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问题,是海哥生了内在的病,心理疾病。
裘强海没能承受住顾锦的拷问,将他这些年来的抑郁性神经症,狂躁症,告诉了她。
知道的时候,顾锦跟顾家杰大吃一惊。
只因,他们平日里根本看不出来,海哥生了这样的病。
只能说,他掩藏的很好。
顾敏敏撇了撇嘴,没有再完,她飞快跑向卧室。
脚步飞快,明显的落荒而逃。
坐在沙发上的裘强海,回味了好半天,才明白敏敏这番话的意思。
等他回过神来时,顾锦早已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坐在一旁的顾家杰,正用一种别样的眼神凝视着他。
不再是从前的兄弟眼神,是一种复杂,跟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神态。
这么一想,裘强海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不由抖了抖胳膊。
顾家杰这时站起来。
他走到裘强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海哥,今天我公司还有事,要在公司值班,敏敏其实……算了,你们随意吧。”
顾家杰话说了一半,只把裘强海的胃口钓上来,他却不说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顾家杰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跟公文包离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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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裘强海一个人。
他垂眸,盯着被敏敏塞了一怀抱的药瓶,脸上神色茫然而空洞。
突然,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
顾家杰回来了,他神色严肃而慎重,大步朝裘强海走来。
“海哥,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应该知道。”
“什么事?”裘强海很少见顾家杰这么肃穆。
“敏敏年幼,在老家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她曾被一个屠夫欺负过,若是你介意这件事,我恐怕不能将你留在这里。”
顾家杰离开家门,怎么想,都觉的这件事都不该瞒着。
所以他再次回来,一口气告诉裘强海。
却没看到,敏敏所在的卧室房门,被人轻轻开了一个缝隙。
随着顾家杰的话出口,房门被人轻轻掩上,无声无息,无人察觉。
裘强海茫然的脸,瞬间布满了阴骘:“被人欺负了?这是什么意思?”
顾家杰咽了咽口水,将视线移开,声音艰难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客厅陷入良久的沉默。
在这等待期间,顾家杰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没有等到裘强海的回应,顾家杰再次出声:“海哥,若是你不能接受,今晚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以后,他也不会再让海哥跟敏敏见面。
就真的要一刀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