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乖乖软软的小姑娘
八点钟。
霍家开始会客。
霍家老宅门口,将近数十辆车沿着霍家大门蜿蜒排到很远,一望简直是难以望到头!
华城上流圈子的人都争先恐后来了,就等着八点。
霍家也特意在大厅里布置好客人需要用的东西,这也是待客之道。
霍珩坐在主位上,而小辈分依次落座。
严家也来人了,严白川穿着白色西装,提好礼盒走进霍家。
“霍老,您身体硬朗,祝您长寿无恙。”
“霍老……”
祝寿的人络绎不绝,霍珩耳朵听得都快烦了,他眉宇间露出不耐。
门口,霍席光带着徐丽和霍欣欣走进霍珩面前,霍欣欣突然‘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爷爷,我知道错了,求求您让我回到您身边吧!
我昨晚真是不故意把哥哥推下去,我只是一早上有点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爷爷,我也是担心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众位宾客都有些诧异,多斜睨几眼,但多数都识趣的不管闲事,只是静默不出声。
宋辞在旁边看着霍欣欣跪在地上,满脸泪痕,诚心悔过,眸子难过的看着霍珩。
霍珩面色严肃,好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你知道错了就好。有错就要承认,你还是爷爷的好孙女,去把脸洗一下,过来陪爷爷坐。”
众人觑了几眼,心中顿时了然。
他们审时度势:“看来二房和三房还是不相上下,霍老爷子对霍欣欣疼爱,那应该是……”
“小辞,你也到我身边坐。”霍珩笑意和蔼的朝宋辞招招手,眼角都堆出了皱纹。
宋辞刚起身,就被霍慕沉拽住胳膊,直接止住脚步。
耳畔边传来霍慕沉低嗤的声音:“爷爷,小辞的妆容有些花了,我带她去补补妆。”
说着,不顾众人的目光,霍慕沉直接拉走宋辞,阔步朝外走,眼神里尽是寒冰冷霜,任谁都能看出来霍慕沉心情不爽!
宋辞默默无声,乖巧的跟在霍慕沉身后,直到三楼卧室,他脚尖一踢就将扯着人的胳膊摁倒墙壁前,直接将她的手绞到上方。
他空下来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薄冷的唇就印到她粉嫩的唇瓣,厮磨着。
宋辞紧张得闭紧双眸,柔软睫羽如同小扇般上下抖动。
霍慕沉将她紧紧摁倒墙上,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染着不可遏制的欲望,吻着。
她背紧紧贴在墙壁上,须后水的味道随着他下巴微垂,汲到她鼻翼里。
她双手忍不住勾住霍慕沉的脖子,否则极有可能站不住!
霍慕沉黑眸含笑,他慢慢松开她柔软粉嫩的唇:“小辞,好乖。”
乖乖软软的小姑娘。
宋辞看他,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见他眼瞳里滚动着浓稠的戾气,细声细语的说:“你是因为爷爷原谅霍欣欣生气吗?”
她被他搂到怀里,一动不动。
“不是。小辞,在霍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立场,我只是选择你作为的立场而已。”霍慕沉低声回。
“那爷爷……”宋辞明白了,再问他:“爷爷是不知道二房对我……”
霍慕沉并没有刻意隐瞒宋辞,只是腾出来手揽过宋辞的腰,让她贴着他:“爷爷知道。”
宋辞一怔!
爷爷知道,所以爷爷是愧疚的!
空气里默了几秒。
她能理解霍爷爷的举动,随即掩饰住黑软双睫下的失望,重新露出开心的笑容:“没关系,人之常情嘛!我一点都不失望的,至少我知道爷爷眼神里的亏就是哪里来的,就不会总是担心了。
其实爷爷保住二房,我也是能理解的,他也是心疼我们。”
“小辞,别逞强。”霍慕沉大掌摁住宋辞的脑袋就朝肩窝里摁,在她耳边低低道:“在我怀里哭,没人看见。。
我这次允许你哭,没有下次!”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就包裹在宋辞周身四周。
她深深吸一口,软软乖乖的说:“其实我真的一点都不失望,我有你就够了!”
“恩,乖。”
霍慕沉回。
宋辞侧眸盯着男人俊逸冷毅的侧脸,抬起碰了碰霍慕沉的耳朵,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你不是说带我上楼补妆吗?还有,你会补妆吗?”
“补好了。”他回。
“什么补好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宋辞疑惑。
霍慕沉扣住她腰朝梳妆镜前带,他们两人身影立即映在镜子里,霍慕沉抚过她的唇瓣:“不是补好了吗?”
宋辞闻言,剪水双眸望向镜中的自己,双眸水汪汪的,脸颊红扑扑的,嘴巴被亲吻过后有些微肿,就连出口嗓音都不自觉泛软。
在长达沉默十几秒里,宋辞猛地反应回神:“啊!”
她转头瞪向霍慕沉:“霍慕沉,你又套路我!
你欺负人!”
“宝贝儿,那不叫欺负,那叫疼爱。”
霍慕沉餍足的嗓音自他喉咙里溢出来都令人神魂颠倒,提起她的细腰,楼到怀里。
宋辞心情不美丽!
她开始伸腿伸脚的挣扎,语气娇凶的哼出去:“我才不要你疼爱,我告诉你,霍慕沉你不要总是欺负你老婆,我超凶的!”
“呵。” 霍慕沉眉眼无奈的笑了笑,掌心捋着她鬓边碎发:“好好好,我家小辞超凶的,和醉酒的模样,一喝醉就炸毛!”
尼玛,这什么比喻!
她炸毛!
她是小猫吗!
“霍慕沉,你起开,我要下楼了。”
“不急,你要是再在我身上乱蹭,我不介意先和你干点别的,再下楼。”
说着,霍慕沉将宋辞面团似的往怀里揉,让人倒在他胸膛上,低头刚好凑到她耳畔,轻嗅她发丝间的橘子味,嗅了几下,似觉得不满意,微侧头,就到她耳尖。
他轻轻一咬:“乖点,让我抱会儿。”
“……”
耳畔边又是他喟叹一声,宋辞完全不敢动,眼睛微微睁大。
要是现在……真是丢脸!
好丢脸!
“小辞~”他柔软的呢喃飘飘洒洒到她耳膜里,一起一伏,极为悦耳,他说:“你忘记听我的话了,是吗?”
宋辞:“……”
有吗,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