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副将,怎么就你一人回来,大将军呢?”
“是啊,大将军呢?怎么不见大将军呢?”
…… 北朔,录州,南关军大营,卢远刚赶回军中,便被一众南关军将领团团围住,询问伍冒勋的情况。
被一众将领围着的卢远沉着脸,咬了咬牙,开口答道:“大将军被东祁宁王凌千雪扣下做人质了!”
“什么,被扣下做人质?”
“卢副将,你说的可是真的?大将军当真被扣下做人质了?”
卢远的一句话,立时引来了一众将领的追问。 卢远很是艰难地低点了点头,“是,是真的!”
“卢远,你是怎么保护大将军的,你怎么能自己回来,却让大将军置身险地!”
见卢远点头,有将领直接责怪起了卢远。
“你当我想啊,大将军他自己不顾危险答应为质,我有什么办法!”卢远心里本来就不好受,如此被人误会指责,很是不平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那你就应该留在大将军身边,保护大将军,不应该自己跑回来!” “你当我想回来啊,是大将军给我下了军令,命令我回来的!”
那将领和卢远谁也不让谁,直接吵了起来。
“你们先别吵了,现在可不是相互责怪的时候!”
“是啊,如今大将军被扣下为质,东祁五万兵马又在三十里外扎营,与我们对峙,形势于我们不利,确实不是争吵的时候!”
其他将领出言阻止了那将领和卢远的争吵。 “卢副将,这到底怎么回事,大将军怎么会被扣下做人质?”
“是啊,卢副将,大将军为何会被扣下为质?还有,那东祁的宁王不是要与我们合作吗,为何会调了五万兵马与我们对峙?”
阻止了两人的争吵之后,一众将领又追问起了伍冒勋被扣押为质的具体原因。
面对一众将领的追问,卢远平复了一下心绪,开口解释道:“凌千雪威胁大将军,若是不答应为质,便要与我们南关军开战,而那五万东祁兵马,是凌千雪调来防着我们南关军的!”
“逼迫大将军为质,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就是开战吗,我们南关军还怕了他们东祁不成?”
“就是,凌千雪东祁如此不讲信义,威胁逼迫大将军,还调集兵马防着我们,我们跟他们东祁拼了!”
“对,跟他们东祁拼了,将大将军救出来”
听了卢远的话,不少将领义愤填膺,叫嚷着要与东祁开战。
“万万不可,大将军如今在凌千雪手上,一旦我们轻举妄动,凌千雪定会对大将军不利!”
“是啊,我们不能不顾忌大将军的安危啊!”
有叫嚷开战的,自然也有冷静的,考虑到伍冒勋安危的。
“难道我们就这么忍了,眼睁睁地看着大将军被凌千雪扣在手上?”
“大将军被扣押为质,我们就算是不想忍,也得忍!”
“为今之法,只能暂且忍耐,再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大将军被扣押为质,要怎么从长计议?”
“要我说,还是得打,不能让东祁以为咱们怕了他们!”
“打?说的轻巧,那大将军的安危就不管了?”
“不打还能怎么办?”
……
一众将领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开了。
“行了,都别争了!”
一众将领争论不休,有一位一直没说话的将领开口制止了众人的争论。
那将领一开口,一众将领立时停止了争论,纷纷向那将领看去。
而这说话的将领,名唤丘世松,是个老成持重之人,也是这一众将领中资历最老的,在南关军中颇有些威望,所以,他一发话,一众将领还是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