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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偷闲几乎没人,倒也适合聊个天,扯个闲淡。
偷闲茶餐厅二楼卡座,方年见到了从湾湾归来的陈院士。
陈院士身前桌上放着一杯热茶,几样茶点——
自打知道方年同学是店老板的儿子后,方年同学在偷闲的待遇直线提高,打声招呼随时都能安排好。
看向神态有些许萎靡的陈院士,方年笑着招呼:“院士辛苦了。”
五月份的最后一天,适逢周一,方年同学相当忙碌。
上午上课再去看办公区,下午参加负责人竞选会再上课。
方年都寻思可能是周末想得太长远的‘遗祸’。
上完课,方年正打算去前沿,前脚往校门走,后脚就被吴伏城给‘堵’住了。
方年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恭喜吴哥得尝所愿。”
“谢谢,方老弟可否赏脸一起吃顿饭?”吴伏城微笑道。
方年面露有趣,打量着吴伏城:“吴哥,你这是想贿赂我啊?”
“不应该是贿赂一下温叶学姐吗,她虽然卸任,可依旧是前沿公司负责对接校园俱乐部的负责人,手握五千万项目基金呐。”
吴伏城笑笑,解释道:“马上就该是下班时间了,不好打扰。”
“行,那这次不能在小饭店对付。”方年一脸正经道。
虽然吴伏城是自费请方年吃饭,但这次还真就没有随便对付。
找了五角场附近了,来过的人都说值得。”吴伏城道。
点了几道正经招牌菜,抿了两口茶,吴伏城才开口说正事:“我能这么恰当的符合这个职位,有你的功劳吧。”
“这可是前沿公司商量出来的。”方年笑道。
吴伏城不置可否,又说:“在你看来,这个负责人更重要的职责是什么?”
“资源整合吧。”方年想也没想就回答。
接着慢条斯理地解释起来:“吴哥,其实我们都能看出来,前沿公司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动作,虽然也提出了福利资源计划,但没有具体指标,也没有完全落到实处;
前沿社团在申城遍地开花,又上了东方卫视之后,前沿公司才完全重视起来;
一期基金投入五千万,又分拆出两家子公司,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当然,这样的决定肯定不是突然的,我寻思应该是部分社团在‘因地制宜’这点上做得很不错;
其中就有你们上财的,还有华东政法,复旦都算不上,因为复旦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打造综合性最强的社团。”
听着方年所说,吴伏城笑着补充道:“方老弟漏了你亲自指导的西交大吧?”
“西交大虽然远在长安,但能被特别点名表扬,肯定是比书面上还要有更多过人之处的。”
方年笑笑,全当默认,顺着话头道:“所以,我认为温学姐因为时间关系来不及做的事情是,将现在升级为校园俱乐部更好的进行资源整合。”
“目前总共就有22所学校的校园俱乐部,发展参差不齐,确实需要整合。”吴伏城深以为然。
稍顿,吴伏城又说:“我在想,为什么前沿公司不给出一个具体的可执行方案,而是任由我们自由发展,仅在合适时加以引导?”
“校园社团的成员是学生,前沿是企业,就这么简单。”方年笑道。
吴伏城一下明白过来。
前沿公司不会以企业手段横加干涉社团的发展,引导已经是能做到的最大极限。
毕竟……
这是在校园。
比起一家企业,各大高校的各方面资源强得超出想象。
“大概明白了整合方向,最终还要落到‘因地制宜’四个字上。”
吴伏城沉吟道。
“我想前沿公司付出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肯定是有所追求的,人才这方面自是不用说,但应该还会有另外的方面。”
闻言,方年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吴哥,你不觉得追求人才已经很足够了吗?”
“财富不会凭空诞生,也不会凭空消失。”
吴伏城沉思片刻,招呼方年吃饭,没再多谈。
他需要时间参考方年所说,整理自己的思绪。
…………
饭后,吴伏城走往上财,方年则站在马路牙子上等待。
本来上周说好下午去前沿看看,下班再回家。
因为吴伏城的邀请,只能作罢。
但准备让谷雨开车载自己的想法,方年并未想要改变。
不消片刻,辉腾便缓缓停到了方年脚边上。
开车的正是谷雨。
方年坐上后排,破天荒的系上了安全带。
望向驾驶位上的谷雨,微笑道:“好了,走吧。”
谷雨点点头启车。
随着车辆前行,方年提着的心逐渐回落到肚子里。
谷雨驾驶技术不能说有多牛批,但肯定不是新手,过红绿灯很果断娴熟,一点都不会磕磕绊绊。
“……”
回到潜山楼1603后,方年打开电视,刷起了网页。
很快就刷到了感兴趣的内容。
事实上,自从5月20日开始,公共网络空间上关于tgp和当康的话题就一直保持着极大热度。
tgp是没有什么大动作,但好事者偏偏就进行了统计。
比如今天游戏库又增加了多少款游戏。
又比如今天是不是有独立游戏制作师甘愿去tgp做免费游戏,以期通过广告获得收益。
当然,也有统计当康游戏平台新增变化的。
遗憾的是从上上周日以后,当康游戏平台几乎没有任何新增的变化:
游戏库没有新增游戏。
没有新增独立游戏制作师,也没听说有独立游戏制作师很高调的解约。
方年感兴趣的消息是一条帖子:
“坐等六一零点,已经确定当康的六一当日特别限定折扣从0点到23点59分,持续一整天;
准备去当康消费了,边玩游戏边支持公益计划,就是不知道折扣会有多大。”
帖子下面的回复也不少。
“吧,我如果没答应下来,是不是就也没事?”
