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渊说的很轻,可向左的心里还是很恐惧,毕竟自己得罪的是一个武道高手。
陈渊询问道:“陈某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但你先是让我离开这里,之后又让我道歉。”
“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
向左一时无语,因为紧张,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他之前只不过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发难而已,哪里能回答的了陈渊的问题。
陈渊笑道:“我说了,别紧张,如果你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陈某给你道歉也不是不可能。”
向左:“……”
陈渊越是这么说,他的心里就越害怕,因为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陈渊到底哪里有问题。
或许在他的心中并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就算他真的能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面对一个实力这么恐怖的人,和他讲道理真的有用吗。
强者为尊无论在哪个时候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像他之前逼着陈渊道歉那般,就是以为陈渊没什么背景,可以任由他拿捏。
当陈渊展现出强大的实力后,现在的情况又反了过来,自己在陈渊的面前根本就无法反抗,是非对错有那么重要吗。
向左求饶道:“我,我之前是说着玩的,求先生别过多计较。”
事到如今他也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向陈渊求饶,虽然他也知道这可能没什么作用。
众人看到向左和之前相比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不禁感慨世事无常,在这之前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会这么厉害呢。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之前并没有去找陈渊的麻烦,不然他们的下场显而易见。
整个会议室此刻异常的沉闷,王白凡看到局势瞬间就被扭转异常的兴奋。
只不过他的内心也开始对陈渊的身份感到好奇。
虽然之前王心怡就说过陈渊在火车上面对几名武者都不落下风,不过那时他还没怎么注意。
毕竟王伯图派去的人并不是实力多么强的人,一些有点天赋的武者都能轻易做到,这并不算什么。
但眼下陈渊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他开始真正的重视起来,虽然他不懂武道,但也见识过不少高阶武者,虽然他们也能做得到陈渊那一击的效果,但绝对做不到陈渊这般轻描淡写。
这么年轻就有这种实力的,放在整个汉夏都比较少见,就算在军方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
军方里面实力最强的就是陈渊了,那可是能硬撼皇族的存在,据说实力已经超越宗师了,目前具体是什么境界并没什么人知道。
陈渊约战九千岁的事情可是传的沸沸扬扬,整个汉夏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陈渊要进京的话,杭城的确是必经之路。
嘶嘶!
王白凡倒吸一口冷气,他实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被自己给撞见呢。
王白凡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管陈渊是什么身份,总之对于王家来说,陈渊永远都是他们的恩人。
陈渊陡然提高了声音:“说着玩的,你觉得在这样隆重的场合能随意的开玩笑吗?”
“如果是一个没什么实力的人,估计此时已经被逼道歉了吧。”
“我。”
向左无话可说,陈渊是拿他之前说过的话反击他,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毕竟陈渊说的也是事实,这种场合换做任何一个没背景的人估计都会被吓的乖乖道歉。
向左哆嗦着身子:“我知道错了,我真诚的向先生道歉。”
此时此刻无论他怎么狡辩也没用,只能继续向陈渊求饶,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陈渊淡淡道:“我这个人并不喜欢接受别人的道歉,要想让我放了你,那就告诉我实情,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
向左没想到陈渊的嗅觉会这么敏锐,立马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其实就算陈渊不说,在场的人也知道一向低调的向左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高调,显然是不正常的。
毕竟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向左没必要为了这事不惜得罪王白凡也要让陈渊道歉,如果不是有人指使那就是脑子有问题才会这么做。
显然众人更愿意相信前者,结合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已经很明显了,想到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伯图那个方向。
王伯图显然没想到陈渊会来这么一出,估计陈渊一开始就看出了向左这么做的目的,故意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向左情不自禁的看向了王伯图,察觉到王伯图的眼神,他下意识的将头低了下来。
在汉夏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很多人都会选择去抱大腿,也就是去做舔狗。
可一旦出了事,尤其是背叛主人,舔狗的下场就会很凄惨,要是自己将王伯图给抖出来,就算陈渊肯放过自己,王伯图也不会饶了自己。
可如果不说,自己现在就死定了,一时间向左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无论他怎么做,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并没有别人指使。”
向左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选择自己承担下来。
毕竟眼下这种场合,他不相信陈渊真的敢对他动手。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欺骗我。”
陈渊神色平淡,只见他双手一挥,向左的身体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
所有的董事顿时吓了一跳,目光复杂的看着陈渊,这年轻人不仅实力高强,出手也是这么果断,哪怕在这样的场合,出手也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向左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痛,那种感觉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陈渊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
众人:“……”
陈渊这么做很明显是非要和王伯图过不去啊,这是要逼着向左承认然后去对付王伯图吗。
“这个混蛋。”
王伯图显然也意识到了陈渊这么做的用意,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陈渊这是认为已经吃定自己了,哪怕明知道自己有所准备也要对付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