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拿着从邵迁手立抢过的那份供状,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看向邵迁,很是不解地问道:“大将军,牛彪不是被烧死了吗?怎么……怎么会有这份供状?”
邵迁摇了摇头,说道:“牛彪没死,拓跋玠欲杀其灭口,恰遇军营大火,他被人救下了,而今被我关押在崥州城中!”
听到牛彪没死,李秉拳头握的咔咔作响,愤愤地说道:“这个该死的牛彪,胆敢射杀大将军,他没死正好,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邵迁摆了摆手,言道:“牛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兵士,乃是受了拓跋玠的胁迫,倒也不能全然怪他,就像当初,拓跋玠掳了家母胁迫我跟随他起兵一样,我若不答应,家母便会丢了性命!”
“什么?拓跋玠竟然还抓了大将军的母亲胁迫大将军?”听到邵迁的话,李秉又惊又怒。
“原来大将军当初跟随主上起兵,竟然是被胁迫的!”
“他先是掳了大将军的母亲胁迫大将军,后又指使牛彪射杀大将军,这种人,算什么主上,他不是我们的主上!”
“就是,拓跋玠他不配做我们西府军的主上!” “对,他不配做我们的主上,我们没有这种主上!”
……
邵迁和李秉的对话,一众将士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了真相,将士们个个义愤填膺。
在一众将士的愤怒声中,李秉担忧地看向邵迁,开口道:“那大将军您的母亲……”
邵迁看向李秉,言道:“家母已被救下,如今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李秉闻言,立时安下心来。
邵迁放眼环顾整个密林,望着眼前西府军的一众将士,高声大喊道:“拓跋玠为人歹毒,谋害本将在前,毒杀百姓在后,本将决意诛之,众位将士可愿随本将诛杀此等不仁不义之徒?”
“我等愿意!”
“我等愿意!”
…… 真相既明,邵迁作为西府军的主帅,振臂一呼,自然是一呼百应,一众将士竞相应和。
密林之中,将士们震天的高呼声响彻林间,直冲云霄,震得林中的鸟儿惊起,扑棱扑棱地飞走了。
“大将军,拓跋玠他设计谋害您,请您带领我们,杀回崥州,杀了拓跋玠!”
高呼声中,有人高喊了一句。
“对,杀回崥州,杀了拓跋玠!” “杀回崥州,杀了拓跋玠!”
……
此言一出,一众将士纷纷应和。
邵迁抬了下手,示意众将士住声,然后言道:“诛杀拓跋玠之事,本将已有筹谋,目下,众将士当好生休整,待时机一到,自有众将士奋力杀敌之时!”
说着话,邵迁看向一旁的李秉,当着一众将士的面吩咐道:“李秉,本将需赶回崥州,相助杨乃堂,此处兵马,交由你全权调派!”
“末将领命!”李秉闻言,躬身领命。
邵迁望向一众将士,高声道:“尔等当听从李秉将军调遣!”
“我等遵命,听从李将军调遣!”一众将士齐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