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和韩珉聊了许多。
“旭日集团”的发展遇到了瓶颈,但如果突破这个瓶颈,就能打开通向世界的大门。所以,这是黑暗与光明并存的时候,也是危机与机遇并存的时候。
韩珉听得身体一阵热血沸腾。
他是在商业上有野心的男人,不求名垂千古,至少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整个“旭日集团”最大的光环还在陈天河身上。一提起“旭日集团”,很多人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临城首富陈天河。但这种情况,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平时的时候,赵旭很少过问“旭日集团”的事情,只有在重大决策的时候,才会亲自参与。所以,现在一提起“旭日集团”,韩珉的名字,已经是临城商界乃至j省商界的一个实力象征的代名词。
“少爷,省城新经济特区建设的事情迫在眉婕,这件事情我们还继续吗?”韩珉对赵旭问道。
“继续,当然要继续!”
“可是我们又要忙于省城新经济特区的建设,又要提防别人对付我们。这种双线操作,搞不好会将公司拖垮。并且,对公司的团队建设,以及保障资金,都有很高的要求。”
赵旭说:“资金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要着手团队建设。我们投资的一些分公司,效益都还不错。吸纳人才,还是当务之急。韩副总,你有这个能力,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少爷,放心!你韩珉一定会皆尽全力。”
赵旭点了点头,对韩珉说:“放手去做吧!既然他们都想对付我们,我们不能做困兽犹斗。而是要做一条巨龙,这样谁也奈何不了我们了。”
韩珉眼神中闪过熠熠生辉的表情,点了点头说:“明白了!”
s省,济城!
聂永远自从给卓旗打过电话之后,兴奋的几乎一夜未眠。
他白天推了所有的事情,专门在家里等着杭城刘家的人。
一个上午过去,刘家的人并未出现。
“或许还在飞机上吧?”聂永远自我安慰道。
一直等到下午两点钟,管家匆匆来报。“董事长,刘家的人到了。”
“快带我去见!”聂永远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跟着管家来到了门口处。
门外站着一个年约三十七八岁的男人,长得很是帅气,一副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模样儿。
此人居然敢孑身一人前来,不带保镖,着实令聂永远感到意外。
“您就是卓先生?”聂永远试探着向对方问道。
“卓旗!”
卓旗声音不卑不亢,回了一句。
聂永远急步上前,主动伸出手,脸上堆着硬挤出来的笑容,寒暄着说:“卓先生,您好!我已经在寒舍等您多时了?”
卓旗剑眉一挑,冷声说:“怎么,嫌等久了?”
“不不不!卓先生误会了。像卓先生这样的人物,就算再久也要等。快里边请!”聂永远向旁边避让开,对卓旗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屋之后,两人分主宾之位坐下。
早有家里的女佣,帮着沏了一壶上等的好茶过来。
这是聂永远在家里会宾的一间重要会客室,能确保别人不会监听。
“卓先生,不知道你们要怎样与我们聂家合作?”聂永远对卓旗做了一个,让他喝茶的手势,出声对卓旗问道。
卓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瞧着聂永远说:“当然由你们聂家正面刚赵旭的旭日集团,我出手来帮助你。以你聂家的实力,足可以刚旭日集团,再由我出手帮助,大事可成。”
聂永远闻言眉头紧锁起来。
这种合作方式,明显对他们聂家不公平,这是要把他们聂家当炮灰。
说白了,假如把赵旭的“旭日集团”打败了,人家会跟着分一杯羹;若是输了,对方根本伤不到根基,但自己的公司却有破产的风险。
聂永远在商场上,也算是一只老狐狸了,堪称老奸巨滑。
商人以“利”字当先,最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
“卓先生,你这种合作方式,貌似没有诚意啊?”聂永远翘成二郎腿。
在聂永远看来,对方的背景虽然神秘又强大,但自己好歹是一方商业枭雄。更何况卓旗比自己年轻,一副年轻气盛的样子,连对自己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怎么就没有诚意了?”卓旗抬了抬眼皮,瞧了聂永远一眼。
聂永远说:“你们杭城刘家既然控股很多家公司,至少要拿出一家和我们聂家实力相当的公司,一起来对付赵旭的旭日集团。你们光出钱,却让我聂家打头阵。这不是想将我聂家当枪使吗?”
“你要是这样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我助你聂家去对付赵旭,是瞧得起你聂家。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公平,大可以不合作。”卓旗一副强硬的语气。
“你!......”
聂永远微微有些恼怒,鼻里重重哼了一声,对卓旗道:“卓先生,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来谈合作的?你这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让我很不爽。”
“不爽就对了。我根本没必要讨好你,更没必要迎合你。我若出手帮你们聂家,你们聂家在s省还有一席之地。否则,等待你们聂家的下场,将是破产或是人间蒸发。”
聂永远对卓旗怒道:“卓先生,你若是这样谈的话,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就算我们聂家敌不过赵旭的旭日集团,那也只是我聂家的实力问题。我聂永远还不想做别人的傀儡和走狗。”
“是吗?”卓旗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说:“我还就喜欢别人做我的傀儡和走狗。聂永远,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晚上会来求我的。听说你女儿姿色不错,今晚把你女儿带到颐园酒店,我会在酒店等你们。”
“你说什么?居然敢诅咒我?”聂永远怒道。
卓旗笑道:“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我说你会来求我,就会来求我的。晚上见!过时不侯哟。”
说完,“哈哈!”一笑,大摇大摆离开了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