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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
陈川点点头：“差不多吧。”
这回答让段飞一愣：“难道不是？”
“不完全是。”
陈川斟酌着道：“我其实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和外放真元，侵蚀了现实世界，将所包裹的物体按照自己的意志操控。所以这很像是规则，但却不是真正的规则。”
“小领域？伪规则？”
段飞脱口而出。
“小领域和伪规则？”
陈川想了想，赞许的点点头：“说的不错，概括的挺精准的。”
居然还真的是这样……
段飞一阵无语，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前世的时候，他曾经也拥有过小领域，并且有着极其惊艳的表现，比陈川刚才的行为可恐怖多了。
但这个能力的获得也让他付出了不菲的代价，因为侵蚀现实世界，等同于触及了天地逆鳞，天地自然会对你进行排斥，所以那段时间自己遇到了许多不顺的事情。
为了杜绝这点，自己最终舍弃了小领域，用自己的真实实力和敌人战斗，那种被天地排斥的现象才逐渐消失。
没想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居然又遇到了类似的能力，而且对方还在自己面前施展。
哭还是笑？
一时间段飞也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样的表情。
“没想明白？”
陈川却误会了段飞，以为段飞被这种能力所震慑了，安慰道：“别着急，等你实力更进一步的话，肯定能够有所感受的。”
段飞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有关小领域的害处。
他不敢说，毕竟他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见识，万一被陈川抓了切片研究，那就亏大了。
“现在的你是打好b级的基础，等你抵达b级高阶之后，我会教导你领悟这个小领域的。”
陈川微笑安慰段飞：“放心，凭借你的资质，领悟这个层次的力量并不难。”
“多谢。”
段飞只能这么回答。
想了想他又道：“其他的诸天大佬也都和你一样，领悟了小领域？”
“当然。”
陈川得意一笑：“这是a级的标志，没有这个能力就别说自己是什么a级。”
段飞又是一阵沉默。
陈川却在感慨：“这种关乎实力的秘密，一般人我是不说的，也就是你小子特别对我的眼缘，才忍不住和你说了。记住啊，别告诉那个姓韩的小子。”
“为什么？”
段飞忍不住问道。
“那家伙的来历……”
陈川说到一半忽然住口：“算了，这些事情你现在还不要知道。总之以后少和那小子搅和，他和咱们不算一路人。”
段飞更加奇怪，但看到陈川的样子，只能将心理的疑问压下。
他换了个话题：“陈老，你现在的实力是不是世界上最顶端了？”
陈川没有马上回答，抿了口茶才道：“世俗中是，因为我们这些人的实力已经是进无可进，小领域无法进一步突破，也找不到之后的道路。但如果将范围扩大，把那些隐世门派也收进来的话，我们远远没有到尽头。”
隐世门派吗？
段飞立即想到了玲珑圣府，这个隐世门派他了解不多，但从段小玉讲述的情况来说，绝对有着远超陈川这个等级的高手。
陈川的讲述在继续，眼中透着冷意：“隐世门派却瞧不起我们这些世俗，认为我们不配和他们相提并论，更不认为我们有资格称为修士。”
他重重的将茶杯顿在桌子上：“好啊，他们厉害，他们牛逼，他们有传承的修炼之路，我们高攀不起。那我们躲着总可以吧？我们自己修炼总没问题吧？我们就不信了，难道穷天下人之力，难道还不能找到适合我们的道路？”
这话里有着愤懑，更有着豪情，却听得段飞目瞪口呆。
“等下，”段飞纳闷道：“陈老，难道你们的修炼是自己摸索的？没有传承？”
陈川看着段飞也很纳闷：“传承？有个屁的传承哟！以前的世界根本没有灵气，也就是最近灵气复苏，才有了修炼的条件，我们只能依靠一些古代残留的只言片语进行摸索，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和探索，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原来如此！
段飞恍然大悟，难怪陈川他们居然走上了小领域的歪路，居然是自己探索的，这比自己的前世还要可怜啊。
“那隐世门派就没有和你们交流过？”
想到刚才陈川的叙述，段飞知道结果，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有。”
陈川冷哼道：“灵气复苏之前，他们只是传说，我们根本接触不到他们。灵气复苏之后，他们的行迹开始增多，却一副高高在上，根本不屑搭理我们，有个屁的交流。”
大概是心中郁闷的足够了，陈川将这些原本属于隐秘的东西全都说了出来，明显畅快了许多。
陈川提起茶壶，晃了晃发现没有水了，当即喊来严波去续茶，自己和段飞继续聊天。
“陈老，隐世门派很多吗？”段飞问道。
“不是很清楚。”
陈川摇摇头：“我倒是听过一首歌，据说是隐世门派有关。”
他清了清嗓子，念出了一句古怪的歌谣：“遗仙苑，双洞天，三绝四禁，五行连环，六合七道八家现，不过是九流人间。”
随着陈川的念叨，段飞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几乎要瞪出眶外。
“什么意思？”
段飞喃喃的道。
“呵呵，谁知道什么意思。”
陈川冷笑道：“我们这些老头子研究了几十年，也只知道了其中的部分含义。”
他清清嗓子道：“其中的九流人间，应该就是九流门派，你应该接触过的，就是听香楼那些家伙。”
段飞点点头，他的确听汲佩婷说过这事，同属九流的还有苗疆炼神殿。说起来都是牛逼哄哄的家伙，没想到居然只是最末流的九流人间。
“另外六合七道八家现，应该是佛道和几个大世家，这个我们也已经基本弄清楚。”
看到段飞想询问，陈川挥手制止了他：“你小子太不安分，还是不要知道这些的好，免得惹祸。”
段飞一阵无奈，只好作罢。
“另外五行连环似乎是五个隐世门派，应该和五行有关，但迄今我们还没有正式接触这几个门派。除了他们之外，三绝四禁中的三绝，是人神鬼三绝谷，四禁地是高矮冷热四禁地。但我们也只是知道名字，具体的情况完全不清楚。”陈川道。
“冰海北极岛！”
段飞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