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浪费了?你吃不完的不是要扔掉嘛。”乔以沫说着,就解读到墨慎九眸底的深底,表情不由僵了下,“你……你不会真的想让我吃吧?”
“不能?”
乔以沫想说,不能!当然不能!我不吃别人嘴上剩下来的!
虽然墨慎九经常吃她嘴边的东西,但是换过来好像就不太对劲了。
只是,心里的话不敢说啊!
她要是敢说出来,晚上就别想好好过了。
现在的腰还在酸疼呢!
于是,可怜的她只能笑眯眯地将墨慎九吃剩下来的吃进嘴里,咽下去。
“真好吃。”乔以沫吃完,还加着这么一句。
墨慎九才算满意。
两个人正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黄琪来了,给双胞胎打针的。
乔以沫看到他立刻说,“黄医生,你过来一下!”
黄琪走过去,“夫人,有何事?”
乔以沫拉着墨慎九的手臂,说,“九九,你跟他说,把中药里面的黄连给去掉。”
墨慎九不说话。
“九九,求求你了,你不知道那黄连有多苦,每天还要喝两次,这不是折磨人么?我想,墨君凌现在肯定是能体会到肖书妍的不易了,所以,去掉黄连?”乔以沫问。
黄琪朝九爷看了眼。
居然知道了这个事。
当时他可是没有说的。难道是九爷说出来的?
这个事可只有他和九爷知道。
他没说,那么就是九爷自己说出来的。
“九九,拜托了。”乔以沫扯他手臂,耍赖。
“有什么好处?”墨慎九总算是掀开了他那尊贵的双唇。
“……”乔以沫想,这个好处,随随便便的绝对敷衍不了他的。
那就是要他喜欢的。
墨慎九喜欢的有什么?
想都不用想了。
乔以沫如果说不愿意,那么肖书妍就得一直把黄连吃下去。
还有比这更惨的么?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凑到他耳边,倾吐含着清香的气息,说,“你说怎样就怎样。如何?”
乔以沫以为她说了这话墨慎九就会高兴了。
谁知道,说了反而更不高兴。
接着,墨慎九站起身,直接去了婴儿室。
乔以沫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她都已经那样说了,为什么墨慎九不是高兴,而是不高兴?
她说错什么了么?
没有啊!
墨慎九说了,要好处的啊!
难道这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好处了?
黄琪不知道其主缘由,也不想去揣测,立刻跟着去了婴儿室。
乔以沫坐在沙发上茫然了会儿,站起身去婴儿室,还未进去就听到女儿的哭声。
一进去,就看到她好不可怜地被墨慎九抱在怀里,眼泪汪汪的。
墨慎九在笨拙地哄着。
而儿子坐在床上,针打过了,没什么反应。
果然还是女生娇气啊!
乔以沫看着墨慎九哄女儿,心想,这待遇作为儿子应该是没有的。
至少她没有见过。
乔以沫为了和墨慎九套近乎,上前,在他旁边坐下,说,“九九,这个时候要抱起来走走,你给我怎么样?”
“不用。”墨慎九自己抱着起身,将女儿给抱出去了。
抱出去没多久,女儿果然是不哭了。
在墨慎九怀里乖得不得了。
好像是忘记了刚才打针时候的恐惧了。
女儿有人抱,也不能忽略儿子啊。
乔以沫就去逗儿子玩。
拉着他胖嘟嘟的小手,问,“我惹你爹地生气了,我该怎么哄?关键是我不知道怎么惹他了。你说怎么办?给我出个主意?”
小儿子就那么两眼眨巴地看着她,然后咧着嘴笑。
“你还笑,还笑。”乔以沫捏着他手臂上的肉肉,越捏越上瘾。
就把自己的烦恼给捏没了。
“你说说你,怎么会这么胖啊?怀你们的时候觉得肚子也没有多少大,怎么生下来有那么重?告诉妈咪,在肚子里吃什么好东西了,啊?吃什么了?吃什么了?”乔以沫还用手指去抠他的脚底板,痒得他无根脚趾都蜷缩着。
抓着他的小胖脚丫凑到鼻子前闻着,奶香奶香的。
“嗯,好臭。我再闻一下,嗯,还是好臭。”乔以沫逗他笑。
“是不是好臭啊?要不然你自己闻一下?”乔以沫将胖脚丫子凑到他面前给他闻。
小孩子的身体任性很好,轻松就闻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乔以沫看着一脸懵的儿子,笑起来。“是不是很臭?”
小儿子不知道是不是臭,就觉得妈咪的吸引力要更大,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爬。
乔以沫便伸出手来抱着他。
软软的小身体,一身的肉。
抱着虽重,可是心欢喜。
浑身的奶香味。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都不怎么带你,你都知道我是谁啊?”乔以沫问。
“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在啊什么,乔以沫就当是他肯定的回答了自己。
乔以沫轻咬着他肉乎乎的小手后,忽然想起来,问,“儿子,小手在哪里?”
“啊。”
乔以沫就看着小儿子将自己肉乎乎的小手凑到她面前。
这让她惊呆了。
他居然都知道了自己的小手?
“这谁教他的?”乔以沫问旁边的保姆。
保姆说,“我们平时的时候会教他,这是家主要求的。”
乔以沫想,原来如此。
墨慎九也太有智慧了吧?
这刚会爬,不对,是不是还没有会爬就教他一些基本的了?
要是乔以沫,肯定是不会想到这么长远的。
早早地给他们开发智力,对他们是有好处的。
想必那时候的墨麟夜也是这么教着长大的吧!
“他们会得还不止这些。”保姆说,“这房间里的东西问了,都能准备找出来。”
“这么神奇?”乔以沫便立刻问,“儿砸,灯在哪里?灯。”
小儿子看着乔以沫,几秒后,小手指着乔以沫身后的那盏壁灯。
“沙发在哪里?”乔以沫又问。
小儿子又准确地指出了沙发的位置。
“哇,我真是出息了,生出这么厉害的孩子。”乔以沫想到什么,问保姆,“我女儿也知道么?”
“是,知道,都是一起教的。”
“谁比较聪明?”乔以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