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9章:你猜他怎么说
乔以沫看在他第一次有了喜欢的女人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这一副讨债的模样,说,“嗯,不想说。”
“你!乔以沫!”
“你再吼我就告诉你家九爷。”
流鸢忍着,瞪着她。
“态度好一点,什么时候我就跟你说了。”
“我态度还不好?”
“你态度好?”乔以沫朝远处看了眼,“去泳池照照自己的脸,就差把我吃了。去吧。”
说完,她就跑了。
流鸢还真的去泳池里照自己的脸了。
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的脸非常的英俊,态度非常的好。
乔以沫到底哪里看出自己的态度不好了?她是没有见过他对别人的态度么?
他又不是做什么送温暖的工作!
乔以沫心情极好,哼着歌去找儿子了。
墨麟夜在做功课,看到乔以沫叫了声妈咪。
乔以沫过去,对着他额头上亲了下,“这么认真啊?还有多少没有完成啊?”
“差不多了。”
“有不会的么?”
“没有。”
“好吧。”乔以沫在旁边坐下陪着他。
唉,一点做妈咪的成就感都没有的。
人家父母教孩子能教导进医院的,而她儿子,从来没有问过她功课,比如说妈咪这个我不会做,妈咪那个我不会做。
从来没有的。
“儿砸。”
“妈咪?”
“你有不会的问过你爹地么?”
“没有。”
“不问么?”
“我可以查手机。”
“……”乔以沫手指抓了抓脑袋,也是,手机,电脑,他都可以查,完全不需要她和墨慎九。
想着墨慎九也没有做爹地辅导作业的成就感,乔以沫心里稍微的平衡了些。
晚上乔以沫趴在墨慎九的怀里,说,“流鸢喜欢一个女人。就是今天在画廊里的那个,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
“流鸢那是非常的有眼光。你有没有觉得那女人特别的漂亮?跟仙女似的。”乔以沫问。
“五官端正。”墨慎九说。
“……”五官端正?这是什么评价?“难道你不觉得好看啊?”
“好看是她的事。”
乔以沫笑,咬他坚硬的下颚,咬得墨慎九心里荡漾。
翻身将乔以沫压在身下。
“干什么?”
“你说呢?”
“我还在跟你说话。”
“你在勾引我。”
“……我没有。”
“有。”
“咬你下颚?”
“嗯。”
“那我不是都不能碰你了?”乔以沫问。
“可以,但是下颚不能随便碰。”
“上次我碰你胸口,你也是这么说的,碰你耳朵你也这么说,请问,你身上还有我能随心所欲触碰的么?”乔以沫问。
“都有。”说完,墨慎九的唇就吻了过去。
而乔以沫也没法再说话。
隔天在墨氏集团,进门的时候,墨慎九问,“你有喜欢的人?”
被问的让流鸢愣了下,因为此刻九爷的身边就只有他,这一听就知道是乔以沫告诉的,“就是有感觉。”
“查了么?”
“没有,没准备在一起。”流鸢说。
墨慎九并没有再说什么了。
流鸢知道,身边的人,九爷都会查。
谁都不能限免,比如李煜的女朋友沐晚晚,都是经过调查的。
是李煜亲自将调查资料送到九爷面前的。
如果他要和岑雪在一起,也是要经过调查的。
以免引发什么事端。
但是流鸢说的也是真的,他不会再和岑雪在一起,所以也没有必要调查。
岑雪想在画廊工作,那是她的事。
晚上他就懊悔,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去问乔以沫?
反正都不会在一起了,最好是连朋友都不要做。
那么,还有什么资格去过问?
流鸢只想一个问题,岑雪是因为他去画廊工作的么?
应该不是吧?
他没有这么的重要。
他们只是在一起吃过饭,而他亲吻的也是她的额头,并无其他……
流鸢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想着事情,被人推了下才回神。
李煜看着他,“想什么呢?这样子你不怕有别人家去啊?”
“抱歉。下不为例。”
“有心事?”
“没有。”
李煜便没有再问,敲门进办公室。
流鸢蹙眉,内心还带着怒火,他为什么又走神了,连李煜到面前都不知道。
真是该死。
如此,他就更不可能会和岑雪有什么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流鸢拿出看了眼,本来想不接听的,但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接听,“什么事?”
“我现在在画廊工作。”岑雪说。
“我知道了。”
静默了会儿,岑雪问,“你不问我点什么么?”
“没有什么可问的。”
“……那画,你还要么?”
“不要了,扔了吧,我拿回来也没什么用。”
岑雪迟疑了下,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
“以后我们就跟陌生人一样,不要联系了。”
“朋友也不可以么?”岑雪问。
“对。”流鸢这么回答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岑雪靠在墙壁上,看着被挂断的转为黑色的屏幕,有些发愣。
肖书妍走过来,“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岑雪笑。
肖书妍看出她的笑有些勉强。
“我去忙了。”
“好。”
乔以沫那家伙吃了午饭晃悠悠地来了。
嘴里还咬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半。
“你一边吃苹果一边开车?”肖书妍问。
“没啊,司机送我过来的。”乔以沫说。“我哪里敢这么开车?被九九知道了,家里的那些车我一辆都不许开。嗨岑雪。”
岑雪对她笑笑。
“他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车上有监控器啊。”
“……”
“干嘛这么一副受惊的表情?”
“那上次我说了那么多不合适的话!你怎么不提醒我啊?”肖书妍要抓狂了。
“你指的是哪一次?”
“……乔以沫我要跟你绝交。”肖书妍欲哭无泪。
“淡定,监控而已,不是声控。”
“啊,吓死我了。”肖书妍捂着自己的小心脏,跟坐云霄飞车似的。
“哈哈,早知道不跟你说了。吓吓你。”
“你有这样的么?快去干活。”肖书妍说。“你来之前,又卖了两幅画。”
“全卖的我的?”乔以沫问。
“不是,都不是我们的。”
“作孽。”乔以沫走到沙发处坐下,肖书妍跟过去,“岑雪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啊。”
“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流鸢问我岑雪的情况。”
“他问什么?”
“问岑雪为什么会在画廊里。”
“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告诉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啊?”
“谁让他一天到晚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乔以沫说。
“他确实有点二五八万。不过他这么关心岑雪干什么?不是说不喜欢人家么?哦,或许是朋友。”
“错了,就流鸢那个性子,就算是朋友,他也不会那么急切地问我的。”
“很是急切么?”
“对啊!如果不急切那也没什么,可是他急切。后来我就问,是不是喜欢人家,你猜他怎么说?”
“不喜欢?”
“喜欢。”
“真喜欢啊?”
“可不就是。他再二五八万,也斗不过我。不过奇怪的是,今天他反而不急了,因为昨晚上我没有告诉他岑雪的事,我说看我心情。”
“可能他想继续二五八万。不过今天早上岑雪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一副失恋的样子,我感觉那个电话应该是和流鸢有关系。要不然你去探探岑雪的底?”肖书妍问。
“她会愿意说么?”乔以沫问。
“看她那么难过的样子,说不定是想找个人倾诉的,你知道的,她在这里可没有朋友的。”肖书妍说。
“你为什么不去问?”
“流鸢是你家的人,你不问难道我去问么?”
“我又不是流鸢他爸爸。”
“但是九爷是他爸爸,你最多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