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轻声的嘀喃着,他通过望气之术,早已对青鳞巨蟒的一生有了长足的了解!
而这个洞窟的建立,也是为了某些人的野心,要去寻找长生的私心很远。
这场三位真火,已经燃烧尽了地下河中一切的生命,除了那些修仙者和术士,设置下来的神奇阵法以外。这水域之下,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了! 马尔森从后面跑了过来,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个幽深的洞窟,眼下青鳞巨蟒已死,他终于有机会探索那个神秘的地方了!
“你们立刻去准备绳子,而下去一探究竟!那些人在这里困住了一个怪兽,并见到了一个装满了宝物的洞穴,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他们一定在隐藏着某种秘密!”
马尔森的声音微微颤抖,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张凡稍稍偏头,看着接近疯狂的马尔森,内心里只剩下了可怜和可悲!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洞窟下面,并没有马尔森要找的东西,马尔森真正想找的,是起死回生的神迹,他想借助自己家族特有的黑暗生物的体质,以及共同通晓死亡力量的知识和理论,来使得自己死去的女友家人,乃至于整个家族的人复活! 但可惜的是,他不会找到这种力量的!
因为,黑暗生命不具备灵魂,也就是说,只要死去,他们的灵魂将不会再有轮回的机会。甚至不具备存在于人世间的能力,所以他的苦苦追求,最终只会带来绝望和失望!
但马尔森却不这么认为,他马上让手下的人取来了绳子,壮若疯狂的将绳子甩下深渊,随后不做任何防护设备,拉着绳子降了下去。
“那条蟒蛇活了几千年,只要我找到了这份机会,我对一定能达成我的愿望!我追寻了几十年,这一次是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了。”
马尔森跳下了深渊,落在了洞穴的平台上,投望着那些仍然被悬挂在青铜锁链上的尸体,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疯狂。 他比所有对手都活得够久,他比家族任何一位领导者,都要更聪明更有权势!
他觉得,自己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他迈开步子,直问那几个被青铜锁链缠绕住的死尸!
他认为,机会就在这些尸体上!
可,就在他刚刚靠近那些尸体,准备解开青铜锁链的束缚,去把这些人身上藏匿着的真理,找到并且告诉给世人的时候! 突然之间!
一道巨大的动静响起,在马尔森对面不远处的一句高大的男子尸体,突然抖动了一下,紧接着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竟然缓缓活动,一双眼睛突兀之间展开!
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马尔森并未震惊的愣在当场,而是拼了命的向右侧闪躲!
哗啦啦!
锁链降落,那男人从空中砰的一下落在地上,几道裂缝像是蜘蛛网一样,在石头台阶周围缓缓的蔓延开! 这是一个极具游牧民族特色装扮的武将尸体!
他的身上,穿着一套皮革与铁甲制成的铠甲,经过漫长岁月的腐蚀,却没有遮掩住本该的色彩与光滑。
更令人惊悚的是,这个男人眼珠在活动,一只手缓缓捏住腰间的长刀,将那把刀抽了出来。
这一刻,他仿佛重新复活,冷漠的注视着站在面前的马尔森,这一幕在洞穴口处上演,让所有人都觉得背部发寒,说不出来的诡异和吓人。
“怎么可能?”
“他已经死了几千年了,怎么会复活了!”
同时间,张凡身后南宫漫云人等赶上来,看穿着古装,手持长刀的辽国将军复活。纷纷震撼!
感觉头顶上空浓重的生气!
复活来的将军,用冰冷的眼神,从场中人脸上扫过!
远隔一段峭壁,他们发现辽代将军并非死亡,他仍然还活着!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里,智慧感非常浓,那是一种审视的光彩!
几千年前死去的古人,用审视的眼神扫视着。
没有人觉得会是种奇妙的体验,倒是冰冷寒意窜上头顶,浑身血液凝固了。
张凡很平淡,他见识过太多诡异的东西了,也知道世界上拥有许多不为人所知的神奇。
修炼有成的鬼怪,修炼有成的精怪!
但,他从未见过没有灵魂和生命,依旧能够存活数千年的东西!
被它盯着,没人能保证平静。
张凡没有去帮马尔森,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怪物!
马尔森飞快退了几步,他那仅剩的一只手,在黑暗中散发着浓浓的黑气!
而且他反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从来没有呈现过在众人眼前,现在把匕首拔出来,众人很轻易就发现,是一把黄金打造而成的匕首!
金光闪耀,造型居然是少数民族的一位蛇神图腾,可绝不像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能拥有的东西!
可是在紧要关头,已经没人去在乎马尔森拿出了什么!
因为死去数千年的怪物,突然之间像是活人一样出现在面前,可谓是瞬间打乱了所有人内心中的预料!
马尔森感受最直接,第一次他经过青铜锁链的时候,阴内心就有不祥的预感。
现在,当他亲眼看到怪物竟然复活!
一刻间,他所有的计划被完全打乱!
而且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时不时升起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原来真实的原因,是因为在黑暗的洞窟里,悬挂在青铜锁链上的尸体,并不是完全死去了,至少如今还记着保护着洞穴的责任!
眼下,青鳞巨蟒已经被张凡的手段所斩杀,洞穴之内的所有秘密,都将会随之为掩藏。
马尔森为了追求起死回生的秘籍,才会跳进洞穴里!
所以,辽代将军尸体,乃是专门给寻求长生的人准备的大礼!
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落入陷阱中!
马尔森脸色非常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面前复活来的尸体,额头上青筋暴跳,但他不敢强行攻击!
因为没人能保证到底有多强悍!
万一力大无穷,一刀把他一分为二,他岂不是死的非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