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谁绑架了乔以沫
墨凯宴嘿嘿一笑,“爸,您不用这样说,其实您怎么想的,我都知道。老四占着墨家家主的位置开始,我们墨家的人哪一个的尊严不是被踩在脚底下?他把墨家的谁放在眼里了?不是我说,他都不把您放在眼里,也只有我天天陪着你了。老四哪有把你当父亲啊,他就是个自私可怕的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亲情在他眼里不值得一提。爸,您不记得其他的弟弟是怎么死的了?都是墨慎九干的!要是这个时候不赶紧把权力给抢过来,怕是以后会夜长梦多啊!”
这样的话,这样的决定,是乔蝶舞教他的。
说得头头是道,也全说到了墨老爷子的心里。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墨慎九这个人。
狠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那你想怎么样?”墨老爷子问。
“我的意思是召集墨家旁支开个家族会议,商议如何将墨家家主的权给拿回来。”
“有那么好拿么?”墨老爷子问。墨慎九的手段能力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墨氏集团的高层全部被墨慎九早早地换了血,岂会那么容易就夺权的。
如果那么容易,还需等到墨凯宴来说么?
早就实行了。
关键墨家家族的人都忌惮墨慎九,哪怕墨慎九现在是昏迷。
之前蒲家的事,他们都是历历在目的。
下场可不会太好。
没有人敢趟这趟危险的浑水。
“爸,你别忘了,还有个蒲瑶啊!蒲瑶在高层方面可也是很有人脉的。只要拿下蒲瑶,那等于一大半的人被拿下了啊!蒲瑶的能力你也知道,信服她的人很多的。”墨凯宴说。
他的意思墨老爷子是明白的。
就是让他出面找蒲瑶,因为蒲瑶一向都很敬重他。
“只是蒲瑶对墨慎九忠心耿耿。”
“爸,哪有什么忠心耿耿的,老四对乔以沫做的事早就惹怒到蒲瑶了。您想想,蒲瑶就算是什么都没做,可老四对乔以沫的行为蒲瑶真的没有意见么?怕是早就有意见,就等着我们在后面推她一把了。”
墨老爷子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也是刚点醒了他一般。
以前他还担心墨慎九对乔以沫太过亲密会让蒲瑶有叛乱的心思,后来发现一切风平浪静,也没看出蒲瑶有不高兴的表情,所以以为她是端庄大方能够包容。
被墨凯宴这么一说,似乎也是可以突破的。
墨老爷子沉默了会儿,回神,“我发现你今天怎么这么有脑子?”不是他瞧不起墨凯宴。
这个儿子,是他的孩子中最没用的。
“爸,我一向都是聪明,那不是不想和家里人闹矛盾嘛!我今天会提出这样的事,也是担心墨家的主权被别人觊觎,早早做好防范,不是应该的么?”墨凯宴嘿嘿一笑。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好嘞!”墨凯宴便出了书房。
一出去,外面等着他的乔蝶舞就上来问,“怎么样?”
墨凯宴将她拉到楼上去,“有戏。”
乔蝶舞开心地一笑,“我说的吧,这个时候你就要往前冲,不仅要冲,还要冲到最高处,将墨家家主的位置给拿下来。”
“可是凭什么就落在我头上呢?还有个墨羽怀呢!”
“墨羽怀又不回来,而且在夺权的时候找些人防范着,别让墨羽怀接近墨氏集团,或者墨宅,如果看到他,就直接……”乔蝶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说得对。这样的机会可只有一次。做大事者就应该心狠手辣。”墨凯宴表示赞同。
书房里的墨老爷子来回踱步,墨凯宴的话可听,也正是他所想,但是他的用意他也看得出来。
但是这个墨家家主的位置绝对不能落在墨凯宴这个败类的身上。
他可不想墨家的事业到墨凯宴手上就终结。
以前还想着栽培墨凯宴的,现在是发现了,完全没希望。
墨老爷子给蒲瑶打电话。
叫她过来喝茶。
蒲瑶来的时候,茶具就已经在凉亭里摆好了。
蒲瑶笑着走过去,“墨叔,今天没练字么?还想看你练字的。”
“什么时候都好练,下次练给你看。”墨老爷子笑。“坐下吧。”
蒲瑶在墨老爷子对面坐下。
墨老爷子倒茶,问,“最近怎么样?忙么?”
“忙啊,忙得我都住在公司里几天了。您知道的,九爷现在在重症监护室,所有的事情我们能做主的做主,可是决策者毕竟是九爷,事情堆了一大堆,都在等着他醒来呢!”蒲瑶叹气。
“是啊,墨氏不可一日无主,更别说还这么长时间。”墨老爷子将茶杯摆在蒲瑶面前,问,“你觉得,老四这病是真的么?不会又在搞什么事吧?”
蒲瑶懂墨老爷子的意思,问,“会是假的么?用意呢?”
“我这个儿子,城府极深,什么都不好说。”
“我是觉得,这次九爷是真的出了事。黄琪一直守在身边都不敢离开半步。”
“这个并不能说明什么。”
“那么乔以沫失踪呢?”
“乔以沫失踪?”
“我打听到,乔以沫被人绑架。如果九爷没出事,以他对乔以沫的在乎,他是不可能待在重症病房声响都没有的。”
“谁绑架了乔以沫?”
“这个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能确定,九爷是真的出了事,而且很严重,能不能挺得过来,还是个问题。”
墨老爷子抿了口茶,在想事情。
蒲瑶也喝茶,没说话。
一时间沉静下来。
墨老爷子喝完茶,将茶杯放在桌上,说,“所以说,我们要早早做打算。”
蒲瑶微敛的眼神闪了下,抬起眼来,平静地问,“你的意思是找下一个掌权者?”
“对。老四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行的,我也觉得,他这个墨家家主的位置坐的也够长了。”
墨慎九才坐了四年,就觉得长。所以墨老爷子是话里有话。
他是忍了墨慎九四年。
当初被墨慎九夺权,他就非常的懊悔。
他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剔除他的,要不然怎么会害得自己儿子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