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楚国立也出来了,看到周中和那两个男子说话,于是笑着问道:“他们也是来见薛老的?”
周中笑着说道:“是的。”
楚国立耸耸肩,摇头道:“这些人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放着周中你这么个神医不求。”
周中笑着说道:“我也只是想帮个忙,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不靠谱吗?”
“嗯,看着是有那么一些。”楚国立忍不住对周中开玩笑道。
玉龙山半山腰的小木屋,此时房间内有五个人。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躺在木床上,一个同样年纪不轻,拄着龙头木杖的灰袍老头站在床边,对面就是中年人和抱着孩子的妇人。
此时妇人满脸泪水的对那灰袍老人哀求道:“神医,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
中年男子也是对床上的老者和那灰袍老者抱拳说道:“薛老太爷,神医,小玉的病我已经看过了很多地方,您这里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还请薛老太爷看在华帮的份儿上,能够让神医出手相救。”
床上躺着的老者神色怀念的说道:“杜良啊,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在有生之年,还能够见到华帮的后代,你太爷爷还在吗?”
杜良神色哀伤的摇头道:“薛老太爷,我太爷爷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前年爷爷也不在了。”
薛老太爷听到当年老友,竟然十年前就不在了,心情也是比较低落,看了一眼妇女怀里抱着的孩子,对身边的灰袍老者问道:“赵老,您看是否能出手救那孩子?”
灰袍老者扫了那孩子一眼,面色凝重的说道:“薛老,你的身体之所以还能维持健康,是因为我每天都要为你疗伤。这孩子如果是中了普通的蛊,那老夫还能够在不影响的情况下解除,不过……这个孩子所中的乃是东南亚非常歹毒的本命蛊,是以下蛊人的本命精血做为引子,是那下蛊之人紧密相联。想要破解本命蛊,就要于那下蛊之人做正面的交锋,到时一定会影响对你的治疗。”
薛老太爷听到这不由得犹豫起来,他自己的身体,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年过九十,身受重伤,其实早就该一命呜呼了,全都是靠着眼前这位高人,才能够活到今天。
zl;正版(首,发)●
要是因为给这孩子治病,消耗了赵老的精力,因此不能维持自己的健康,那这事儿就得考虑一下了,毕竟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呢?
本来找遍了世界各地的名医,都对自己儿子的情况无从下手,杜良都已经有些绝望了。花了那么多钱,请了那么多世界级的专家医生,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自己孩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的。
而现在,虽然赵老没有答应要给自己孩子治病,但是他竟然知道自己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而且从那话语间的意思能够听得出,他不出手治病并不是因为不能治,而是怕因为治疗耽误了薛老太爷的身体!
杜良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忙对赵老郑重的请求道:“赵老前辈,请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少妇也是哭了起来,诚恳的哀求道:“神医,求求您了,我的孩子还这么小,他不能就这样死了啊,呜呜呜~”
床上躺着的薛老太爷神色很是为难,他年轻时和杜良的太爷爷有过一段交情,实在不好不管杜良的事情,可是他也有难处啊。如今薛家表面看着风光,实则是多事之秋,要是没他坐镇,恐怕早就乱了,所以为了薛家,他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出现状况。
到是赵老神色很是平静,仿佛孩子是死是活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一般。
这时房门外薛家主走了进来,神色恭敬的站在门口汇报道:“父亲,黎司令介绍的医生到了,您看要不要见见?”
“进来说吧。”见到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薛家这一代的家主,这些年把家族打理的很不错,薛老太爷笑着说道。
“是!”薛家主恭敬的走进房间,来到薛老太爷床边停下,俯下身低声说道:“父亲,黎司令介绍的医生到了,说是非要见您,只不过……那医生太过年轻,只有二十岁的年纪,真不知道黎司令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派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
薛老太爷在听说黎司令介绍来的神医竟然是个黄毛小子后,眼神中明显也闪过一抹疑惑和生气,不知道这个黎司令到底要干什么。
“父亲,如果您不想见他,我这就把他打发走。”薛家主见到父亲半天没有言语,于是开口提议道。
“不!”薛老太爷拦住自己的儿子,然后沉吟了片刻说道:“既然是黎司令介绍来的,那就让他们进来坐坐吧。”
“好的父亲。”薛家主得到父亲的指示,这才离开木屋到前面去。
这会儿楚国立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想他楚国立也是国家最高机密部门的处长!走到哪谁都要敬他几分,可这薛家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就算你们薛家有一位卫国战争的军官吗,也不能这么对待自己啊。
而对面别墅的两个男子,见者周中和楚国立还在太阳下面晒着,顿时两个人以为周中是个土包子呢,刚才说那些都是吹牛吧?
不过就在这时,别墅区里两辆车开了过来,车子直接停在了周中的身前,薛家主亲自下车,笑着对周中和楚国立邀请道:“周先生,楚处长,我们父亲有请。”
周中心里很是高兴,但面色上没表露出来,跟着上车前往小木屋。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院子外,周中发现从这里看这房子,发现这房子的灵气更加充裕了!在院子里,按照不同总类和习性的花分开存储。
周中和楚国立跟随薛家主一路进了木屋,此时木屋里的几个人也纷纷看向周中和楚国立,当他们见到周中时,明显脸色中都上过一抹惊讶,实在是因为周中太年轻了!
见到周中如此年轻,薛老太爷叹了口气,心里已经直接没希望了,暗中抱怨老黎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派了这么一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小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