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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蛇女是你捡的？”
段飞皱眉问师如雨：“你再捡一个我看看。”
师如雨苦着脸：“真是我捡的，三年前我在家乡探查煤矿的时候，在一个废矿井里发现了她。当时的她已经快不行了，但依然将我的手下全部杀死，也要将我咬死。我急中生智，告诉她可以与她结盟，做她的帮手，这才算是放过了我。”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不让我离开半步，我只能通过手机与外界联系，要补给要物资，谎称发现了大煤矿，要进一步探索。就这么过了几天，她的伤势稍微好点了，我也取得了她的信任，便带着她离开了那个废矿井，并将她藏在了我名下的一个宅子里。”
“后来呢？”段飞沉声问道。
“后来我便在她的教导下学习咒术，学习制蛊的法门，当然她不是为了帮我提升实力，而是让我有了实力之后帮助她恢复。”
“她还会当老师？”
想到这个蛇身少女说句话都费劲，段飞有点不信。
“她几乎不怎么说好，但是她会写字，也会纠正我的错误，当然手段有点粗暴。而且接触中我也发现，其实她的本性不坏，就是对人命不当回事，就和咱们不猪牛羊当回事一样。”
“你是说她不是人？”段飞眼中精芒一闪。
师如雨摇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我也问过她的来历，开始我一提她就打我，后来时间长了她也透露了点儿，她……她应该是实验产物……”
什么？
包括段飞在内，袁若烟和陈萍萍齐声惊叫起来。
“实验？人体实验？”段飞惊讶道。
“差不多。”
“谁制造的她？或者说是什么势力制造的她？”段飞再次问道。
师如雨摇头：“我不知道，因为她也就是提了这么一下，随即我再怎么问她也不说了。而且我觉得她的实验应该是失败的，实际上你们也看到了，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不是一回事，是通过特殊手法连接的。而且她的上半身也维持不了多少时间，通常半年就会衰老，这时候就要换新的身体了。”
“等下！”
段飞抬手制止了师如雨的叙述，想了想蛇身少女的样子，诧异道：“她换蛇身还差不多，上半身怎么换？连脑袋一起换？”
“就是换上半身，”师如雨比划着解释道：“换的时候她会灵魂出窍，然后指点我将上半身切掉，换上新的身体之后，灵魂再回到身体之内。”
这也行？
段飞和袁若烟等人面面相觑，但是想想却也勉强说得过去。
“她的灵魂是什么样的？”段飞问道：“人形还是蛇形？”
“人形。”
师如雨很肯定：“绝对的人形少女形态，而且样子很美，比她现在的样子美的太多了。”
段飞几人望向陈萍萍，陈萍萍顿时有些恼火：“你们看我干什么，不是这混蛋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么多的尸体，难道是你给她准备的？”
段飞耸耸肩，指指墙上剩余的少女半身问道。
“是的。”
师如雨小声道：“虽然半年她的身体才会衰老，但通常三个月就变得不新鲜了，所以我通常会在第四个月的时候就换上新的身体，她也觉得满意。”
“屠夫！”
袁若烟想到自己也差点变成墙上的半身像，气的一脚揣在师如雨的胸膛，将这家伙踹的一溜跟头。
段飞一伸手，将师如雨吸到了手边，对袁若烟道：“别着急，最后才算账。”
师如雨样子十分狼狈，闻言惊道：“段飞，你可是答应我的，不要忘了！”
“放心！”
段飞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这人没有其他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
看到段飞不像是在说笑，师如雨才稍稍放了心。
段飞继续问道：“你这么不断的给她换身体，一共杀了多少人？”
师如雨有点不太确定：“大概……大概十五六个吧。”
看着墙上颜值都在八十分以上的少女们，再看看她们眼中和脸上的痛苦，一时间段飞心中杀意鼎盛！
感受到段飞身上骤然飙升的杀气，师如雨吓得急忙后退：“段飞！段飞你答应了我的！你答应了的！”
段飞轻出一口气，招招手道：“放心，我记得自己的话，你不要怕。”
考虑到自己也跑不出段飞的手掌心，师如雨只好战战兢兢的回来，小心的呆在一定的距离之外。
“你的咒术、巫术和蛊术，都是跟这个蛇身少女学的？”段飞问道。
“是的。”
“所以师如雪身上的蛊虫是你下的？”段飞森然道，手里已经打开了手机录音开关。
“是的！”师如雨小声承认。
“只是想争夺家产？”
“是的。”
“你除了害师如雪之外，还给其他人下蛊毒了吗？”
“没……没有。”
“嗯？”
段飞眼睛一眯，杀气再次涌现。
师如雨被吓了一跳，连忙改口：“我爸爸……我爸爸身上也有点。”
段飞笑了笑，笑容有零下一百多度：“这才对嘛，你个大孝子怎么可能会放过最大的障碍，下的效果怎么样？”
“不知道，我下得是慢性蛊毒，发作也没有规律，怕被其他人发现。”
“嗯，做事谨慎有条理，我欣赏你。”
段飞再次拍拍师如雨的肩膀。
师如雨总觉得段飞的笑容很诡异，却也只能干笑相迎。
“对了，姜辉你认识吗？”
段飞忽然又问道。
“姜辉？”
师如雨愣了愣：“钦州的姜辉？认识啊，我们家的死对头！”
“所以……”段飞看了看陈萍萍：“你就让陈萍萍去杀姜辉了？”
“哦，你说这事啊，”师如雨坦然点头：“姜辉的家族和我们师家在生意上有摩擦，而且姜家太咄咄逼人了，这个姜辉又是姜家未来的家主。正好我听说他要来洛州，便准备除掉他。”
“你的蛊术很好啊，为什么要用怨灵杀人？”段飞问道。
“蛊毒虽然好用，但是见效太慢，也容易被人发现解开。还是怨灵省事省心，只要往姜辉身上一扑就行了。”
“你怎么做的？”
“我将陈萍萍做成怨灵之后，将她存储在封器里，让我在瑞云居的一个女粉带到了姜辉的身边，然后往他身上一拍就行了。”
“混蛋！狗贼！我……我要是杀了你！”
陈萍萍听到这里再次发疯，呼的扑过来要将师如雨生生掐死！
叮铃！
惜音玲再次鸣响，把陈萍萍震退。
“干什么？”
段飞怒道：“我还在这里呢，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陈萍萍瞪着段飞，很生气却又没有办法，段飞的吸引力对她的克制太大了。
“你在瑞云居的那个女粉呢？叫什么？”段飞问师如雨。
“已经死了。”
师如雨苦笑道：“姜辉身上沾了怨灵发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她杀了。”
“那还真是不冤枉啊。”
段飞再一次拍拍师如雨的肩膀，说出的话却让师如雨心惊肉跳。