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关于东祁发兵一事,有主张与拓跋韫合力御敌的,也有主张趁着拓跋韫与东祁开战,趁机灭了拓跋韫的,你有什么看法?”
北朔皇宫,崇庆殿,拓跋珉望着站在底下的工部郎中纪阊,提起了东祁发兵之事。
纪阊虽只是工部郎中,但先前曾是拓跋珉的幕僚,一直深得拓跋珉信任,长孙简不在,早朝过后,拓跋珉便留下了纪阊,想问问纪阊有什么主意。 纪阊拱手一礼,开口答道:“回陛下,臣以为,暂且按兵不动为宜!”
拓跋珉蹙了蹙眉,“按兵不动?”
拓跋珉发问,纪阊开口解释道:“这一来,东祁虽调集了二十万大军,但却一直陈兵边境,未再有所动作,东祁动向未明,我们不宜轻举妄动;二来,就算东祁进兵,首当其冲的也是南边拓跋韫的势力,我们不妨等上一等,看看拓跋韫与东祁开战之后的形势,再决定是合力御敌,还是趁机灭了拓跋韫!”
“嗯!”拓跋珉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容朕思量思量!”
“陛下,禁卫军副统领廖从杰求见!” 拓跋珉话音方落,一内侍走进殿内,向拓跋珉禀报了一句。
“廖从杰?”拓跋珉微讶,然后看向内侍,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是!”内侍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廖从杰进了崇庆殿,向着拓跋珉叩拜行礼,“臣廖从杰拜见陛下!”
拓跋珉抬了抬手,“平身!” 看向廖从杰,拓跋珉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来见朕,有什么事?”
“回陛下,崥州传来消息,丞相……被人杀了!”廖从杰回禀道。
“你说什么?丞相被杀了?”拓跋珉一脸的震惊。
震惊过后,拓跋珉看着廖从杰,又怒又急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何人杀了丞相?”
“丞相和龚统领派往崥州的第二批人一直没有音信,龚统领便又派了一批人往崥州查探,结果却在崥州城外发现了丞相和先前派往崥州的两批人的尸首,从尸首的伤口看,应该是杀手所为,至于是何人派的杀手,暂时还未查出来!”廖从杰细细禀报道。 拓跋珉紧握着拳,一脸的阴沉之色,“哼,为了阻止朕招安邵迁,派杀手杀害丞相,背后之人不是拓跋韫就是拓跋玠!”
“陛下,杀害丞相之事,或许与拓跋韫无关!”听到拓跋珉的话,廖从杰推测着说了一句。
拓跋珉闻言,看向廖从杰,“你为何这么说?”
“据崥州传回的消息,拓跋韫派往崥州的人跟我们的人一样,也同样被杀了,而且,伤口和死状也都一样!”廖从杰解释道。
听到廖从杰的回答,拓跋珉皱着眉头,沉思着说道:“这么说来,杀害丞相的,必定是拓跋玠了!” 重重地捶了下御案,拓跋珉咬牙切齿,“该死的拓跋玠,朕早晚要灭了他!”
“陛下,崥州那边还有另外一件事,邵迁已经与泺州的尚廷栋和闵如璋联手,正合力对付拓跋玠!”廖从杰又向拓跋珉禀报了邵迁与尚廷栋和闵如璋合作的事。
听得廖从杰的一番话,拓跋珉得意一笑,“呵,拓跋玠这就是活该,若是邵迁能灭了他,也就不用朕再费事了!”
“陛下,邵迁与尚廷栋和闵如璋联手,实力大增,怕是会成为大患啊!”拓跋珉正得意时,一旁的纪阊开口插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