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脑子里的警铃乍响，“给你好多钱。”
“不要。”
“给你买好多领带。”
“不够。”
“那你还要什么？”乔以沫问。
“要你。”
“我本来就是你的，不算要求。”乔以沫一旦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那哄人的伎俩是杠杠滴。
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晚上给我。”
乔以沫本来想立刻答应的，想想不能。
一方面是她怕自己晚上直接厥死过去；另一方面就是，太容易让墨慎九得到反而会坏事，别到时候又说别人比他重要。
“不要了吧？晚上我想休息，到现在我的腰还疼呢！都要被你撞断了。九九，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乔以沫在电话里一顿马屁。“你这么厉害的话，我肯定是吃不消的，所以，晚上让我休息？”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虽然墨慎九这么说，但是乔以沫知道，墨慎九没有生气。
他生气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会直接挂电话。
“我只是觉得我和肖书妍是朋友嘛，帮她求个情是人之常情。再说了，你想要就直接扑过来嘛，需要说这么多么？对我来说，这都不是要求的。”乔以沫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声音软软的说。
墨慎九那边沉默了下，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以后不加了。”
乔以沫兴奋地两脚直弹。
怕墨慎九听到，按捺住直接兴奋的情绪，“九九，你真好，真是奇怪了，为什么那些人说你心狠手辣啊？真是脑子不好了。在我看来，九九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乔以沫一顿马屁拍得墨慎九心情极好。
挂了电话后，乔以沫都觉得自己脸红。
这要是换了个人她随随便便都能说出一车来，可是面对墨慎九她说了就觉得双颊泛红。
就在乔以沫沉浸在心跳加速的害羞之中时，手机又响了。
“谁啊……”乔以沫拿到手机，看到上面的陌生号码，接听，“喂？”
“好久不见。”
“……”乔以沫猛地坐起身，连自己浑身酸痛都感觉不到了。“墨羽怀！”
“想我没有？”
“我想你什么时候死。”乔以沫咬牙切齿。
“你放心，我还会再出现的。”说完，电话就挂了。
“喂？喂！”乔以沫看着那号码，回拨过去，却已经成了空号。
这就说明，查都没法查。
在那一次中，没有抓到墨羽怀，就表示暂时抓不到了。
墨羽怀这个人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怎么抓？
乔以沫想睡觉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个墨羽怀真的是阴魂不散。
要和墨慎九说么？
跟他说的话暂时也做不到墨羽怀，而且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她倒是想看看墨羽怀想做什么的。
打来这样的一个电话，肯定还会有后续。
不知道墨羽怀除了给她打个这个电话，还和谁打过？
会和墨家的人联系么？
墨宅？
但是就算是有，墨老爷子也不会帮助她的。
她在墨老爷子眼里就是颗钉子，恨不得立刻拔掉才舒坦。
中午的时候乔以沫没有回电话，那么肖书妍就打消了去逛街的念头了。
在办公室里刷刷手机玩。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敲响。
她低着头，“进来。”
外面的人进来，肖书妍抬头，在看到进来的人是谁时，愣了下，“是你啊？”
张世涛笑，“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只是意外你会过来，你都没有提前说。”肖书妍站起身，“请坐。想喝什么？”
“不用了，我刚才从销售部过来的。”张世涛说。
肖书妍才想起，张世涛来这里是名正言顺。
因为和公司有合作。
肖书妍在沙发上坐下，“这还需要你亲自过来啊？”
“对，这个项目是我在负责的，肯定是要跟进，以防有什么问题。当然了，不是不相信你家，主要是一个过程。”
“跟我们公司合作，你是不用担心的。”肖书妍说。
“我看你好像挺无聊的，要不然现在时间差不多五点了，一起吃个饭？”
肖书妍歉意地笑，“怕是不行。我老公晚上约了我。”
就算没有那个霸道的墨君凌，肖书妍也不会和他去吃饭的。
有些事情还是避嫌的好，不是么？
“老同学，请你吃一顿饭都不行么？”张世涛耸肩，略微难受戏谑样子。“如果觉得尴尬，把肖严一起叫上，就和以前那样。上次是肖严请客，这次我请客你们，如何？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着，就给肖严打电话。
肖书妍都没有来得及阻止，电话就打出去了。
“肖严，一起吃个饭吧？我你，还有书妍……好，可以。”电话挂了，张世涛说，“约好了，一起吧？”
都这样了，肖书妍也没有说什么了。
人家好心好意请吃饭，再说了，还有肖严在。
也不会让人误会什么的。
不过，她还是要 给墨君凌打个电话的。
已经五点钟了，可不想墨君凌再过来了。
“你先下去，我打个电话。”肖书妍说。
张世涛了然，离开了办公室。
肖书妍一边拎包，一边给墨君凌打电话。
“你晚上要留公司么？”她问。
“不用，怎么了？”
“我要和肖严去吃个饭，吃完了饭再回来。”肖书妍说。
“就你们两个？”墨君凌问。
肖书妍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墨君凌问了，她也没有习惯去撒谎，说，“还有个客户，一起去的。”
“男的？”
“客户是男的很正常吧？难道你怀疑什么么？又不是只有我和客户，肖严也在。”
“不是。”
“那我挂电话了。”
“嗯。”
电话挂了后，肖书妍明显感觉刚才墨君凌的声音有些深不可测的。
他不会是不高兴吧？
再说了，他凭什么不高兴啊？她不过是去吃个饭而已。
吃了饭就回去了。
墨君凌也会和客户朋友吃饭，这不是很正常么？
可在墨君凌那里，她和男客户吃饭是一件很异常的事件一样。
肖书妍打完电话就往停车场去了。
停车场肖严和张世涛还在，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