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是那家。那边数第三家就是元林家,说是要娶如玉。但是谁都知道,如玉是不想嫁的,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又可怜,也只能答应了吧!对了,你们是如玉的什么人么?”
墨羽怀想了想,说,“家人。”
“原来是家人啊,那就好了,把如玉带走,也就不用嫁了,那家人家真的是不好惹的。”村民对元林一家都是很清楚的。
“多谢。”墨羽怀说了声。
村民走后,墨羽怀看着那间简陋贫穷的屋子,廊下吊着灯泡。
没多久,屋里传来动静。
乔以沫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桶。
阿桑从后面出来,似是带着不确定,“如玉,你真的要去钓鱼?”
“对啊,不钓鱼,你暂时又没法出海,总要有收入吧?”
“可你明天就要嫁元林了,难道你愿意么?”阿桑替她着急。
现在她还有心思钓鱼。
“不用担心,到明天我可以躲起来。”乔以沫说。
“你躲哪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乔以沫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急坏了阿桑。
“这样吧,现在就去镇上吧!你的钱可以找个地方暂时住下来,总之这里不能住了。”阿桑给她出主意。
“我不要,我喜欢住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让我住镇上做什么……”乔以沫话还没有说完——
“就是啊!你想住镇上,经过我同意没有?”元林拄着拐杖来。
阿桑护着乔以沫,说,“元林,如玉根本就不想嫁给你,为什么你要这么逼人?”
“阿桑,要你管啊?不过你现在有闲功夫管么?余洁不是回来了么?你去找你的余洁啊?哦对了,人家不搭理你,根本就看不上你这个穷酸样。”
乔以沫无语极了,搞得好像你很有钱似的。
或许在这村上元林算是条件好的。
但是人品实在是太差。
“你家不穷,怎么就没人看得上你啊?”乔以沫问。
“你不是看上我了么?”元林带着一张油腻的脸,猥琐地看着乔以沫。
乔以沫觉得,被这样的人看,都会反胃。
“别理他,我们去钓鱼。”乔以沫跟阿桑说。
两个人走的时候,元林的拐杖出现在乔以沫的面前。
阿桑隐忍着,“元林,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怎么了?你想打我啊?来啊,我这条腿已经跛了,你再打另一条腿啊,这样你不仅要给我好吃好喝伺候着,还得给我钱。”元林跟个无赖似的说。
“你!”
乔以沫看向元林,“明天都要结婚了,你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吧?”
元林一听这话就笑了,“可是我等不及要来看你啊!没办法,我现在眼睛一闭上,脑袋里全是你,一刻都等不及了。”
乔以沫还想说什么时——
“既然等不及了,那我就来帮帮你。”
乔以沫愣了下,看向慢条斯理走过来的墨羽怀,身后还跟着两个魁梧的男人。
村上没有这样气势的人,更别说穿着了。
“你谁啊?”元林一副我的地盘我够嚣张的德性。
墨羽怀没有回答,身后的两个人上前,直接将元林给摁倒在地。
元林别说瘸腿,就算是完好无损,都不可能能打得过两个壮汉。
瞬间变得弱鸡极了,被摁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你们要干什么?哪里来的土匪!”元林挣扎。
“不是你说,打断你的另一条腿么?我成全你。动手。”墨羽怀吩咐。
那壮汉捡起地上的那根拐杖,对着元林的腿用力地挥过去,顿时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和惨叫——
“啊啊啊啊!”这惨叫像极了那天晚上掉进深坑的声音。
“再挖掉他的眼睛。拖远点,血腥。”墨羽怀吩咐,淡淡的声音,就好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般轻松。
手下照办,将元林给拖走了。
墨羽怀走到乔以沫的面前,阿桑忙拦着,护着乔以沫。
如果说元林坏,可是这个人更可怕。
如此轻轻松松地就毁掉一个人,都不带皱眉的。
“别紧张,我是来找她的。”墨羽怀说。
“你找她做什么?我告诉你,如玉是我的客人,我不准任何人伤到她。”阿桑防备地说。
墨羽怀看向乔以沫,然后无奈地说,“我是她爸爸。”
“什么?”阿桑愣住。
乔以沫也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墨羽怀,“你……你说什么?你是我爸爸?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我爸爸?你骗人都是占别人便宜骗的么?”
“沫沫,你不记得爸爸了?”墨羽怀问。
乔以沫抿唇,疑惑地看着他,眉头还皱着,问,“你真的是我爸爸?”
“我一直在找你,总算是找到你了。”
阿桑看向乔以沫,只有他和母亲知道如玉是装失忆的,现在怎么办?只能静观其变了。
因为乔以沫面对自己的家人还在装失忆。
为什么?
除非不是家人。
那会是谁?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记得我?”墨羽怀走到乔以沫的面前,问。
眼神似乎要穿过乔以沫的灵魂,将她看仔细。
“我……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真的是我爸爸?”乔以沫还在问。
“对啊。”墨羽怀抬起手,宠爱地看着她,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滑过,“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乔以沫有些不适应地后退了一步,“你怎么证明你是我爸爸?总不能随便一个人过来说是我爸爸,我就相信吧?”
“我知道。”墨羽怀将手机拿出来,打开里面保存的相册,给她看。
乔以沫看到里面的照片,愣了下。
照片里面是她和墨羽怀拍的照片。
是那时候她还住在墨宅的时候拍的,因为墨羽怀是她的爸爸,一起拍过照片没什么奇怪的。
她记得这段。
关键是,为什么墨羽怀会存在手机里?当爸爸当上瘾了,还舍不得了?
“现在相信了么?”墨羽怀问。
乔以沫没说话,也就是没有否认,抬起视线看着墨羽怀,有些委屈地问,“那我妈呢?”
“她过世了。”
“怎么死的?”乔以沫有些难过。
墨羽怀的手指将她耳边的发丝撩在耳后,说,“等回去,我慢慢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