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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哒哒哒敲击地板的声音富有节奏感,温叶哼着小曲儿走进了前沿办公室。
见到方年后,温叶可能连脑子都没反应过来,就送上了甜甜的笑容:“呀,方总您今天来得这么早啊。”
10月10日,农历八月二十二。
方年十八岁生日。
方年自己是没打算过生日的,都没带提一嘴。
不过,大清早时,方年还在健身房锻炼,就有电话进来。
接到林凤女士电话时,方年还有点困惑:“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林凤:“……生日快乐。”
方年:“哦。”
林凤想了想,认真道:“是因为我没在申城陪你过生日吗?”
方年啊了声:“您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平常过生日不都这样吗。”
甚至方年还在心里寻思,过生日就过生日,这次母亲大人怎么赶这么早,好奇怪。
往常不都是了几句。
然后是关秋荷,电话一接通,就是调侃:“十八岁了,方总不打算搞个party?”
方年撇嘴道:“不过。”
“行吧,你要是能抽出时间来告诉我一声,请你吃个饭,小庆祝一下。”关秋荷意有所指的道。
方年嗯了声,没多说。
关秋荷虽然现在是单身,可能以前也是单身,但不代表她不懂。
好歹也是正经本科毕业的大学生。
接着是温叶,也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方年生日,试探着问了句:“方总,您今天生日?”
“我把车给您停到南楼小区吧?”
方年咂咂嘴:“温秘,别的不说,察言观色给你99分。”
温叶抿嘴一笑:“那您现在有空下来吗?”
方年嗯了声。
不得不说温叶适应秘书岗真挺快,打电话的当口,人都到了楼下停车场。
方年下楼从温叶手上取了车钥匙。
尽管温叶送过方年好几回,但她从来没机会上楼去方年家。
这是方年给自己画的线。
大多数认识的女性朋友,在这个屋子里的女主人没同意之前,是不会让她们上门做客的。
关秋荷算是个例外。
毕竟比起普通朋友,关秋荷还多一层合伙人的关系,互相帮助的也多……
…………
连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都省
“……”
陆薇语哦了声:“好吧,以后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偶尔做做饭的呀。”
接着立马又说:“你今天不要总说那种话……”
方年:“……”
陆薇语带的蛋糕很小个,味道很好吃。
中途,趁方年不注意,陆薇语在方年脸上留下了带蛋糕的吻痕。
方年舍不得去作弄陆薇语,只好笑笑作罢。
半上午,方年才接到陆薇语打过来的电话。
第一句话就是:“方年,生日快乐。”
然后陆薇语马上又说:“我马上到你家了。”
方年便赶紧出了门,在潜山楼下接到的陆薇语。
两天多过去,陆薇语没什么变化,见到方年就笑了起来:“你来得好快,早知道我应该进电梯才给你打电话。”
看着陆薇语眼里发着光的笑意,方年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
进了1603,陆薇语放下蛋糕,左右看了看,问:“你冰箱里有没有菜,中午我们自己做着吃吧?”
方年摊开手,回答道:“没有,今天还是别折腾了,除了水壶用过以外,厨房电器全是新的,连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都省事。”
“……”
陆薇语哦了声:“好吧,以后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偶尔做做饭的呀。”
接着立马又说:“你今天不要总说那种话……”
方年:“……”
陆薇语带的蛋糕很小个,味道很好吃。
中途,趁方年不注意,陆薇语在方年脸上留下了带蛋糕的吻痕。
方年舍不得去作弄陆薇语,只好笑笑作罢。
午前,两人一起离开南楼小区。
见方年连车都准备好了,陆薇语就问:“你是不是知道我会来。”
方年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我们……”
见状,陆薇语飞快的打断道:“打住,不要说下去!”
