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我不是那个意思
早上还差点说漏嘴。
付苑清上午心情极好地在看电视,想着下午是不是要约乔蝶舞去做指甲。
想必这个时候乔以沫早就被卖身了吧。
有别的男人碰她,她是不是很高兴?
肯定的,她不是最喜欢勾引男人么?那就如了她的愿呗!外面的男人满足了她,她就不会来勾引自家的叔叔们了。
要是毁了乔以沫,说不定她还是墨家的功臣了。
正在她内心得意时,有人走进正厅。
付苑清抬头一看,表情顿时一整,虽然只是墨慎九身边的流鸢,但是他是墨慎九的心腹,他的行为就是墨慎九的意思,所以见到他还是让人感到忌惮的。
流鸢走到付苑清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付苑清觉得自己是个死人。
付苑清不得不站起身,看着他,“有什么事么?老爷不在。”
“我不是来找墨老爷子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找……找我什么事啊?”付苑清有些做贼心虚,眼神闪了下,忙掩饰着自己。
“当然是九爷找你去墨宫说说话。”
“说……说话?”付苑清和墨慎九能有什么话可说?这样的反常让她内心的不安更强烈了。
“请吧,三少奶奶。”
“我……我不去,我哪里也不去。”
“那你就是想让我动手了?”流鸢不客气地问。
站在不远处的陈福不由走过来,“不好意思,请问家主叫三少奶奶过去是什么事啊?不如这样,我打电话给老爷,让老爷问一下家主?”
“你以为通风报信,我就带不走她么?”流鸢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走吧!”
付苑清吓了一跳,“我……我不去,陈福,你……你快拦着他。”
陈福哪里敢,这个流鸢可是身手了得,十个他也不是流鸢的对手啊!
流鸢不跟他们废话了,上前一把拽住付苑清的领子,将人给拖了出去。
然后压上了车。
“啊啊啊,救命啊,杀人啦!流鸢,你不过是个保镖,敢这么对墨家的三少奶奶,你不想活了?”付苑清挣扎,尖叫。
“不好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有什么意见去九爷面前说,还可以告我一状的。”流鸢将车门甩上。
上了车,车子很快离开了墨宅。
陈福见状不好,忙转身去给在外的墨老爷子打电话,墨老爷子正跟朋友在一块赏古董呢,接到电话听陈福说的事,脸色顿时沉下来,“她做什么了?”
“我不知道啊,流鸢什么都没说,只说九爷要见三少奶奶。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看起来很严重啊。按道理上次的事情三少奶奶已经得到了教训,难道九爷想想还是不能放过她么?”陈福猜测。
墨老爷子气愤地挂了电话,古董也不赏了,直接离开,往墨宫去。
付苑清被带往墨宫,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外面的休闲草坪处。
墨慎九正坐在桌前,看手上的文件,旁边坐着的是李煜,对着数据。在付苑清带上来的时候,他抬头,脸上带着淡笑打招呼,“三少奶奶好。”
付苑清站在那里,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
“家、家主……”
“你做的?”墨慎九开腔,声音里没有可以捕捉的起伏,但四周的氛围冷的就像是冰窖。他还连头都没有抬起,埋首文件中。
这话问的人自然不是李煜。
但这个时候的付苑清也是迟钝的,一大半是被吓的。
她从来没有这么面对过这位墨家家主。
流鸢皱眉,“问你话,聋了?”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付苑清惶恐地说。
“不知道?”流鸢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且你的手段太低级了。居然将乔以沫卖到夜总会去,你是不是想被卖去黑市啊?”
付苑清吓得浑身发抖,“家主,这……这是误会啊,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怎么……怎么可能会去绑架以沫呢,她可是墨家的人,是家主的心头肉,我绝对没有那个胆子的。”内心却在迟疑,为什么会这么快查到自己的头上?还是只是吓唬她准备屈打成招的?
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她就死定了。
“我都说了,你的绑架方式太低级了。被你买通的那个人都已经找到了,当然了,那个人自然是活不了了,连那夜总会都一夜消失了,只剩下这部手机,你要不要看一下里面的联络电话?你可真是够蠢的,用自己的手机号联系。怎么着,也应该掩饰一下啊,哦对了,你肯定是觉得查不到这里吧?”流鸢讽刺地一笑。
付苑清吓得腿再也站不住,一软,跌落在地上。
脸色死灰一样。随即像是找到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对墨慎九说,“家主,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家主,你被乔以沫的美貌给骗了,她就是个狐狸精,她在欺骗你。”
李煜看着她流着眼泪的样子,好整以暇地说,“你这话说的,好像九爷是好色之徒一样。”
墨慎九浑身的气势都阴冷到极致。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付苑清忙解释,“家主,我这其实也是为你着想。你真的是被乔以沫骗了。她不仅欺骗你的感情,她还和凯宴上床了。”
李煜嘴角一抽,“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墨凯宴的公文包里发现了乔以沫的胸罩,粉色的,很贵,我在墨家的时候有看到那个胸罩,就是乔以沫的。如果没有证据,我是不会这样对她的。”付苑清没有说是乔蝶舞认出来的,那只会显得事情不实。
李煜和流鸢都看向墨慎九。
墨慎九抬起的黑眸阴沉骇人,粉色的胸罩?那不是沫儿丢的那一件?
“家主,请您体谅我的心情,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勾引,不管换做谁都不能淡定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还是同血缘的侄女。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墨凯宴是怎么说的?”墨慎九问。
“他说是我冤枉他,说我莫名其妙。可是那胸罩我是真的在他公文包里搜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有错?再说了,哪个男人去外面偷腥会自己承认的?所以我就想着教训一下乔以沫的。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乔以沫,要不是她勾引墨凯宴,我不会这么对她的。”付苑清底气十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