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看走眼了!以为封行朗会是个外表冷漠,但内心狂热的好男人典范!以为他会为你从一而终,可却没想到他跟蓝悠悠那个狐里精竟然……竟然……”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免得你又伤心难过!”
袁朵朵还是那样,爱打抱不平,爱义愤填膺,最受不得渣男虐痴情女。
“他跟蓝悠悠有了一个女儿,是么?”
雪落淡淡的接过了袁朵朵义愤填膺到说不出口的话题。
相比较于昨晚撕心裂肺的殇疼,此时此刻的雪落已经能够平静的去面对了。
或许平静的只是表面,内心深处是何等的苦涩和扎疼,只有她自己清楚。经历了太多的磨砺,雪落已经不会在表面上表现出太过的心愫起伏了。
“啊……你知道了?封行朗那个大賤男跟你摊牌了?真不要脸!”
气不过的袁朵朵直呼封行朗为‘大賤男’。她已经叫了他五年时间了,也不在乎多叫他这一次。叫着叫着,也就顺口了。所以在林雪落的面前,她简直就是脫口而出。
“朵朵,你别这么骂他……我跟他,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他……他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他不爱我,又不是他的错!没有规定,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女人就一定也要爱上那个女人的!”
雪落淡声说道。她理解封行朗的移情别恋。
其实说移情别恋并不准确。或许从一开始,那个男人就没有在自己的身上留过情,又何来移情别恋一说呢!
“雪落,你真是傻劲透了!你所嫁之人是封行朗,以及你还给封行朗还上了孩子……这一切你怎么都不肯告诉我啊?你还拿不拿我当朋友啊?”
不等雪落作答,袁朵朵又继续咄咄逼人的厉问,“还有啊,这五年你都死到哪里去了?下地狱了,还是去天堂了?又或者去了火星、外太空?既然你还有一口气,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或许在你眼里,我袁朵朵从来就只是个哈巴狗,不配跟你林雪落做朋友是不是?”
袁朵朵的责问,让林雪落无言以对。
雪落深知袁朵朵的个xing,她是真的关心她,也是真的牵挂她。
“对不起朵朵……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朵朵!你永远都是我林雪落最好最好的朋友!”
雪落紧紧的抱住了生气中的袁朵朵,泣不成声。
她以为申城不会再有任何可留恋的人或物,而跟袁朵朵时别五年的再次相遇,着实慰藉了雪落一颗受伤的心灵。原来还是有人在乎她生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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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悠悠赶到康复中心的时候,封行朗的戾气已经平息了。
康复中心的大厅里,他从封立昕的怀里接过了睡熟的小女娃。虽说封立昕已经能独立行走,但走久还是会累的。就别说还要抱着一个二十多斤的小肉一团子。
小可爱还是挺壮实的。在安婶和莫管家的精心呵护下,想不壮实都难。
担心小东西着凉,封行朗脫下了身上的西服外套,将怀里的小可爱包裹在里面。
“行朗,用我的外套裹着团团吧。我里面多穿了一件羊毛衫。”
看到脫下西服外套之后,封行朗上身只剩下了一件保暖衬衣,封立昕连忙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行了封立昕,你就别父爱泛滥了!你一着凉感冒,全家都得鸡飞狗跳,你就别添乱了!”
被封行朗这么一呵斥,封立昕连忙顺从的将外套穿了起来。
他的免疫力的确远不及封行朗。
玻璃门外,蓝悠悠就这么看着封行朗脫下自己的外套,将她跟他的女儿紧紧的裹好,蓝悠悠心里满满的都是欣慰。
不得不说,封行朗真的很疼爱她跟他的女儿。几乎快疼到骨子里去了。好像这世界上除了他的宝贝女儿,就再也装不下其它的人和物!
可这又能怎样呢?他封行朗依旧可以对她这个女儿妈妈视而不见!
蓝悠悠真的受够了封行朗对她的冷漠!
既然对她如此的冷漠,可为何还有趁酒醉之际轻薄她?
封行朗的酒量蓝悠悠是清楚的。那点儿酒还不至于将他灌醉到不省人事……
“悠悠,你来了。”
并不是封立昕先看到蓝悠悠的。可他却是先跟蓝悠悠开口说话的。
蓝悠悠淡淡的扫了封立昕一眼,并没有作答他这句颇为尴尬的搭讪。
“阿朗,把团团给我吧。”
蓝悠悠朝怀抱着女儿封团团的封行朗走近过去,想从他怀里接过睡熟的女儿团团。
可封行朗却厌弃的偏侧过身去。
“你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能抱稳团团吗!”
封行朗冷声微斥了蓝悠悠一句,将压在小可爱脸颊上的西服边角重新掖好,这才抱着小东西朝停车场走去。
蓝悠悠怔怔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应该庆幸封行朗如此的宠爱女儿团团呢,还是悲哀封行朗对她这个女儿***视而不见?
“悠悠,你别介意……行朗他实在是太宠团团了。”
封立昕安慰着有些伤感中的蓝悠悠。
可蓝悠悠却白了封立昕一眼,嗤声冷哼道:“他封行朗疼的可是我蓝悠悠跟他的亲生闺女,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封立昕的心,被狠狠的扎疼了一下。
封立昕、封行朗两兄弟带着小团团同坐在劳斯莱斯上;而单独开车来的蓝悠悠只能独自开着自己玛莎拉蒂回封家。
有时候蓝悠悠也会有一种错觉:好像封家两兄弟跟女儿团团才是一家人。他们两兄弟可以带着女儿团团过得很好很美满;而她这个怀胎十月的亲妈,完全可以被晾到一边去了!
可等到了封家蓝悠悠才发现:劳斯莱斯里只有封立昕和睡熟的女儿封团团。封行朗却不见的踪影。
“阿朗呢?阿朗去哪儿了?”蓝悠悠厉声逼问道。
封立昕下了车,不动声色的将睡在后排的小团团抱了出来,交到一旁等候的安婶怀里后,才淡声应答着蓝悠悠的逼问。
“行朗去了严邦那里。今晚不回来了!”
“又是严邦那个死变态!”蓝悠悠几乎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