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匪一时间竟然还是真的就被谢长鱼瞬间给踹了出去。
倒在马车的边上满脸的困惑。
他一个土匪头子竟然是被一个他认为的小白脸官员给踹飞了出去,这要是说出去被别人知道了那可不就是丢大人了吗。 赵以州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这若无其事的男子,方才才狠狠把人踹出去,现在居然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坐姿,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赵以州都有些懵了。
虽然说总是想要上战场守卫国家,但是始终还是没有怎么接触过这般事情,如今碰见了也是有些慌张。
但是令他震惊的就是这谢长鱼居然战斗力如此之强悍,一下就把那土匪头子给踹翻了,要知道光是看体型,这土匪头子至少要几头牛才能拉得动的强度!
跟他一起懵逼的还有旁边那个跟着一起来的小土匪。看到自己老大居然被一脚踹出了车外整个嘴巴都形成了一个圆,好一番都缓不过神来。 “怎么?还想着打劫呢?”谢长鱼很是慵懒地靠在那座位上,甚至都没有正眼看那小土匪一眼。
小土匪被谢长鱼点到,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吓得几乎就要往车下跳。
“你跑什么?你个怂兔崽子!老子今天就要弄死这个小白脸!”
土匪头子也确实是身强体壮,硬生生是挨了谢长鱼一脚,竟然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此时居然还能站起来说话。
这倒是让谢长鱼有些意外。不过也确实是在意料之中。要是放在四个月之前的时候,就光是谢长鱼的内力就足以能够将这个土匪头子给掀翻出去,很可惜的就是现在的这具身体几乎是一点内力都没有,纯粹就是靠着一股子的巧劲。 不过,这土匪头子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普通人,硬抗了一脚之后,非但是没有什么事情,甚至还恼怒了起来,浑身的肌肉几乎是都要迸发出来,那一身的皮毛衣服都快遮盖不住下面的爆炸力量了。
谢长鱼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种气息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在什么时候谢长鱼 应当是见过的。
但是一时间谢长鱼又想不起来。
不过,谢长鱼依旧是能够很清楚地辨认出此时的状态,光是这男子现在爆发出来的力量,谢长鱼可能根本就不是对手。
这靠近江南的无名小山丘之中竟然能够出得如此能力高强之人,虽然只是一个土匪头子,但是也是非常不正常的一件事情。 “小白脸,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把你们带着的金银钱财全部都拿出来,特别是这一次的赈灾拨款,既然你们是京城里专门派出来的高等官员,这一次带着的拨款一定很多才是。”
那土匪头子说着便是一脚踏上了那马车之上,落在谢长鱼的身边,直视着谢长鱼的双眼,冷哼道:“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东西拿出来!”
谢长鱼微愣,这人是如何得知赈灾款项的,而且还专门提及要这个。
自己一行人虽说是从京城出来,几乎盛京城内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此行是要做什么。
但是,作为一座山的山头土匪,不应该消息如此之快。 好生奇怪。
只不过,谢长鱼又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冷笑:“我看你这厮是在这小山头上充大王充久了,入戏太深吧?你可知道我几人是谁?”
谢长鱼能够感受到这人的内力比之自己浑厚许多,若是当真正面硬碰硬的话,谢长鱼倒还真不一定能够占着便宜。
不过谢长鱼也不傻,边上还有江宴在,既然是一同出行,江宴自然要保证他的安全,就算打不过也不用担心。
她需要做的就是在江宴把这些土匪杀了之前能够套出些有用的东西。
“老子管你是谁,既然你来了我这山,就要遵守我这座山的规矩,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想活命,你就最好是听话,把所有的钱财都拿出来,老子就放你继续前行。”
土匪头子嘲讽似得看着谢长鱼,就像是在说着我怕你不成。
一旁的赵以州也终于是忍不住了,一番心理搏斗之后终于是站起了身。
一张白面小脸此时满脸涨红,站起身就指着那土匪头子道:“你们这些土匪!简直就是我大燕国耻辱!就是因为有你们在,大燕国的乡下才终日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土匪头子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下这个年轻人,微微点了点头:“你这年轻人倒是胆子大,可惜是有点没长脑袋。”
“不错,我们就是土匪,我这山上还有几百个兄弟呢。你们要是不害怕,大可以找人过来攻打。”
谢长鱼淡然道:“要是承虞郡主当初不是带兵去守卫西北,而是来扫荡国内的恶势力,你们也就不会那么猖狂了。”
“承虞郡主?”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那土匪头子愣了一下,随后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仰天大笑,“小白脸你说的可是那盛京城美人谢长虞?”
“那个女人不是早就已经被雷劈死了?”一旁的小土匪也是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位小官爷,难道说你已经废物到需要用这种已经死了的女人来威胁我们了吗?”
那土匪头子也是跟着回应:“可惜的就是,听说那承虞郡主长相极美,而且身份高贵。要是老子这辈子能搞到一次,那就美了。不过这承虞郡主就是可怜,还没有被开发就被雷活活劈死了。”
谈笑间,两人的语气很是轻松,谈论女人时眼角总是散发出了那诡异的光芒。
只不过,当两人还没笑够,小土匪的胸口便被一把长刀贯穿。
意识到自己胸口突然多出来的伤口,那小土匪狠狠愣住了,罢了回头才是看见袭击自己的那人。
赫然就是前面那辆马车中那穿着白衣的官员老爷。
此时正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一张脸上冷漠嘲讽,身上的衣裙和发丝无风自动。手上的动作表明了那一刀是他从远处直射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