“毕竟只是六一,我寻思后天答辩过了,我稍微收拾一下,周五晚上来申城好像更好的样子。”
方年笑笑:“那不一样,否则为什么要有节日?”
陆薇语仔细想想,认同道:“好吧,算你说得有道理。”
接着用一副叹气的口吻道:“可惜,方先生主动给我订好了下午四点五十的航班回长安。”
“这就非常有意思了。”
方年嬉皮笑脸道:“陆女士,不要总想着撩拨我,我可告诉过你,男人经常不是人。”
“是吗~我没关系的哦~”陆薇语偏偏不信,还要火上浇油。
“不是你说的,白天白天的吗?”
方年咬牙切齿道:“我在去学校的路上了啊!”
“哦呦~要不是我还在出租车上,高低给你整两句,让你平时就知道欺负我!”陆薇语哼哼道。
方年:“……”
八点,方年上课,结束了跟陆薇语的通话。
陆薇语乘坐的飞机于8点15分起飞,预计9点50到达,不过从长安飞往申城的航班若是不延误,向来会提前十数分钟到达。
总的来说,时间还是刚刚好的。
课后,方年从东校门出去,走不远便开上了车,一路赶往虹桥机场。
9点35分抵达机场临时停车场。
陆薇语乘坐的飞机在两分钟后落地。
不多时,陆薇语顺着航站楼往出口走,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方年。
月余没见,背着小包的陆薇语略显激动,飞快的跑了过来。
见状,方年笑着伸出右手接住陆薇语,单手抱起一托,陆薇语便习惯性的跨坐到了方年身上。
“呀~”陆薇语小声惊呼一声。
接着低声说道:“方先生,你怎么总是跟抱小孩子一样抱我,我是个可以结婚的大人了!”
“今天你就是小孩子。”方年伸出空闲的左手捏了捏陆薇语的脸。
是个大人了的陆薇语安稳坐在方年右手上。
那叫一个从容而不迫。
一路脚不沾地的离开航站楼。
等方年将陆薇语放到副驾驶位上后,她立马面露期待问:“方先生现在都能单手抱着我走这么远了,是我这个月体重变轻了吧?”
方年不经意的揉了揉右手,启车,嘴上回答:“那是自然,你本来就不重。”
陆薇语嘟起嘴,就差不多能挂拖油瓶:“都不要搭理你。”
方年脸色正经又困惑:“怎么呢?”
“你!”见状,陆薇语更气了!
“我跟你说,你让我生气,我就会咬你!”
方年乐了:“我们家年纪已经够结婚的大人陆女士,这么不经逗呀?”
“烦人!”陆薇语瞄了眼方年,“谁知道真逗假逗,我再轻也有几十斤,坐你手上也重!”
方年哈哈笑了起来:“一看你高中理科就不行,算了,不跟你解释那么深奥的东西。”
说着话锋一转,问道:“要不要路过静安时逛逛街?”
陆薇语扬起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道:“也行,不过中午可不可以吃你做的饭。”
“可以。”方年欣然点头。
其实陆薇语很少会佩戴方年送的手表。
小巧时尚,陆薇语也喜欢。
只是戴了几次后,陆薇语发现表壳上划痕不断增多,佩戴次数就少了,只是会放在表盒中,经常看看。
这次看完时间,陆薇语忽然想起自己从未跟方年解释这件事情,便说。
“方先生,你送的东西我都很喜欢,可是比如手表啊,表面上太容易划伤,所以我平时戴得不多。”
方年眨了下眼睛,奇怪道:“也就是说,只有我看到的时候,你才会戴?”
“差……差不多吧。”陆薇语磕磕巴巴地道。
方年愣了下,想了想,最后只秃噜出两个字:“好吧。”
毕竟陆薇语不是前世的自己,需要一块明显贵重又高调的手表,可以戴出门,在某些时候能心平气和。
就好像方年会经常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告诉陆薇语。
陆薇语也会每天每天告诉方年她在哪,在做什么。
从今年3月份回长安的这些日子里,陆薇语的活动范围基本只限于西交大本部校区。
并不需要出门在外,陆薇语也几无暴躁。
而在前世,陆薇语送了第一块爱彼皇橡后,方年去咚巴拉的次数就少了。
,方年去咚巴拉的次数就少了。
,方年去咚巴拉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