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走的步子也快,现在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有不少村民已经在土地里开始劳作着,十月份正是种小麦还有中胡豆、豌豆等农作物的季节。
虽然现在已经十月底快进入十一月份了,天气也开始转凉,但太阳也依旧还有,村民都都习惯早点出门,干到十一点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收工回家。
所以往日比较热闹的村头大槐树下反倒显得冷冷清清,从大槐树拐个弯,右边就是赖顺贵家的小卖部,聂飞就往里面探了探脑袋,发现小卖部的门开着,里面没人。
范春花家的院子在后面,聂飞以为范春花在后面呢,就往里走了走,走到院子里后,聂飞就听见一阵呻吟之声,是范春花的声音,而且还时而高亢,这种声音聂飞再熟悉不过了,就是以前他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在宿舍跟同学一起看的日本电影的声音。
聂飞脸上就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范春花这娘们肯定是赖顺贵满足不了她,自己在家玩呢,顺着声音走到范春花的卧室门口,聂飞就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范婶儿,你在家吗?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聂飞故意问道。
“谁?”里面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范春花哆哆嗦嗦的声音传了出来,聂飞就听见里面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不一会门就打开了一条缝,范春花的脑袋就从门缝里钻了出来,见到聂飞那张笑意盎然的脸,范春花就白了他一眼。“你个要死的,吓死我了!”
“范婶儿,你在房间里玩啥玩得那么嗨啊?”聂飞呵呵笑道,范春花已经走了出来,穿着以前他见过的那条真丝睡裙,那胸脯肉顶得老高老高的。
“看啥看呐?”范春花看见聂飞的眼神在自己胸脯上瞟了两眼便立刻笑道,又给了聂飞一个献媚的眼神。“这么偷看还不如婶儿脱了给你耍!”
“婶儿,我来找你有正事儿的。”聂飞急忙把眼神看向别处颇为尴尬地道。“刚才我碰到顺贵叔,他说召集村民商量集资修路的事情,怎么还牵扯到你了呢,还得你松口答应。”
“那可不!”范春花得意洋洋地道。“在咱们家我说了算,我说聂飞,你小子也真够损的啊,你让赖顺贵去给村民做动员,要是以后你那个叫啥?招什么资的弄不来,村民花了钱捐了地啥都没捞着,还不得把我们家给砸了啊?”
“婶儿,这招商引资是肯定能招来的,只不过咱们自己的条件也要达到啊,你看看人家投资商为什么选靠山村,不就是靠山村又公路方便人家进出嘛!”聂飞就心道跟这啥都不懂的娘们解释可真难弄。
“那些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心里悬!”范春花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反正我不会让赖顺贵去开什么动员会,太冒险,除非……”
“除非啥?”聂飞眉头一挑就看向范春花,范春花那眼神也看向聂飞,聂飞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母狼给盯上了似的。“婶儿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啥?”范春花一摆手。“聂飞,婶儿就想尝尝你那马屌大,人活这世上啥滋味都要尝一尝,你看看,刚才我弄黄瓜呢,只不过那东西没真人真啊,只要你把我弄舒服了,赖顺贵那里的工作,我去给你做,就一次!”
聂飞就心道范春花这得有多口渴啊,不过他可不会答应范春花这要求,一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以前那是当个临时工被乡政府给开除了,差一点点就爬了范春花的床,哪怕就算爬了,那也没事。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聂飞是公务员,副乡长,如果跟范春花乱来,那就是作风问题了,要是闹了出去,那可是要栽跟头的,再说了,聂飞也是跟赖顺贵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好歹也算个晚辈,搞了人家的老婆,那叫啥事?
“婶儿,那事吧,我都说了,不行。”聂飞的脸色就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你也是长辈了,我这跟你搞,那不就是乱了辈分了嘛!你要实在觉得顺贵叔不行,带他去医院治治,现在医学发达,俗话说得好,男人还是原配搭子的好……”
“闭嘴!”范春花见聂飞一本正经了,心中就不快起来。“老娘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新鲜刺激,我告诉你,你搞就搞,不搞就拉倒,赶紧滚蛋!这动员会,你爱咋开咋开,反正老娘不准赖顺贵开!”
“得得得!我走!”聂飞最后拿这女人也没办法了,走出赖顺贵的家,慢慢踱步朝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沉思,有的时候这人性,偏偏就是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的东西,就这两天,就见识到了多少?
郭平安啥事都为舒景华考虑,结果偏偏这家伙是条白眼狼,发起狠来连郭平安都咬,这赖顺贵虽然跟村里俩寡妇不清不楚,但这范春花能是个啥好鸟?只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人,这不看见聂飞这年轻的,不也憋着劲地想背着自己老公瞎胡搞吗?
“这他妈都什么世界啊!”聂飞叹了口气,看来东合村这边动员村民们集资修路还得另外想办法,别看赖顺贵平时在村里吆五喝六的,这人也是个妻管严,范春花眼神一瞪眼,赖顺贵就立刻没了脾气。
回去的路上跟赖顺贵打了个招呼,赖顺贵一看聂飞这模样就知道是在自己婆娘那里吃了憋,心中还有些得意洋洋,心道自己这婆娘还有些能耐,把堂堂副乡长都给震住了,不过要是他知道了是他老婆上赶着把那身肉送给聂飞日,聂飞不干的话,不知道赖顺贵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聂飞看见赖顺贵这副模样,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
聂飞还没走近院子,就听见院墙里传来刘惠的阵阵笑声,聂飞就笑了笑,自己这个老妈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赶紧给她找个儿媳妇回来,看来今天她是高兴了,罗伊还没回家来吃过饭呢。
聂飞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罗伊和刘惠坐在院子里,一个玻璃茶杯,是聂飞以前在家用的,泡着茶放在小桌子上,桌上还摆着花生瓜子和水果,一只手拉着罗伊的手,满脸的喜欢。
聂长根则是在灶房里烧着火,还能听见干柴在灶里噼里啪啦爆裂的声音。
“罗伊啊,你跟咱们小兔崽子应该进行到谈婚论嫁了吧?”刘惠笑着抚摸着罗伊的手背道,罗伊正一脸绯红地低着头呢。“到了这一步,你们也该做的事情就做了,妈是过来人,现在办事,年底结婚,明年过几月,就该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