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他动怒的是姜小柔的事情,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事情会这么巧合,周浩轩一直在找的人居然就是姜小柔的那个野男人。
周建辉淡淡道:“如此倒也省心了,既然那野男人就是玄武,那也不用费尽心机的再去找这个人了。”
“爷爷,玄武或许没什么,但他那老师应付也是个大宗师,而且实力很强,阿大三人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打残了。” “这小子很邪门,他连皇族的人都敢杀,放言并不把我周家放在眼里。”
周浩轩若有所思的说道,玄武再怎么厉害也没跨过那个层次,自然不足为虑,真正让他忌惮的是陈渊这个大宗师。
也不知道陈渊的实力到底多强,或者还有没有其他的手段没使出来。
“一个少年大宗师,的确是让我没想到的,就算在隐世家族中,都很难培养的出来,想不到这种级别的天才会诞生在世俗界。”
“不过任他在天赋异禀,只要他没有跨过这一步,就别想从我的手上活着离开。” 周建辉神情略显轻松的说道,陈渊的实力的确强的可怕,再让陈渊继续成长下去,指不定会成长到什么级别。
但那些终究只是假设而已,死了的天才和废人没区别,再谈那些已经没意义。
至于陈渊说的狠话在他看来不过是年轻人的意气用事罢了,毕竟像这种天才的确有实力看不起一切。
不过他会用实际行动让陈渊知道,年轻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不然很容易陨落的。
周浩轩笑道:“爷爷,你刚来,我给你们接风洗尘吧,咱们吃饱了好去找那小子算账。” 他很相信自家老爷子的实力,就算陈渊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别想活着回去,所以此时的他非常的放松。
周建辉摆了摆手:“不用,咱们去姜家吃。”
周浩轩疑惑道:“去姜家?姜文昊应该不知道你们来了吧,这个时候前去不是有点唐突吗。”
刚说完他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怕老爷子不是去吃饭的,而是去兴师问罪的。
“我明白了,那咱们就去姜家吧。” 周浩轩点了点头,无论是姜家还是陈渊,凡是让他不痛快的吗,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本来他并没有把怒火牵连到姜家,不过因为陈渊的事情让他急着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而姜家无疑是最好的牺牲品,等灭了姜家以后再去会会陈渊。
周建辉淡淡道:“等等,再去之前先把家族的废物给清理掉再说。”
这话一出,阿大几人顿时吓了一跳,这话摆明了就是充足他们三人说的,周建辉居然想要他们的命,他们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
“家主,那玄武的老师可是大宗师,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是啊,我知道家主的权威不能被挑衅,但这不能怪我们吧。”
阿大几人急忙辩解道,试图让周建辉改变主意。
“是啊,爷爷,他们三人怎么可能是大宗师的对手呢。”
周浩轩跟着附和道,这三人毕竟跟了他很长时间,如今他们要被处死了,他也有点于心不忍。
阿大三人看到周浩轩替他们说话,顿时放松了不少。
周浩轩在周家的地位还是很高的,相信周建辉会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不过周建辉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反而冷笑一声:“浩轩,做下人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周浩轩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保护主子的安全吧。”
周建辉反问道:“不错,但如果碰到的对手太厉害了敌不过应该怎么办呢。”
“这。”
周浩轩一时无语,这种事情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紧接着他恭敬的说道:“求爷爷明示。”
周建辉教诲道:“就算敌不过,做下人的也应该死在主子的前面,这才叫忠心。”
“人只有在绝境的时候才能看出身边这些人的真实想法,难道你还没悟出这个道理吗。”
周浩轩闻言若有所思,昨天阿大三人虽然被打伤了,但并没有失去战力,而当时的自己可以说是命悬一线,只要陈渊一个念头自己就会面临死亡。
而阿大三人却选择在一旁装死,并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直到陈渊离开了,才假装过来关心自己。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
周建辉看到周浩轩的表情就知道自家孙子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孙儿已经明白了,谢谢爷爷的指点。”
周浩轩由衷的说道,说到这里,他的内心对周建辉非常的佩服,要知道周建辉并没有出现在现场,但却通过自己大致的叙述就推断出现场发生了什么,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周建辉欣慰的点了点头,只要周浩轩明白就好,也不枉费自己的一片苦心。
“那就好,记住了,这种不忠心的人哪怕实力再高也不能留,不然说不定哪天就会倒戈一击。”
阿大几人没想到周建辉的直觉会这么敏锐,昨天他们的确是害怕面对陈渊,所以才迟迟没有过去的。
这种明知送死的行为只有白痴才会去做,他们加入周家是去享福的,可不是去拼命的。
阿大再次辩解道:“我们当时的确没有力气战斗,请家主原谅我们吧。”
虽然知道没什么效果,但如今的情况他也只能这么做。
“每次,我们确实无法战斗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绝对是非常忠心的。”
阿三两人也跟着附和道。
“出手吧,这是你们最后活命的机会。”
周建辉淡淡道,他并不想再多说什么,对于他来说宁可错杀,也绝对不可能放过。
再说他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三人在当时绝对还有战斗力。
阿大三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拼命的意思,这的确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想要活命就必须拼一下。
阿大吩咐道:“动手吧,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话音刚落,三人同时朝三个方向逃了出去,没有一个人要留下战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