力倒在地上。
艾莉丝万万没有想到,最终死在手枪变化的流星锤之下。
杨旭拉下绳索,手枪回到手中,握住手枪简单检查一下,机械手枪没有这么简单被砸坏。
手枪用来做流星锤的玩法是真的不错,手枪本身就很沉重,不亚于一个锤子的重量,刚刚杨旭把手枪当做流星锤用,其实和把一个锤子做成流星锤没有太大区别。
杨旭一步步走过去,手枪指着艾莉丝。
“死了吗?”
杨旭紧皱眉头,刚刚流星锤挥舞得很狠,但全部都躲开艾莉丝的要害,按道理来说,艾莉丝也是经过体格上的训练,不应该容易死才对。
杨旭还是谨慎小心,不想在阴沟里翻船,伸手想要探探艾莉丝的鼻息,就在这时,艾莉丝猛地睁开双眼,身上落下几个手雷。
杨旭脸色大变,用脚踢出去,手雷爆炸爆风卷起,灼热的爆风迎面而来,杨旭连绵掩脸。
艾莉丝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小刀只有一根手指的长度和宽度,只要刺中要害,还是足以致命。
杨旭临危不乱,直接用手掌挡住小刀,枪柄挥舞捶下。
艾莉丝很果断后退,又掏出两个手雷。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再不说可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我可没有给人第二次机会的习惯!”
先前那副邪恶的笑容已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冷漠的脸庞。
艾丽丝沉默不语。
“如果,如果没有那一瞬的犹豫,我怎么可能会失手!”
“啊,让我猜猜,是不是和那个蹩脚刺客有关系啊?看你的动作,如果不是你慢了一瞬,我还真有可能大意被你干掉了,不惜牺牲自己,你也是个杀手咯?”
艾丽丝仍然不语,连脸色也看不出阴晴,仿佛从出生便没有感情。
杨旭就这样钳着艾丽丝的小臂,然后把她踢到一边。
接着将车门打开了来,自己坐上车去。
“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但有情义的除外,你很幸运,刚刚教训了唐军他们,我的心情还不错,不想破坏我的好心情,别让我再看到你。”
艾丽丝当然知道杨旭什么意思。
这次失败了,自己虽然侥幸捡回条命,但下一次杨旭定会加倍提防。
毕竟一个杀手组织在盯着他,随时想要他的命。这种身手,这种头脑,想要下次再得手,除非遇到天赐良机,否则简直是天方夜谭。
“车子不错,我就当作你的惩罚,把你的车拿走咯,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多聊。”
说罢跑车隆隆的启动声浪响起,杨旭就这样绝尘而去。
艾丽丝呆呆地望着逐渐远去的跑车,陷入了痴呆。
“为什么我会迟疑那一瞬间?”
对于杀手来说一瞬间足以决定这次行动的成败与否,尤其是那些比较致命的瞬间。
艾丽丝从小便被当作杀手训练,从她成年正式行动以来,从未有过失误。
但这次,她犯了这种低级错误,而且差点要了她的命。
艾丽丝在想自己究竟还是个杀手吗?
此时不远处的小巷中,一个年轻汉子趴倒在一个长发戴口罩的男子脚下,那年轻混混正是在上午那场碰瓷闹剧中的一个。
口罩男严声问道:“是那个女人?”
年轻混混在口罩男脚下匍匐这,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一个声响,喉咙已经被血浸满,再也发不出一声来。
“足够了,这次不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