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3章:怎么过来了
再看蒲瑶,就看到蒲瑶的手上被子弹打穿,痛苦地抓着自己的手。
乔以沫正愣着怎么回事时,墨慎九出现。
乔以沫顿时委屈地哭出来,“你总算是来了。”
墨慎九一把将她抱过去,“吓到了?抱歉,我来晚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我很好。”乔以沫搂着墨慎九的脖子哭,随即想到什么,去看乔蝶舞。“乔蝶舞中枪了。“
话刚说完,就看到出现的黄琪。
“九九,快让黄琪给蝶舞看看,她是为了我受枪伤的。”乔以沫看着墨慎九淡漠的神情,说,“是真的,我没有撒谎,真的是她救了我。”
“她引你出来。”
“我知道,那不是为了合作对付蒲瑶嘛,你快点啊!血流多了可不好。”乔以沫急着。
墨慎九朝黄琪看了眼。
黄琪便立刻走过去。
给乔蝶舞查看伤口。
乔以沫倒是意外的,墨慎九居然把黄琪带来了。
这肯定不是为了乔蝶舞的。
是担心她会受伤吧!
“九爷,要带她去医院取子弹。”黄琪说。
“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乔以沫立刻问。
“放心,人只要是活的,我自有办法。”黄琪对这个还有自信的。
“好的好的,谢谢啊。”
黄琪等人先带着乔蝶舞离开。
乔蝶舞朝乔以沫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便上了车。
蒲瑶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墨慎九搂着乔以沫,内心的嫉妒可想而知。
“九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要杀以沫,都是乔蝶舞搞的鬼。是她打电话给我,说要和我合作对付以沫,说是以沫害死了陈书轩,她要报仇。”蒲瑶解释。
乔以沫不是说了么?墨慎九对她是有愧疚的。
只要她求饶,他不忍心伤害她的。
乔以沫觉得好笑,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这里给自己找借口。
可信么?
“乔蝶舞的枪伤是怎么来的?”墨慎九问。
“是她要杀了以沫,所以我和她争抢枪的时候,误伤的。但是以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要救乔蝶舞,说乔蝶舞是乔家的唯一血脉,不能死。但是我不这么想,所以就追了过来,想杀乔蝶舞,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蒲瑶的话还没有说完。
她的胸口就被子弹穿过。
枪,是墨慎九开的。
蒲瑶不敢相信地看着墨慎九,“你……你为什么……”
“去问阎王。”墨慎九对着她的脑袋又是开了一枪。
在开枪之前,将乔以沫的脑袋压在怀里,不让她看。
蒲瑶的脑袋上一个血窟窿,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似乎是没想到墨慎九会真的对她开枪。
死不瞑目了。
墨慎九将枪扔给流鸢,抱着乔以沫离开。
乔以沫下颚靠在墨慎九的宽肩上,看着倒在地上的蒲瑶。
这一次,她亲眼看着蒲瑶死。
都子弹穿过脑袋了,脑浆流了一地,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活着。
蒲瑶总算是死了,也是不容易。
以后她也不用老是担心蒲瑶会忽然出现了。
在车上。
墨慎九抱着她,但脸色却不太好。
乔以沫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离开墨宫,去乔家不跟她说的缘故。
那么相信乔蝶舞的话,最后将自己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地。
墨慎九不高兴是正常的。
乔以沫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薄唇亲了亲,“怎么了?你不高兴啊?”
“你觉得我应该高兴?”
乔以沫刚想没脑子地说,蒲瑶死了是不是不高兴这样的话,还好她聪明理智,要不然就完蛋了。
没死在蒲瑶手里,就死在墨慎九的床上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虽然乔蝶舞一开始没有说清楚,但是事实证明,乔蝶舞是想按照她的计划来的,只不过没有跟我说罢了。”乔以沫说,“你也看到了,是乔蝶舞受伤了,我没有,当时她为了给我解开绳子,才会被蒲瑶给伤了的,你不会怪我吧?”
乔以沫撒娇似的在墨慎九身上蹭着。
可怜巴巴的样子。
“会。”
“为什么啊?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是还生气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啊!九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生气了呗?”
前面的流鸢都听不下去了。
你的面子上?你的面子很牛逼么?
“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墨慎九问。
在找不到她的时候,他都要失控了。
要是晚来一部,他无法想象后果。
“我没有不听话,我只是没想到……好啦,下次我不管什么事,都跟你讲,行么?”乔以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问。
墨慎九沉沉地叹了口气,抱着她,用力地咬在她的唇瓣上,还不能用力,怕那细嫩的唇给咬破。
真是拿她没办法。
“嗯……”乔以沫皱眉,搂着墨慎九的手臂收紧,将两个人的唇压压紧,不压紧,她还担心自己的唇被压迫,被墨慎九给吃了呢!
墨慎九幽邃的黑眸看着她,“记住,下不为例。”
“好的!”
答应的这么快,墨慎九都不敢相信她。
手在乔以沫的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下。
“啊!”乔以沫叫了下,脸红红的,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墨慎九的脖子里,吸着那一口肉。
墨慎九任她放肆,下车的时候,脖子上一块红红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有人看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更不敢在背后说什么。
如黄琪所说,乔蝶舞没事。
在取了子弹后,人苏醒过来。
乔以沫去的时候,乔泊伦在照顾着。
“爸爸。”
“怎么过来了?”乔泊伦看到她意外。
“我来看看蝶舞。”乔以沫看向乔蝶舞,问,“现在怎么样?”
乔蝶舞没什么好语气,“死不了。”
乔泊伦皱眉地看向乔蝶舞,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说话。
“没事,她要是好好跟我说话,我都不习惯。好在她现在不要紧,要不然我可是要愧疚一辈子了。”乔以沫说。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她一个字不说,我问医生,医生也说没什么情况。没情况会这样么?以沫,是不是蝶舞又做了什么事?”乔泊伦是担心的,一直想给乔以沫打电话,可是怕乔蝶舞对乔以沫做了什么,他都没脸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