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澜的眼角微微挑了一下。
她眼眸里闪烁着些许璀璨的光芒,巧笑嫣然地看着御暮,“你觉得我多大?”
御暮有些神情复杂地打量着时倾澜。
按照能力来说,他当然觉得黑客s登顶神坛时,如果是二十几岁或者将近二十,这样的年龄比较合理,但她看着不像年龄很大啊……
“二……二十五?”御暮试探道。
闻言,孤言的神情变得比他更加复杂,他斜眸淡淡地瞥了御暮几眼,没说话。
他既然能认出时倾澜的身份,就当然知道这位小千金才刚刚过完十九岁的生日……
“二十五?”时倾澜眉梢轻挑了下。
她不禁低眸扬唇冷笑一声,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御暮一眼,便迈开修长的双腿,直接钻进了那辆金色的越野车里,没有回答。
薄煜城也紧跟在女孩的身后钻进车里。
御暮有些懵逼地站在原地,感到莫名地挠了挠头,“那我到底有没有猜对啊……”
就连景初也向他投去了一个嫌弃的目光。
他樱花般的唇瓣轻撇了下,“暮哥,猜女孩子的年龄哪有你这样猜的?你这种狗直男以前到底是怎么撩到那些小姐姐的?”
“啾——”一支箭插在他的心脏上。
御暮有些伤心地抬手捂住胸口,有些浮夸地演着,“小初初,你竟然这么嫌弃我!”
“他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孤言淡漠地斜眸淡瞥,“你觉得澜爷长得像二十五岁?”
“我……”御暮突然间噎住了。
他当然是觉得不像啊,别说不像二十五,只看外表的话,就凭时倾澜的倾城容貌和水嫩肌肤,就算说她刚成年也会信。
可问题是,惊澜是七年前加入净世阁的!
算上时间差,她总不至于在六年前登顶黑客神坛时,还只是个初中生而已吧?
“你没救了。”孤言淡漠地收回视线。
他随即伸手抢过御暮手里的车钥匙,先帮黎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才绕上了驾驶座。
御暮原地挠头,“你们一个两个看起来都很懂的样子,倒是告诉我真相啊!”
他真的已经好奇到爆炸了。
黎初实在看不下去他被蒙在鼓里,白嫩的脸颊微微鼓了下,临上车前拿出手机低眸搜了一下词条——时氏财阀千金时倾澜。
然后将屏幕示意给他看,“喏。”
时倾澜的照片赫然呈现在百科里,化了淡妆被精修过的模样更是容貌倾城,每处五官都极尽精致,而资料卡也很是完备。
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年龄——19岁!
御暮蓦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黎初,“这……这澜爷?才19岁?!”
黎初也收回手机看了眼屏幕确认一下。
虽然他看起来没有御暮那么震惊,但心还是在胸腔深处震动了一下,脑袋里的弦一颤。
现在19岁,也就是说……
当年时倾澜以黑客s的身份,击败世界无数顶尖黑客时,才只是个13岁的女孩子!
而她现在仅仅刚成年,便早已是净世阁的继承人,惊澜这个名字在道上可谓闻风丧胆,偏偏她在医学领域的成就又如此令人惊叹!
“卧槽……”御暮不禁有些感慨。
他抬起眼眸看着坐进越野车里的时倾澜,脑袋瓜还嗡嗡作响,“澜爷不愧是澜爷。”
她不愧是被整个净世阁都崇拜的惊澜,而其中理由,又在年龄和性别上各添了一笔!
……
金光闪闪的凯佰赫战盾平稳地行驶着。
时倾澜和薄煜城坐在后排,在清音古镇折腾了那一遭,又连续坐数小时飞机赶到a国,舟车劳顿使女孩感到有些疲倦。
她轻轻倚着靠背,闭目养神起来……
浓密纤长的睫毛似蝴蝶般翩跹,时而微颤两下,衬得那细腻如雪的肌肤更加白皙透亮,嫣红的唇瓣更是泛着淡淡的光泽。
“澜姐真的好……好漂亮啊……”
黎初平常要么在电竞俱乐部训练,要么就在净世阁总部基地,身边基本都是粗糙和大老爷们,他很少会跟女孩子有交流。
见到时倾澜,他白皙的脸蛋隐约飘了几朵粉红,时不时便好奇地回头偷瞄她两眼,却又很快便害羞地收回视线,耳尖滴血。
“是吗?”孤言漠然的嗓音倏尔响起。
他察觉到身旁副驾驶座上的少年不安分,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下,眼眸深处布了几分不敢发作的寒芒,“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闻言,黎初的脸颊瞬间变得爆红。
他立刻伸手将手指抵在唇瓣,那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慌乱的光,“阿言你别乱说!薄爷还在呢,我哪敢对澜姐有这种心思。”
“没有最好。”孤言面色有些阴沉。
他不由得紧紧攥住了方向盘,掌心里隐隐沁出些许冷汗,手臂的青筋也爆了起来。
男人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时不时斜眸瞥着身旁的黎初,看到他耳尖那疑似有几抹绯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的心思,难道他到现在都不懂吗?
……
净世阁总部基地坐落于a国首都中心。
在塔普河畔,雕镂精致的西式桥梁架设于河畔之上,附近是经典的哥特式风格建筑,又有几幢现代风格的大厦融合在其中。
净世阁的总部便是一座现代风格的大厦。
正幢大厦都归净世阁所有,里面的科技陈列走在最前沿,装潢也极有现代前卫的味道,每层楼都有不同的部门和科研基地。
外界,很少有人完全了解这幢大厦。
大多数人对这幢大厦的认知,都停留在他只是个办公写字楼的阶段,最多只有在附近的上班族,偶尔能发现进出这幢大厦的人很不一般,不管是从气质还是其他各方面。
“澜姐,到了。”御暮回眸看着她。
时倾澜在车里小憩了片刻,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她的眉梢不由得轻轻蹙了一下,抬起手来轻搭在自己的额头,应了声,“嗯。”
“累了?”薄煜城低眸望着女孩。
他的嗓音低沉黯哑,声线里不免有几分担忧的情感色彩,大掌轻抚了下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