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心等着就是,另外,我会关注这方面的事情,一有消息,立马通知你。”
炼器阁阁主只能这般安慰了。
路上。
萧扬和赤炎正在走着,离毒宗远了后,取出了飞行船,往着天宗的方向疾飞过去。
飞行船上,萧扬笑着道:“师叔,你要不要改装打扮一番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自己的脸颊捣鼓着,不多会,一张全新的脸颊出现在赤炎的身前。
这一次潜伏进入天宗,可谓是凶多吉少,如果不乔装打扮,很有可能把灾难蔓延到毒宗,毕竟萧扬曾经太过于出众,连续败了数名天宗代表团的人,更有天宗三尊主老妪和无花作为死敌,若是不谨慎一些,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赤炎看了大变样的萧扬,笑着道:“到了整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真有你的,一旦进入了天宗地界,那真的是遍地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让人发现你的存在,届时,一旦天宗插手进来,你简直插翅难逃。”
就算是堂堂武尊赤炎,也都为萧扬感到担心。
换做是他进入天宗地界,同样也会凝重,就算有天级法宝银色战斧帮忙,也无法以一挑众。
不过,此事萧扬另有计量。
他放松道:“师叔,你放心吧,师傅让我过来,自然有他的道理。相反,如果我老是一副紧张害怕做贼心虚的样子,是个人都可以看出我有问题了。”
赤炎想了想,觉得也是,只能嘱咐萧扬多小心点,实在不行,就先离开天宗界。
反正,他在外面负责接应,只要出了天宗界,危险系数将会大大降低。
“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萧扬解释着。
飞行船继续飞行。
两日后,他们到了两宗交界处。
两大宗门今年来都没有发生战争,所以在两宗接壤的地方,民众得以休养生息和发展,之前只是一个数十人的小村落,现在发展到了上万人的小城镇。
这小城镇主要是商业贸易发达,一般两个地界的人要交换物品,都会选择在这里进行。
所以,这小城镇就开辟了商铺、客栈、酒馆、茶楼、赌场、小摊等产业。
其中的热闹和繁华不亚于武阳城。
也正因为繁华,这繁华之下都是血腥和屠杀。
比如某个人可能走着走着突然就被人挂掉了,也有可能某个家族突然间就被灭亡了,行走在小镇上的人,没有谁会轻易相信其他人,都是各自顾着各自。
这几乎是一个三不管地带,只要谁的拳头硬,谁的势力大,谁就可以占据足够的利益。
“师叔,咱们就在此分开吧,你可以在两宗镇内落脚,等我出来时,就来两宗镇找你。”
飞行船上,萧扬对着赤炎开口。
从高空上看下去,可以看到两宗镇人来人往,各种商品吆喝声不断。
但是,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同样也有不少不怀好意的人,有的是在跟踪,有的是准备找个地方下手,这是一个聚繁华和犯罪于一体的城镇。
“嗯,你多注意点,要是发现不对劲就出来,咱们可以换另外一个法子进行救人。”
赤炎交代了萧扬一句,其实这种话一路上也说了不少,但他依旧担忧萧扬。
毕竟,这一次进入天宗界的是萧扬,而他只要在外围接应。
萧扬自然知晓对方的好心,笑着道:“知道了,师叔,另外,这个东西送你。”
他一边说着时,一边从身上取出了舍利子,直接抛给了赤炎。
这东西对萧扬来说,用处已经不大了,反倒是对赤炎用处极大,说不定还可以突破到武尊二阶。
“诶,这臭小子,这东西也送人?懂不懂这舍利子的价值呀?”
赤炎接过一看,竟然是舍利子,吓了他一跳。
要知道,如果萧扬潜心参悟舍利子,一样可以在佛法上取得不俗的造诣。
萧扬笑嘻嘻道:“自然懂得,正是懂得,所以给师叔,你好好努力。我去了。”
道了一声后,直接从飞行船上跳跃下来,在半空中展开身法,运转修为,稳稳的落在地上。
这舍利子虽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但是萧扬又不准备在佛法方面发展,反倒是借助佛法突破到武尊的赤炎,则极其需要了。
“这臭小子。”
看着萧扬一进来开,赤炎笑骂了一句。
然后他从另外一个地方降落,随后收起了飞行船,从另外一个地方进入两宗镇。
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是在两宗镇中落脚了。
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正符合他藏身,不至于让天宗的人察觉。
萧扬落在了两宗镇后,并没有着急前往天宗界。
凡是天宗界的人,都需要身份令牌,没有身份令牌,一旦被发现潜伏进入,非得被天宗的人杀死不可。
萧扬可不傻,也不是愚笨的人,所以为今之计,得弄到一枚天宗界的身份令牌才好。
两宗镇中,各种地下暗杀都有,越是乱的地方,也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萧扬在街道上走着,观察着,很容易就分别出了毒宗界和天宗界的人,更是释放出了神识,听着酒楼茶肆、客栈的各种言论,收取自己所需要的情报。
他的目光多次落在天宗界来人的腰间令牌上。
“要不要干掉某个天宗界的人,然后夺取他身上的身份令牌呢?”
好像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客官,里面请,是吃酒还是住宿呢?”
不知不觉间,萧扬就走到了一家客栈,店家小二热情地招呼着萧扬。
萧扬还迷糊了一下,不过随之就回过神来,走进了客栈,道:“先来桌好酒菜。”
“好咧,客官你稍等。”
小二答应了一声,匆忙离开了。
不多会,相继有人送菜来,小二也拿着酒水进来包厢。
趁着其他人都出去后,萧扬单手一招,释放出了修为,直接把小二给留在了包厢。
这吓得店家小二顿时就尿了,面色苍白。
越是在两宗镇生活得越久,越是知晓其中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