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启铭点头：“嗯，好！”
文婵娟见他看着前方，问到：“启铭，你看什么呀？”
尉迟启铭收回视线：“我觉得今天，澄毅的情绪有点不对。”
文婵娟回想了一下：“没有啊，昨天柠悦还高高兴兴的，今早上吃早餐，两人也眉来眼去的，宋澄毅会不会是工作上的事儿遇到点儿麻烦？”
尉迟启铭想了想：“嗯，可能是吧，要不然今天休息，他肯定是陪外婆去医院做检查的，晚上吃过饭，我问问他，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嗯，好，咱们先去买菜吧。”
宋澄毅将岳父送到防务处，就调转车头，去了普光寺的方向。
普光寺在半山腰，从山底上去，还需要一点时间，他到寺里的时候，都快中午了。
慧明看到他：“宋小子？你怎么来了？还是一个人？柠丫头呢？”
“柠柠陪我外婆去医院做体检了，我一个人上山来的，有点事情，想要请教大师。”
“行，别文绉绉的了，走吧，去我禅房，说完事儿就留在这儿吃顿斋饭再下山。”
“好！”
来到慧明长老的禅房，慧明泡了一壶茶：“山里的粗茶，将就着喝。”
宋澄毅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很好！”
“那是，这可是山里的泉水泡的，自然比你们那些自来水泡的甘甜，说吧，一个人上来找我，什么事儿？和柠丫头有关？”
普光寺离市区不近，上山下山更是需要时间，两人过年的时候才一块儿上山来，今日，宋澄毅又一个人上来，慧明能想到的就是，肯定是因为柠丫头的事儿而来的。
对此，宋澄毅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从何说起。
见他这幅样子，慧明也不急，拿起茶壶，给他加了一杯茶：“慢慢想，想好了再说。”
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宋澄毅开口道：“慧明长老，你们佛家常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凡事都是有因必有果，如果，一个人试着去改变他人的命运，那么对她自己，会有什么影响呢？”
慧明看着宋澄毅，好一会儿，问到：“柠丫头又做什么好事儿了？”
宋澄毅不知如何作答，慧明继续道：“你若不想说，不说便是，约好五月一起去拜访我师叔，到时候可以问问他，你们的事情，他比我清楚，看得也比我透彻。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有因必有果，想要改变别人的命运，自己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没听过一句话吗？逆天改命！都逆天了，老天爷还能不收拾你？就像山下，那些给人算命，泄露天机的所谓高人，不是瞎子就是瘸子，然后好不容易剩下几个手脚齐全的，都是会英年早逝的。”
这段话，让宋澄毅心里一惊，好半天才问到：“那慧明长老你，不也经常替人解签算命吗？”
“我？我当然不一样了啊，我是遵守清规戒律的佛家弟子，有佛祖庇佑，而且，我也明白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不像那些世俗人，为了钱财，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什么事儿都敢帮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