这一天,陆薇语很主动把自己的手塞进方年的手掌中,只字不提喜欢,也不让方年说带半点苗头的话。
傍晚,陆薇语极力拒绝了方年送她回家的建议。
临分别前,陆薇语歉意道:“抱歉,让你十八岁的生日这么不完美,是我太任性了。”
“啊?”方年连忙摆手,“没有啊,今天是我过得最心安的生日。”
陆薇语咬咬嘴,还是说道:“我……我在你身边也就很心安。”
“再见,你一定不要忘记给我加油!”
于是,方年双手做喇叭状,喊道:“加油,陆薇语,你是最棒的!”
陆薇语丢了个白眼,接着飞快的打车离去,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又后悔。
因为——
此心安处是吾乡。
“我不去,我要去图书馆看书,争取大二换专业!大三去当交换生!”
“那你去吧,我先回宿舍了。”
“这天都黑了,图书馆该闭馆了吧,要不还是明天再去吧,我记得今天地下城有新活动……”
“……”
一旁夹着书走过的方年从头到尾都没回头,也不会去插嘴。
类似这种对话,这个月以来方年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不过说起来也有点遗憾,上大学后,方年还没有关系还行,能说上话的男生朋友。
倒是能说得上话的女生朋友一如既往不老少。
方年望了眼蒙蒙黑的天色,小声咕哝道:“又一个星期过完了。”
刚咕哝完,才走两步,前方有道女声传来:“方年同学,晚上一起吃饭呀?”
…………
…………
十二号,周一,大清早,方年便骑上自行车去了学校。
如进入复旦后每个忙碌的周一那样,方年需要穿梭在光华楼西辅楼不同的教室里,偶尔还得去隔壁的光华楼。
根据选课的不同,能在一部分课程上碰到哲学一班的全部同学,多数时候是不能的。
长假过后,哲学一班的同学大变样。
一个多月的大学生活,洗去了绝大多数人身上的青涩味道。
这一点,从穿着打扮上略现一二。
主要是女生们,逐渐注重起外表的装扮。
比如苏栀,特地搽了一种很难驾驭的口红色:芭比粉。
“方年方年,你快来夸夸我今天搽的口红,她们都说不好看,说我不适合这个颜色!”
本来真跟高洁她们几个叽叽喳喳争论的苏栀见到方年后,连忙喊道。
方年:“……”
他早就看到了苏栀化了妆,搽了口红。
也认得出这种死亡芭比粉色。
怎么说呢,这个色号太考验人了,是一种不很适合任何肤色人类涂抹的颜色。
几乎没几个人能驾驭住。
苏栀……
她虽然总萌萌哒的,但也一样驾驭不了。
好看是不可能好看的,呢。
一些人在不觉间,发现自己逐渐无法听懂教授或者讲师说的内容。
明明有些东西,比如:《大学》是有的人从小就看过的内容。
可依旧跟不上思路。
大学与高中的不同之处逐渐显现,有比较懒散的学生,体会到了高中时同班同学掉支笔后听不懂数学的感觉。
“骗子,都是骗子,高中时,老师还说大学生活松,想怎么玩怎么玩,可刚才这节课讲的什么,完全听不懂。”
“嗨,想这么多做什么,反正是选修课,实在不行可以退课,赶紧回宿舍玩地下城了,一会晚了网又卡掉了。”
“我不去,我要去图书馆看书,争取大二换专业!大三去当交换生!”
“那你去吧,我先回宿舍了。”
“这天都黑了,图书馆该闭馆了吧,要不还是明天再去吧,我记得今天地下城有新活动……”
“……”
一旁夹着书走过的方年从头到尾都没回头,也不会去插嘴。
类似这种对话,这个月以来方年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不过说起来也有点遗憾,上大学后,方年还没有关系还行,能说上话的男生朋友。
倒是能说得上话的女生朋友一如既往不老少。
方年望了眼蒙蒙黑的天色,小声咕哝道:“又一个星期过完了。”
刚咕哝完,才走两步,前方有道女声传来:“方年同学,晚上一起吃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