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世勋将箱子横放在茶几上,双手摁住搭扣,吧嗒一声,盒盖往上弹了弹。
打开盒子后,朴世勋原地转了一个方向。
娄天钦怀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往前迈了两步。
箱子里摆放着三枚很精致的鲁班锁,这种玩具看似简单,若是不得要领,很难解开其中奥秘。
娄天钦伸手拿了一个出来,端详良久:“工艺不错。”
朴世勋抿唇一笑:“多谢。”
娄天钦一怔:“你做的?”
朴世勋嗯了一声。
娄天钦深深看了他一眼:“我真是不太明白、”
此刻娄天钦并没有站在姜小米丈夫的那个角度看问题,而是把自己放在了旁观者的位置,任何人在做某项决定之前,都得要设身处地的分析利弊,衡量得失。所以他才都想不通,朴世勋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其实朴世勋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都已经绝交了呀,为什么要还要借着挽回友谊的借口,却在暗地里筹谋如何保她平安。
这样也太犯贱了吧。
朴世勋自嘲的勾起一抹笑:“可能真是应了那句‘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吧。”
娄天钦再一次被恶心到了。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呵呵,你tm得到过吗?没得到谈什么失去?
朴世勋拍了拍箱子:“希望你的孩子们会喜欢。”
说完,朴世勋朝娄天钦颔了颔首,扭身往办公室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有人喊:“等等。”
朴世勋步伐一顿,慢悠悠的回头。
娄天钦以一副‘奸商’的嘴脸,讳莫如深的问了一句:“你觉得你能从她哪里拿多少股份?”
“你想要多少?”朴世勋温和的反问。
娄天钦先是一楞,随即嗤笑起来。
这话说的,好像他想要多少,就能从姜小米手里拿多少一样。
“百分之三十。我要她现在手里的百分之三十,你能搞定吗?”
朴世勋不假思索:“没问题。”
好大的口气。
目前跟悦文谈拢的企业只有两家。
娄天钦自己拿了百分之二十,魏少雍百分之十,加上zf扣除的百分之十。姜小米手里至少还有百分之六十。
姜小米想当老大,就一定会在股份分配上做文章,避免小股东威胁大股东,所以每家公司都有一定份额限制。
在他看来,朴世勋能要到百分之二十已经实话我也不知道。”
朴世勋露出感激的微笑:“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
朴世勋走了,娄天钦掏出手机给姜小米打电话。
刚响一声,就被挂断了。娄天钦摇摇头,又拨出去第二次。
连续被挂断好三次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在哪儿呢?”
“茶茶受伤了,我正在给她送温暖呢,娄总有什么指示。”
娄天钦坐在转椅上撸了一把头发:“还生气呢?”
姜小米在电话那头不阴不阳的笑了两声:“瞧你说的,我区区一个狗仔,哪能跟你这个大总裁置气?我有那个本钱吗?”
得,这狗崽子还挺记仇的。
那天谈判结束后,娄天钦承认,自己态度有点不好,
主要是谈判的过程实在太重口味,心情不好,自然就不怎么想讲话。
谁晓得这一举动彻底把小狗崽惹毛了,连续两天都没怎么搭理他。
“给个机会啊,请你火锅。”
姜小米在电话那头愣了半晌,态度坚决:“切……我又不是没吃过火锅,要你请。”
“吃自己的要省,吃老公的要狠,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嘻嘻……”姜小崽被成功逗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那下班之后见咯。”
“ok。”
姜小米表情美滋滋的挂断电话后,立刻朝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得意的宣布:“等下我就不陪你了,我要去吃火锅了。”
茶茶翻了一记白眼,本来想转个身背对她,还没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皮肤都要裂开似的:“嘶……疼疼疼。”
姜小米叹了口气:“我看你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呆着吧,别折腾了。再折腾,把命给折腾没了不划算。”
话音刚落下,电话又响了,姜小米以为是娄天钦,嘴里叨念着烦不烦之类的嫌弃话,拿出手机一瞧,哎?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