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古神宗的赵烟雨赵长老吗,平日里不是德高望重的,此时怎么就跟个泼妇似的?”
司马淼见到赵烟雨无比焦急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直接上前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赵烟雨也不是傻子,当她看到司马淼的一瞬间,便是明白了,影尊受阻一事,肯定是这司马淼在从中作梗!
心中对影尊是无比的愧疚,要知道都是因为她不肯将座位让出,所以才得罪了那司马淼。
否则人家又怎么会与影尊作对,若是因为自己害的影尊无法参加那圣战榜之争,那么自己就是古神宗的罪人了。
“司马家族也不过如此,从中作梗,让影尊无法参赛,不过是害怕影尊再圣战榜之中,将你司马家族之人给挤了下去,所以才找此借口!”
赵烟雨使出一记激将法,眼下也唯独这样,才有可能让这司马家族恢复影尊的参赛资格。
要知道,就连司马淼都是位列圣战榜第九十五的存在,司马家族又如何可能会惧怕一个小小的影尊。
如此一说,司马淼瞬间暴走:“都给我出来,今天我就让这泼妇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只见司马淼一挥手,身后顿时几十道身影显露出来,今日乃是圣战榜之争开始的日子。
谅这古神宗之人也不敢造次,倘若古神宗的长老一旦出手,司马家族正好能够借此机会,将古神宗一举拿下。
至于影尊,还有身后的那两个,就算再能打,能够打得过几个?
司马淼原本的打算乃是剔除了古神宗的参赛资格后,再狠狠的教育那赵烟雨一顿。
但是赵烟雨的毒舌让她改变了想法,她身为女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赵烟雨对那影尊心生情愫。
所以准备当场让司马家族之人,将那影尊生擒下,然后废了他的修为,让那赵烟雨跪下求她!
唯有将这赵烟雨狠狠的踩在脚下,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刹那间,一名地圣初期巅峰,距离地圣中期仅仅只有一线之隔的司马家族的强者,悍然对周中出手。
只见,剑还未曾拔出,便是被周中击败。
全场骇然,这真的是半步地圣的实力吗,就算是地圣中期,恐怕也无法如此干净利落的做到击败一名地圣初期巅峰的存在吧!
司马淼脸色极为的难堪,想起了曾经听过的传闻。
半步地圣这个境界由于还没有突破至地圣,但是战斗力却比地圣初期还要高。
因为一旦成就地圣,就会因为一招一式过于恐怖,而开始受到天地间的束缚。
想要发挥出全力,便要耗费更大的黑暗之力了,所以一般地圣初期都会被压制战力。
而半步地圣却没有这么个限制,可以发挥出全部力量。
不过,就算如此,今日影尊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能打的过一个还能打得过几十个,堆也要将其活活给堆死!
司马淼一声令下,司马家族强者群起而攻之,一下面对几十位地圣实力的强者。
饶是石磊两人也是有心无力,但仍旧如此,还是拔剑相向。
打倒数人之后,两人也是不敌,败下阵来,被司马家之人给擒住。
周中冷哼一声,虽然这些个人在其眼中,就跟土鸡瓦狗没有任何区别,只要他想,都能够尽数斩杀。
但实力未到地圣,便无法参赛令其很是不爽,直接将那人行魔物给召唤了出来。
不错,周中便是想要临场突破,只要突破到了地圣实力,这司马家族之人,也是再没有了借口,阻拦自己。
那魔物似乎也是有了些许的灵智,感受到了周中心中所想。
所以一出现,便是想要逃窜,只见周中大手伸出,直接将那魔影捏在了手中。
大成肉体的力量不容小觑,直接用力一握,那魔影便是被周中捏碎。
魔影溃散之后,化作魔气重新回到周中的体内。
刹那间,周中迈过了那一道门槛,周身弥漫出一股地圣的气息!
斩魔证道,成就地圣实力!
紧接着周中脚步轻移,甚至没有动用骨剑,雷霆之势,击败了面前的十几人!
司马淼无比的震撼,周中突破到地圣之后,非但没有受到压制,反而战斗力更为的强悍。
乃是因为周中的功法来自外空域,当周中能够使用空间之力时,那些个功法也是露出了原本的峥嵘!
“既然司马家族之人以我未曾到达地圣实力未有,禁制我参加这圣战榜之争,如今我已然是突破到了地圣,还有何异议?”
周中这一举动可谓是震慑全场。
不是说好的,寻常之人,恐怕一辈子都难以逾越半步地圣到地圣的门槛。
可这影尊说突破便突破,跟闹着玩似的,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些司马淼哑口无言,既然周中突破到了地圣,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参加那圣战榜之争!
饶是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让手下放人,司马淼有一种直觉,就算是她对上影尊,也不一定有胜算。
要知道,自己可是位列圣战榜第九十五的存在,岂不是意味着,这影尊的实力,已经是足以够到圣战榜了!
石磊与申古衣两人被释放后,裁判重新宣布,恢复了古神宗的参赛资格,一个小小的古神宗算什么,不过是害怕会引起众怒。
既然这段插曲告一段落,圣战榜之争,便是正式开始!
圣战榜之争的规则很简单,原本就在榜上有着排名之人,不需要参加第一轮的淘汰赛。
而是所有新加入圣战榜之争之人,在一个空间内进行大混战,最后还能站着的十人,便是有着资格挑战第一百名。
若是获胜便是有着资格继续往上挑战,又或者占据第一百名的位置,等待着其他新秀的挑战。
但倘若失败,便是直接出局,先前的努力全部白费!
此次前来参加这圣战榜之人,也是足足有着数百位,此刻全部站在那赛场之中,竟然是觉得有些个拥挤!
所有人都是极为谨慎的望着周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