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慕寒程,此时也露出了一个微笑,将任命书扔过去,“战必出,战必胜,战必回,有信心吗?”
“有!”
八个人异口同声的吼道,即使是办公室的何朝阳,都能够听到他们兴奋的声音,不由的微微一笑,他们华国军队也要拥有自己王牌中的王牌,看来这里以后还会迎接更多的新人,因为他们不仅仅需要一只猎鹰,而是需要成群结队的猎鹰。 “老大,这是这次的新任务?”
“对!”
“哇,这可是咱们正式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必须完成!”
“那是当然,不过这个任务好像在闽南那边,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闽南那边本就是边界,而且那边危险系数比红原森林更大,那边可是窝藏着不少大DX,而且还有很多走私罪犯。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一个国际犯罪团伙,这个犯罪团伙,上面已经跟进很长一段时间,主要是国外的人,之前也不是没有派过人手的,不过最终都是无功而返,不是他们太弱,而是对方太狡诈,而且这里面还有那边的插手,才会迟迟一直拖到现在。
他们猎鹰既然接受,就不会让这个人无失败。
而猎鹰也是从这一刻,登山了华国的历史舞台,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猎鹰便走上了一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旅之路。
华国猎鹰不仅仅在华国军中神秘强大,即使在国外的雇佣兵中也是相当神秘强大,因为只要他们经手的任务就没有失败的,或者说即使是九死一生,他们也不会容许失败,因为这是属于猎鹰的荣誉。 而两个王不见王的人,也从一开始变针锋相对,在雇佣兵上的排名更是不分上下,乃至于国外说起特种兵,总会想起那个强大而又冷漠的男人慕寒程!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老大,周先生被关押在一级监狱,那里戒备森严,我们根本就进不去,而且,那里是M国特种兵直接接手,要想从他们手中救人,怕是有些难度!”
“就算是有难度又如何,我们难道就不救了?”周放嗤笑一声,“周先生一心一意回国发展,上面命令我们务必接应周先生回国,M国人当真是可恶,竟然将周先生关起来,真以为我们还跟以前一样?”
“好了,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慕寒程脸色冰冷,对于M国的行事,他已经足够了解,而且这一次不仅仅是他们华国跟M国的对战,更是他和杰克队长之间的第一次正面对战,谁胜谁负,尚未可知,这一战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不会允许自己出错。
“欧阳,老徐,你们两个在这边密切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俞澈你带两个人调查清楚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周先生是物理学家,而且是世界著名物理学家,就算他们不想周先生回国,也不会一直将周先生关押在一级监狱里面。
他要知道他们转移的路线还有目的地,这很可能是他们唯一一次机会,在想动手就很难了。
这里毕竟不是国内,他们行动有限制,所以务必做到一击即中。 “明白!”
点到名的几人点点头,他们知道这一次任务至关重要,上面甚至说过,要不惜一切代价将周先生迎接回国,这不惜一切代价他们自然是明白。
……
“杰克,你这样做很危险。”金发男子脸色冷峻,颇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角,杰克是他们特种部队的王牌,还是国际上有名的雇佣兵,实力战斗力绝对是世界顶尖水平,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过分的自信。
过分自信就是自负,这次任务对M国ZF很重要,若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他交代不了。
“将军,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杰克轻笑一声,水蓝色的眼眸看起来极为有魅惑感,很迷人,但是此时此刻却有些危险。
“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更应该相信我们小队的实力,有我们在,周先生不会有任何闪失,您不觉得这是一次对华国特种小队致命打击的机会吗?”
“杰克队长,我相信你们的实力,但是也请你考虑一下失败的后果!”
“失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杰克哈哈大笑,笑的都要直不起腰来,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哦,上帝,将军您觉得华国的特种兵,真的能跟我们M国的王牌相比吗?”
“别搞笑了,上次的事情不过是因为那些蠢货太大意了,而且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那些人不过是我们的边缘人物,战斗力也就那样!”
斯切尔皱眉,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他们将周先生接回华国!”
周先生手上掌握着世界最先进的物理技术,而且还参与了他们不少重要项目,若是周先生回华国,对他们来说是巨大的损失,这还只是小部分,若是因为周先生的回国,导致华国崛起,这才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最近华国可是搞了不少东西,不过他们并不在意,华国再怎么追赶也没用,他们没有人才,没有资金,更没有技术,不过是死水一般的挣扎罢了。
“OK!”
杰克哈哈一笑,在他眼中,那个孤狼一点都不可怕,即使孤狼已经在世界雇佣兵界崭露头角,他依旧不放在心上,他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兵王。
一级监狱
被关押在监狱里面的周先生,生活状态还可以,毕竟M国只是不想让他回华国,并不会虐待他,他们还想让他继续为M国效力。
他很庆幸在自己决定回国之前,先一步送走了家人,不然现在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与其说是监狱,不如说是一个豪华的‘总统套房’,已经被关在这里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这半个月他并没有闲着,不停计算着,当然,他在草稿纸上写的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公式,重要的他一概没有动笔,而是自己全部在脑海中验算,他可不想给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