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了一层楼,关于水产海鲜等问题的安置,也完全可以通过徐子君的二叔等人解决,根本就不需要他动半点脑子,出半点力气。
而他只需要从一层楼收到的钱款里面,拿出一部分来安置员工厨师而已,这对于他来说毫无任何压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接手一层楼,就是稳赚不赔,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而且他毫无半点打扰别人交易,中间抬杠的负罪感!
要知道这个刘总,可是差点就被人吸成人干,这种可怜人,他怎么能看着被其他人欺负呢?
所以张凡微微一笑,自诩是个大好人!
这一头的王总脸色都黑了下来,盯着张凡说:
“一千六百万?你拿得出来?你真的要买……” 王总有些不可思议,这个比自己弟弟还要小几岁的男孩,竟然要拿出一千六百万,来购买一家酒楼,这简直出乎他的预料。
张凡将目光放在了刘总身上!
刘总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忽然想起,之前大堂经理曾和他说过,附近有两个很年轻的人开着上亿的房车,曾经来这里吃饭,顺手救了他借来的金龙鱼!
难不成眼前这个少年,就是那大厅经理口中所说的有钱人?
所以刘总想了想:“小哥儿,你真的要买吗?” “当然!”张凡站起身来:
“我可是十足的诚意,而且这件事关乎你转让饭店,一千多万而已,我还犯不着和你开玩笑。”
张凡顺手拿起了上衣,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把交谈的事情放在心上。
这话听到王总耳朵里,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打肿了!
而刚才那几个口口声声说,没有任何人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拿出千万资产来购买酒楼,没有这份投资消费能力的人出现! 更没有人能够逆转刘总窘境!
但下一刻,张凡随手拿出一千六百万,而且听他的口气,一千多万在他眼里,真的就像是随手拿出来的一堆零钱一样!
根本犯不着为这点小钱,做出骗人或者是,拖延等等的事情。
“你也犯不着这么盯着我,如果你想卖,马上我们就可以签合同,最迟明天就能拿到钱,怎么样?”
刘总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有些尴尬的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王总。 “王总,您看这价钱……”
王总此刻的脸都黑了:
“小兄弟,这可是整整一千六百万,放在省城里面都能买一栋别墅了,你没有开玩笑,你真的要购买吗?”
张凡点点头:
“一千多万而已,我还没放在心上,但如果价格超过我心理预期,那也就算了,毕竟我也只是买来招待一下来拜访的人,太多的话,我朋友会觉得饭店太大,太劳累,他会不开心的。”
听到张凡的话,王总只觉得,张凡是完全在蔑视自己,也是在挑衅自己。
买一家出名的海鲜馆,作为招待客人的地方?
而张凡不愿意再出高价的原因,竟然是顾及朋友会觉得花钱太多,而对这家海鲜馆有其他压力的想法?这简直就是在境界上,甩了他王总不知道多少条街。
想到这里,王总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说道:
“小伙子,你可要想清楚,今天你买下了一层楼,以后可就要面对我们新开的海鲜馆,许多新型产品的冲击力。
换句话来说,就是咱们两家各施展本事,全部凭借美食和手段,争夺这条街上的海鲜馆第一。
今天你买下一层楼就是接了招,到时候若是一层楼门可罗雀,入不付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张凡端起茶轻轻饮了一口:
“这家馆子味道还不错,未必就会输给你。
况且我这人不喜欢惹麻烦,但未必我就要怕麻烦。
你想和我争这条街海鲜馆的第一,我完全可以陪着你玩。
但,杀人者人恒杀之,你说的话,如果应验在你身上,你可别哭。”
王总眼睛一动:
“我会哭?我看哭的是你!好……既然你接下了!”
王总大手一挥:
“这一层楼,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价值,而你竟然敢于挑衅我们,那我们就好好的玩玩,不过小子,在餐饮界,你还是太嫩了一些。”
张凡撇了撇嘴!
自己也算是吃过不少美味了,天南海北,连异世界的美食都吃过,但相比之下,徐子君的手艺,可没人能相提并论。
眼下有人说他,在美食界竟然太嫩了。
真是不知所谓!
“王总话不要说得太满,也许我接手了一层楼之后,你那家新饭馆,开张即关张也说不定。”
“你小子,嘴可真是毒……”
王老总脸色一黑,被张凡这句话气的差点当场翻白眼。
不过张凡却是针锋相对,有恃无恐!
毕竟这王老总所谓的海鲜馆还没开业,他一层楼已经正经经营了很久,两者哪个更有优势无需多提。
而且,以他如今的能力和身份,根本就没把这么一件争锋的事情放在眼里,反正也只是丢给手下人去做,放两句狠话过过嘴瘾,也不需要动体力,他自然没有半点压力。
“好,臭小子,你很猖狂嘛。咱们等着瞧!”
王老总有些不爽,眼神里放射出凶狠的光来。
“又有什么招式尽可以使出来,我随时奉陪。”
张凡平静的对待,心里却有些对徐子君默哀了,一看这个王总就不是好惹的人,也不知道徐子君是不是对方的对手。
“那咱们就试试。”王总哼了一声,冷冷的瞥了一眼刘总,显然对于刘总这不厚道的行为有些不爽。
但自己是不可能拿出一千六百万以上的价格,来购置一层楼了。
毕竟他之前一千万就可以拿下,现在多加六百万当冤大头,他可非常不爽。
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他带着手下几个人,便是向外面走去了。
“小伙子,你可是招惹错了人啊,一千六百万打了水漂,也算是让你长长教训吧!”
那文质彬彬的青年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眼神很怜悯的看了一眼张凡,拎着手提包追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