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躺好后没一会儿,躺在最外边的警员开始说话:“我叫精忠,他叫程实。我两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从小到大一直考一个学校,最后也一起进了警校。
最后一起进了警察局。
我和他做什么都在一起,一起立功,一起受罚,所以现在我和他也在一起在这里。” 若离听着挺感动的,一直有个人在自己身侧一直陪着自己,这种友谊真的很好。
身侧冥尘的手,逃出他自己的被窝,跃进了若离的被窝。
握住了若离的手。
眼睛也看向了若离,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若离瞪了冥尘一眼,然后眼神又恍了一下,另外的两个人,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冥尘这个主动,稍微安下心来。 若离应答着:“你们不止一起被困,你们还会一起从这里出去。我们四个都会出去的,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精忠和程实的确也这样想着。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明天就能出去了。
凌晨了,精忠和程实睡着了。
冥尘在闭眼养神,若离醒了。 若离在自己怀里拿了一张符,贴在了冥尘的脑袋上。
轻轻的说了一句:“你们就先睡着吧,我自己一个人去看看背后的人到底在哪里。”
然后若离就轻轻的出门了。
若离出门后,冥尘就把自己脑袋上的符拿了下来。
‘唉,装成一个弱小的人,真难呢,对自己完全没有效果的符咒,要装作很有用的样子。’ 冥尘到底是不放心自己的小媳妇儿,于是准备隐身追出去。
可是房间里的两个人也很让冥尘不放心。
冥尘就给两个人留了一封信,再加一道封印,除非两人从床上下来,否则没有东西可以进去入。而且冥尘还给两人隐身了,这样即使有人进来了也看不到两人。
感觉一切妥当了,冥尘就跟上了若离。
隐身跟在自己媳妇儿身后。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好像还不错。 冥尘觉得自己大概适合吃软饭,以后看来要少出手了。
当然如果问起来的话,就是因为要锻炼她。
若离出了房间,就站在原地,用最近修炼出来的微弱的灵识来寻找村民。
白天即使所有的村民说的都那么诚恳。
所有人都显得那么歉疚,可是若离内心就是觉得他们都是戴着面具。
若离感觉没有人在真正的歉疚。
若离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根据灵识找到了村民的地点。
并不是在居民楼里休息。
所有的人在一个山洞口。
在洞口不远处有一个缸,若离对于缸的记忆还是来自于那个想要伤害自己的婆婆。
这次好像和以前一样,缸里煮着一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若离有点忍不住想吐,可是害怕暴露,最后还是忍住了。
所有的居民把那个缸里的血水往身上涂抹。
和护肤品一样抹了就吸收了,表面并没有留有什么痕迹。
若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血到身上没有痕迹的吗?血迹都没有吗?
唯一变化的就是,村民们又变年轻了。
若离突然想到刚来这个村,这个村里的人都很好看,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水?难道不是因为那么幕后主使操纵了这些人?
就算变年轻了,那这些血是怎么来的也需要弄清楚。
若离就在不远处的草丛里趴着,等着更多的答案。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就是村民排队涂抹自己。
快天亮的时候,所有的村民才算是全部涂抹完成。
若离大概就明白了,幕后主使操纵这些人,只是让这些人变得像怪物,而至于变好看就只是单纯的靠这缸血水。
每天想要变好看的过来抹一抹,等到白天的时候,村里人的颜值都会变得很高。
而至于血水哪里来的,幕后主使在哪里,若离还需要再思考一番。
本来若离都已经准备快走了,觉得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突然他们开始说话了。
“村长,那四个人怎么办?”
村长思量了一下,然后回复他。
“按老规矩办。”
其他人好像都没有什么意见,仅仅就两个人就谈好了。
村民开始四散开来,有种各回各家都趋势。
就像是一套熟悉的流程以前也干过。
天亮了,村民都拿好了工具。
锅碗瓢盆。
然后往若离他们住的容客所走去。
若离看到村长让大家安静,那些拿着锅碗瓢盆的村民瞬间安静了起来。
村长站在房间门口开始敲门。
冥尘施法变了一个假的自己。
操控那个假的自己过来开门。
傀儡冥尘刚打开门就被村长邀请出去了。
说是有点什么事要说。
走得距离容客所门口有点距离的地方开始和冥尘简单的寒暄。
但是还没说几句,后面的村民涌了上来。
拿起自己手里的东西往冥尘身上砸过去。
那个假的傀儡冥尘被砸到血肉模糊。
是幻术,但是好在若离的眼睛是可以看出来的,不然若离可能就会冲出去了。
在把傀儡冥尘砸了之后,村长又走到了门口。
站在门口喊若离的名字。
“姑娘,昨天那个是不是你对象啊?他现在晕倒了我们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出来看看吗?”
若离在看到那个假傀儡之后就知道那个符根本就没有困住冥尘。
若离在等一个傀儡若离出现。
果然傀儡若离出来了。
两个枕头被变成了两个人,村民即使再怎么暴揍其实也只是枕头里面的枕芯。
血肉模糊也只是枕芯被打出来了。
在村民的眼里在杀生,在若离的眼里,一群人在打一个枕头,其实有点像有病。
一群人精神病发作。
但是村民的害人之心挺让人恐惧的。
若离此时搞不懂他们要做什么?
难道是要用他们做护肤品?
保住自己的容颜?
下面冥尘用这种方法又骗了两次。
这些村民抬着这些尸体往食堂走去。
一边走一边褪尽衣物。
到食堂的时候,四个傀儡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有人烧火,有人上水。
有人磨刀。
有种过年的气氛。
有些年幼的竟然开始流口水了。
“妈妈我好久都没有吃到手指头了,待会儿我可不可以自己吃一个手?”
妈妈堵住了孩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