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西戎发兵,连夺肇阳、榆怀、雍平,邵迁大军连夜开拔,回师西援!”
允州城外,兵马调动,允州城内,很快便有斥候将情况禀报了拓跋玠。
“西戎发兵?”闻听斥候的禀报,拓跋玠先是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声大笑,“哈哈,太好了,西戎此时发兵,还真是帮了朕的大忙!” “邵迁带着他的兵马回援西境,去跟西戎斗,那允州之围便解了!”拓跋玠越想越有些兴奋。
相较于拓跋玠的兴奋,一旁的独孤泰却很是冷静,看向斥候,独孤泰开口问道:“邵迁回师西援,可是带走了全部的兵马?”
“邵迁带走了大部兵马,西府军只留下了五千人!”斥候答道。
“那尚廷栋和闵如璋呢?”独孤泰继续问道。
“尚廷栋和闵如璋并未离开,而是调动兵马,继续围困我们!”斥候回禀道。 听到斥候的回答,独孤泰皱着眉说道:“果然不出所料,邵迁率部回援西境,但尚廷栋和闵如璋还在,他们并不打算放弃围困允州!”
“不打算放弃又如何?邵迁离开,只剩下尚廷栋和闵如璋,不足为虑!”拓跋玠却是没将尚廷栋和闵如璋放在眼里。
“传令,调集兵马,立即突围!”拓跋玠急于突围,立时下了命令。
“不可!”独孤泰立马出言阻拦了拓跋玠。
被独孤泰阻拦,拓跋玠很是不高兴地看向独孤泰,质问道:“为何不可?邵迁率部离开,围困允州的兵力大减,现在正是我们突围的好时机,为何不趁机突围?” 听到拓跋玠的质问,独孤泰开口解释道:“主上,邵迁虽然离开,可尚廷栋和闵如璋却是留下了,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之人,必然会调派兵马,加强防范,此时突围,并非最佳时机!”
“现在不是最佳时机,那什么时候是最佳时机?难道邵迁都走了,我们还要继续困守允州?”听了独孤泰的解释,急躁的拓跋玠并没有因此而打消现在突围的念头,脸色也依旧很不好看。
独孤泰闻言,再度劝解道:“主上莫急,邵迁率部离开,我们自然是要趁机突围的,只是,以我们目前的情势,不宜与尚廷栋和闵如璋的人马硬碰硬,所以,要等到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
听到独孤泰这番话,拓跋玠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看向独孤泰,开口问道:“如舅舅碎岩,尚廷栋和闵如璋定会调派兵马,加强防范,他们又如何会放松警惕?”
独孤泰拱了拱手,答道:“即便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主上放心,臣心中已有筹谋,此番定能顺利突围!” “那好,此事便全权交于舅舅了,定要尽快突围!”拓跋玠闻言,便将突围之事交于独孤泰了。
“臣这便去部署安排!”独孤泰领命而去。
……
夜色黑沉,带着寒意的风不住地刮着,吹得树叶哗啦哗啦作响,黑夜与寒风之中,忽有马蹄声传来,然后,便见一人一骑自北而来,疾驰进了一片山坳之中。
“报!邵迁率西府军连夜开拔,向西而去!” 在那一人一骑疾驰进山坳之后,很快,便有说话声响起。
“终于等到邵迁动了!”
紧接着,是另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