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不吃就不吃
“翟司默,我命令你现在就按照我刚才说好所有要求立关于宋辞遗嘱!”宋辞起身,狠狠威胁。
“太太,你这是在威胁我,我可以告诉霍总。”翟司默等她威胁完,脸色依旧寻常无奇,甚至并不觉得他话有什么问题。
宋辞毫不例外瞪大眼睛,心里‘啪啪’拍手:“以前只有她用霍慕沉名声威胁人,头一次还是被人用霍慕沉来威胁她!”
反了,真是反了!
宋辞骄矜劲儿噌地涌上来,钝几秒后,走到翟司默面前,仰头望直男:“翟司默,你敢去霍慕沉面前打小报告,我就让你敬酒不吃,连罚酒都吃不上!”
“好吧,不吃就不吃,我也不喜欢吃罚酒。”翟司默极为诚恳回答宋辞每一个问题,但他也发现,在宋辞脸上,见到每一次相亲时女生出现同款愤怒,实在是忍耐不住。
宋辞挑挑眉,哽住声音:“翟司默,人要学会变通,只是立遗嘱,不会对你有太多影响,况且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所以太太,你刚才是在对我撒谎,我想我现在就有必要去找霍总说一次了。”
翟司默再次起身,就要朝外走。
宋辞拧起秀眉,下意识就要开口阻止她,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强势:“当我们没发生过,总可以了吧!”
她就不信,可以立遗嘱的律师就只有翟司默一个!
“可以。”翟司默拧开门把手,顿了顿,又道:“那太太我先去工作了,下次这种私事还是不要浪费工作时间,而且股份转让书里所有财产都是夫妻共同拥有,如果你真的死了,自然就归霍总,将来也都会归你和霍总的孩子所有,所以我真不知道太太你在担心什么。”
说完,他就离开办公室,只剩下宋辞一人在原地愣住。
她被翟司默教育了?
大直男,妥妥的大直男!
活该他找不到女朋友!
宋辞坐在书桌和软椅之间,捧着热水喝了几口,等气消后再次低垂着头,去看文件和程序。
期间,宋辞都没有挪动地方,没有任何人打扰她,就闷头工作忘却周围时间。
差不多到深夜,黑夜从四面八方如同野兽张口血盆大口涌向她时,宋辞才止不住收拢肩膀,稍松一口气。
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抬头便望向漆黑蔓延无边的黑夜,径自走向阳台。
黑夜夹带丝冷韧的凉风扑洒在宋辞脸颊上。
她浑身打了个冷颤,虽然是七月,但下雨过后,深夜还是冷凉,她并不是很适应,而且胆小的她,很怕黑夜,尤为怕深夜就只有她一个人。
奇怪的是……
“还准备站多久?”
霍慕沉深深凝睇着她。
宋辞眼波蓦地跳了跳,一下便转了头,与他视线相交。
黑夜和凉风在两人中间缭绕。
霍慕沉坐在沙发角落里,白昼刚好投到他鼻梁骨,洒下一片阴影,显得他整个人冷意阴鹜。
宋辞低头掩饰性的咬着下唇,假装没发生的走回来。
“把窗户关上。”他眉梢几不可见的轻佻,漫不经心将咖啡放到了茶几上。
宋辞乖乖把窗户关上。
霍慕沉看着她一步步走来,英逸冷峻的面庞在一层白昼灯光下衬托得更加阴翳乖戾,他说:“小辞,外面风景好看吗?”
宋辞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不自由主定格在男人慵懒的眉眼,立即弹出来一个信息:“他很生气,但是莫名生气!”
她掰着手指头,想着也没什么事惹到他了啊。
霍慕沉一双黑眸随着她到面前,轮廓收缩到极致,薄唇紧抿:“回答我的问题。”
“还……还行吧。”
“还行?你知道不知道外面是十六楼,你就靠在阳台,恩?”霍慕沉问,清清淡淡的声音洒了过去。
宋辞浑身一颤,盯着霍慕沉正经严肃的脸,无话可说。
可是靠都靠了,还能怎么办?
“我以后不了。”
“怕不怕死?”
霍慕沉长臂突兀深处,整个人站起来,捏着她下巴,薄唇随着脊背线弯下,贴到她唇角,轻问。
“……”
宋辞抿唇,看着他不说话。
霍慕沉薄唇勾了勾,邪佞的笑了:“回、答、我。”
宋辞被三个字吓得脸色一白:“……”
霍慕沉唇角弧度更深,伸手,在宋辞后仰避开他贴上去的薄唇,张口,直接咬到唇角。
“疼~”
男人置若罔闻,似乎用了心要惩罚她,不容得宋辞半点挣脱。
楚淮北敲门要进来:“霍总 ,宵夜……”
“滚!”
一个字刺过来,楚淮北吓得急忙拉上门,退了出去。
霍慕沉捏着宋辞的下巴,她每挣扎一下,他便收一分力道。
宋辞疼得蹙眉,唇齿间泛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往后退着躲避开。
可男人不解气般又松开,再狠狠咬上去,等宋辞疼得不挣脱,就乖乖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大掌拖住她细腰时,霍慕沉才松开她。
他指腹擦了擦她的唇角,细细摩挲:“小辞,选择死还是选择疼?”
她哪个都不选!
见她瑟缩着朝他怀里钻,霍慕沉唇角勾起浅弧,似笑非笑的说:“听听我说什么,我家小辞都要立遗嘱了,怎么会怕疼呢,是不是?”
宋辞:“……”翟司默,尼玛,背叛我,真去打小报告了!
霍慕沉看着骤然发抖得厉害的宋辞,笑了,宠溺里夹带丝阴翳:“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用怜香惜玉,疼惜我家小心肝儿了。”
“霍慕沉,我……啊!”
脸颊一痛,宋辞眼角立即飙出两滴泪!
人还没站稳,霍慕沉猛地掐住她腰肢,直接把人压到单人沙发里,宋辞惊得下意识要逃却被锁得死死的,两条腿被他压得死死的,慌慌张张中下巴被抬起,脖子又是一痛!
“啊!”
疼,真尼玛疼!
“疼!”
“闭嘴!”
“……”
疼,还不让人说了?
霍慕沉齿尖咬住她脖子,搂着她后背从沙发里抄起来,又用力一分,脖颈上的白皙肌肤被磨红,氤氲出血丝:“呵呵,小辞,你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