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你也太狂妄了,今天,你必死。”
郑秋山身上的气势,忽然暴涨,他是武学宗师初期的境界,但他竟然也天赋异禀,那气势,起码是武学宗师中期。
他这一次来吴越市,也是背着周青帝来的。
因为周青帝是不允许陈观和黄虎争下一任掌舵人的位置的,但是郑秋山却暗中支持陈观。
周青帝让陈观招揽周天,不管什么代价。
但是陈观却听了钱庄的,要杀死周天,让自己在地下世界名声大振。
陈观知道自己武功上不是周天的对手,因此暗中通知了他的师叔郑秋山,让郑秋山前来吴越市,帮其击杀周天。
周天虽然厉害,但陈观和郑秋山认为周天还是太年轻了,还不是真正的武学宗师,今日他们两人联手,周天必死。
“就凭你们两个?”周天淡淡笑道:“陈观,你早就是我的手下败将,郑秋山虽然是武学宗师,但还不够强,毕竟他不是周青帝。”
“我师叔一人,就可以斩杀你了,周天,你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会怎么死。”陈观冷笑。
“周天,前几天你对我百般羞辱,我不会和你计较,但等下你死了,我会将你的尸体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钱庄也道:“现在你算是明白了吧,陈少对你客气,我对你忍耐,不过是为了今天要杀你而已。”
“你们觉得给我设下了必杀之局?陈观,你本就一废物,沾沾自喜我能理解,但郑秋山你都是五十几岁的老家伙了,总算是吃过几碗饭,几两盐,也这样认为?那你就真是白活了,你们这点小伎俩,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是陪你们玩玩而已。”
周天揶揄道。
“玩玩而已,你都马上要被玩死了,还在吹牛?”郑秋山勃然大怒,然后一掌,拍向了周天。
他是周青帝的师弟,但却是擅长拳脚掌法,两人走的不是相同的武功路子。
他既然是武学宗师,战斗力自然是惊人的。
他一出手,顿见不凡,那层层叠叠的掌影就笼罩了周天。
他的掌法,凌厉如刀剑,却无比轻灵。
这样的掌法,那是很难防御的。
“不过如此。”
但周天不屑道,他的八极拳,悍然出击。
两人之间,并无多少虚招,直接就硬碰硬。
郑秋山的掌法,凌厉诡异,但周天的拳法,堂堂正正,有着王者之气。
“周天,我来吴越市,竟然被你打脸,今日之死,你咎由自取。”陈观一边观战,一边道。
他内心认为郑秋山不可能输,周天必死无疑,至于周天身边的司机,完全被他和钱庄忽视了。
因为他和钱庄,也没感觉出此人身上有什么能量波动,他们都觉得周天实在是太大意了,竟然没带什么高手前来。
当然,他们还预备了几个化劲级别的高手,就算周天还带了别的高手前来,也可以将这些人截杀。
他们没想到,今天这个充当周天司机的人,也是一个超级猛人。
“陈观,等你师叔击败我再说吧,不过我看这老家伙有点虚啊。”周天一声长啸,忽然爆发,在防御住郑秋山的几掌之后,忽然一个贴山靠,就撞向了郑秋山。
郑秋山也不敢示弱,身子一侧,也向周天撞来。
这一撞,那是宗师级别的实力的对撞,没多少投机取巧的东西在,完全是硬实力的比拼。
看得出来,郑秋山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他也想快速和周天分出高下来。
咔嚓!
一撞之下,两人脚下的地板,都开始龟裂。
他们两人的一撞,真正的威力,比大卡车对撞的冲击力都要强悍。
这种冲击力,几乎已经超出了人体的范畴,一般人就算看到了,也很难相信。
而两人在对撞的瞬间,郑秋山顿时变了脸色,因为他发现,先前周天身上的爆发力忽然之间增强了,爆发力竟然远在他之上,将他的下盘都快催动了。
他不明白,周天明明是化劲巅峰的高手,有武学宗师初期的实力已经是逆天了,为何这一招八极拳的杀招,爆发出了武学宗师中期的战斗力。
这一次对拼,郑秋山吃了大亏,浑身气血翻腾。
当然,郑秋山还是低估了周天。
因为,让他吃亏的,还只是周天身上爆发出第一重劲道,紧接着,周天身上的第二重劲道和第三重劲道接踵而至,就像是潮水一般涌来。
郑秋山已经乱了阵脚,虽然拼尽全力,但还是感觉周天身上的劲道,如山一般压来。
“周天,你这是找死。”
陈观却还没看出这一点,他见周天和郑秋山硬拼,喜上心头,要知道,周天如果以武技周旋,或许还能拖延一段时间,直接硬拼,就算周天能越级作战,但哪里比得上他师叔这种已经踏入武学宗师境界五年以上的强者?
他觉得下一刻,就可以见到周天吐血了。
但下一刻,他傻眼了,因为他看到郑秋山竟然狂退了三四步,还有些稳不住身子。
只是一招对撞,他师叔就吃了大亏,这岂不是说明周天的实力远在郑秋山之上?
但这怎么可能呢?
周天只是化境巅峰的境界,和他是一样的,只是周天的战斗力,堪堪达到了武学宗师初期。
而郑秋山是武学宗师初期,有着堪比武学宗师中期的实力。
陈观和钱庄,都以为自己眼睛看错了。
但是,当周天贴身而进,如狂龙一半向郑秋山发起进攻,他们才明白郑秋山是真的被击退了。
其实,郑秋山还是可以和周天硬撼一段时间的,但是他轻敌了,先前周天用八极拳与之对敌,他感觉周天也就堪堪武学宗师初期的战斗力,和他还是有差距的,两百招之内拿下周天他觉得完全没问题。
但是周天忽然爆发,他吃了暗亏。
而高手比斗,胜负就在一瞬之间,他已经被周天震伤了内脏,今天想要再击败周天,已经是回天无力了。
而周天如影随形跟进,一掌已经印向了他的胸口。
他躲闪,已经有些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